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恩虽不同意他话里的逞凶斗狠,但还是被感动了。
「我给你煮了猪脚面线,再放下去就要乾掉了,还是趁热吃吧?赶快去去晦气。」
金仕赫面色一僵,来之前就被他妈灌了一大碗猪脚面线了啊……
但曹子恩的心意怎可辜负?他深吸几口气,直到下腹勉强平静下来,才从沙发上起身。
吃得腹内饱满,金仕赫就是满腔兽慾也动弹不得,再说曹子恩坚持要等他伤势完全恢复,金仕赫只好乖乖养伤。
但好不容易正式交往的两人,正是如胶似漆之际,金仕赫乾脆带了几件衣服便在曹子恩公寓定居下来,反正他们大学宿舍对外宿规定并不严格,室友们知道他去找恋人,纷纷拳打脚踢表示羡慕忌妒恨,也不再管这事。
虽然每天终於能抱着小草,亲着小草了,但金仕赫看得到却吃不到,只觉非常折磨。
就连帮曹子恩手活都不被允许,只因怕金仕赫情绪激动拉扯到伤口,两人虽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是分房而居。
搞得金仕赫每个礼拜都迫不及待的去医院回诊,只盼着医生宣布他刑期已到,野兽准许出匣。
这日,他盼呀盼的,终於医生也被问得不耐烦了,再三保证他的伤口复原很好,要做「任何运动」都不碍事。
少年啊,就是这麽容易慾火焚身。送走金仕赫的医生摇头叹息。
金仕赫一回到他跟曹子恩的爱巢,立刻向他报告了这件事,曹子恩听到他竟缠着医生问这种事,又羞又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但迎上金仕赫那闪闪发光期待不已的眼神,曹子恩自知找不到理由推辞了,况且这些日子一直被金仕赫洗脑灌输做爱的想法,他是个发育正常的年轻人,也有些心猿意马。
金仕赫早准备了一干事物,曹子恩娇羞的去浴室准备,金仕赫坐在主卧床上,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用什麽姿势,曹子恩是第一次,自己可得温柔点,只好先做一次,日後再慢慢训练……
就这麽天马行空的想像着,曹子恩双颊嫣红自浴室走到房间来。
他通身还泛着微微热气,沐浴乳的香味与他天然体香混合,甜腻之中带着清新意味,在金仕赫闻来,彷佛引人堕落的恶魔香气。
他目光变得深沉,紧盯着曹子恩一步步向他走来,眼神赤裸裸的写着他想侵犯他,也许在金仕赫脑海中,曹子恩早被就地正法了千百次。
曹子恩有些受不了他这样沉默的紧迫盯人,走到他身边时,轻推了金仕赫肩膀,不满的说:「你别看着我了,害我觉得好怪……」
曹子恩不高兴的时候嘴唇会微微嘟起,刚沐浴过的双眼又湿润晶净,煞是可爱。
金仕赫叹息道:「小草,我等这天等了好久。」
同是男人,曹子恩倒不觉得金仕赫这话是指冲着他身体来,但自己是承受的那一方,难免紧张不已。
金仕赫伸手碰触他的脸颊,吓了他一跳,身躯一颤,金仕赫的手停在空中,他缓和了眼里的急迫,而後轻轻抚上那细腻白嫩的肌肤。
「小草,我会慢慢来的,相信我好吗?」
曹子恩垂眼望着他,渐渐放松身体,金仕赫伸出另一手勾住他腰间,让曹子恩侧坐在自己腿上。
他低头,用指腹摩搓了下那早已是自己所有物的粉唇,随後印了上去。
吻了几千次几万次都不会厌倦,这唇瓣怎会有如此惑人魅力呢?
伸舌勾缠,他喜欢看小草被自己牵引不得不探出小巧舌尖,任由自己吸吮,直到小草觉得麻了,不自主溢出银亮唾液。
金仕赫舔去那欲滴落的唾珠,顺势往下,颈间早有自己每日耕耘的痕迹,从自己搬进来後便不曾消褪,那是他专属的印记,此刻他又狠狠吸住。
曹子恩发觉金仕赫又在相同的地方留下吻痕了,那害得他每天都得突兀的穿着高领衣服的举动,却一日日的变了意味,本不该产生快感的部位,每被碰触,都不觉轻轻颤抖。
那是金仕赫疼爱他的代表,思及此,下身不禁悄悄变化。
他觉得有些羞耻,毕竟金仕赫还不曾碰触到其他地方呢,他下意识不想让金仕赫知道自己动了情,默默移动臀瓣,想掩饰那地方的异动。
但此举却让金仕赫低喘一声,忽然将他放倒在床上。
曹子恩一动也不敢动,睁大了迷蒙双眼,金仕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粗砺:「小草,你突然乱动可是很危险的。」
曹子恩不解,只见金仕赫直起身,俐落脱掉上衣,露出精实胸膛,他的肌肤也很好,在灯光下隐隐发亮,肌理完美。
但下一刻的举动让曹子恩险些别过头去,金仕赫解开裤头,那话儿竟已高高耸起,将内裤挤得不成形状,顶端还浸湿了布料,一圈暗色痕迹,叫人看得脸红心跳。
原来……金仕赫也跟自己一样,还比自己反应得更明显。
金仕赫乾脆褪去所有衣物,曹子恩在这过程中羞窘的简直不知该把手脚放哪,他眼角一瞥,那物耀武扬威似的在空中晃荡,好些日子没看到了,仍是那麽可观……
金仕赫正满意曹子恩偷偷瞥来的视线,曹子恩身上穿的是棉质睡衣裤,坐靠在床头靠垫,他思索着该从何处下手。
他膝行上床,慢条斯理的爬向曹子恩,但天知道他多想像只毫无顾忌的野兽狠扑上去。
曹子恩心跳如鼓,下意识咬住右手指甲,随着金仕赫越来越靠近,他慢慢屈起右脚膝盖,彷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