“呜……”他看来像受不了晕过去一样。咬紧了嘴唇,脖子拼命的后仰,一连串滚圆的泪珠,从他紧闭的眼角接连滑下。“东泽?”我一边喊着,一边抱紧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思维很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双手麻利的,宛如在做一件重大的手术一般,我剥开了他被汗湿透的裤子。黑色的贞操裤毒蛇一样绞在他的胯间,我给他打上这个枷锁的时候是那么爽快,而解开它的时候,竟一反常态的那么……慌乱。
这种狼狈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无心去欣赏那深深没入东泽身体中的塑胶yáng_jù蠕动的是多么迷人;也无心享受以往那种将肆虐的跳蛋一个一个扯出猎物体外的快感,甚至,当东泽喷涌而出的黄色污秽沾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都没时间发火。我居然,一直一直的只在看着他的脸,“好些了么?你好些了么?”
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转好。怎么回事?我不由细细检查起所有的一切。突然注意到,他排出的污秽中没有多少液体……
“你憋了两天的尿?”惊讶之下,我捏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摇。
“哼……”得到释放的东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