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jīng慢慢立起,被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yīn_jīng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开,颜色恶意亵玩著流著jīng_yè的前端,看著他的师父yín_luàn的颤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感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泄的胀痛,更有伤处的刺激的火辣。
後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著爱怜,却不想玉势被寸寸扯出,空留一个留著yín_shuǐ开合不停的sāo_xué。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後穴已习惯日夜塞著玉势,此时玉势被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春药的催化下,那可耻的肉穴不停地一张一合,里面瘙痒的很,特别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著泪,屈辱的求著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後穴。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著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对年空翠道:“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欢的东西来满足师父──这个白玉烟管,师父觉得怎样?”
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呆愣著半天没有说话,那白玉烟管是他年空翠的宝物,多少年来片刻不离手,江湖人称年空翠“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这烟管基本就是他名号的象征。
而今天,他竟要为饱一己淫欲,把这心爱的烟管塞入後面……年空翠疯狂摇著头,脸上因这番羞辱而显得更加淫靡。
“师父不想用这个?”颜色笑了笑,“那师父就这样耗著吧,反正再过一两个时辰,这春药的药效自然就过了。”
一两个时辰?年空翠扭动著身躯,光是现在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一两个时辰,非要把他逼疯不可。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颜色说话算话,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干耗上这一两个时辰了,因此颜色话音刚落年空翠便急不可耐的打断他,乞求著,“求你……颜儿……把它放进师父的後面去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年空翠因为羞耻与淫欲而泪流不止,後面清晰的感到有凉凉的硬物被塞入,饥渴的紧紧包裹,不管其形状的不规则,径自吞食著,将烟管吞掉了大半进去。
颜色拍拍年空翠的屁股:“师父的穴真是好骚。”
“呜……呜……”烟管被颜色掌控著不断进进出出,而年空翠也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到了半夜。
作家的话:
这章没拉住,生生扯了篇肉出来==
明天去看代更君,这家夥……太弱了!昨天还挤兑的我炸毛,今天自个儿就趴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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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挑战
“嘿!空翠,一个人愣愣的想写什麽呢?”肩膀被印原一拍,发呆很久的年空翠这才回过神来。
一时觉得身体异样寂寞,开阖的後穴不由咬紧後庭中的闯入者,年空翠屏气凝神,暗自将身体的情欲压下。
自从那一次被颜色恶意的用烟管调教之後,年空翠对他再也不敢压抑情欲,因此後来的一系列床笫之事倒也和谐,只不过也放任了颜色一再强逼,花样也越来越多。
年空翠回神,静静听著印原讲述这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春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印原再清楚不过。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春意馆的颜色会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脚,正等著看笑话,几天观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错,大小事务都算得心应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空翠的懒惰散漫而练出的功劳。
印原与颜色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春宫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进展不错,原本以为颜色继任的画馆能够有一段平稳的过度,却不想前几日有一位不明访客到来了。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
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阴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著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著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
“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麽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著头,“多年不见了。”
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性便是非凡,月居中宫,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宫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春意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