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哼唧。
烧刀子的劲儿可不是睡着了就能忽略不计的。
小哑巴自己也够受,强挺着给王爷喂水。
奈何自己发不出声音,王爷怎么都不张嘴。
对不起啦对不起啦,我想这么做好久啦!
小哑巴心里雀跃着捏住了王爷的鼻子。
没过三吸,嘴巴下意识地张开……
喂完水,小哑巴把额头顶上去,蹭了蹭,就像安抚受伤的孩子。
王爷逐渐安静下来。
只有皱起的眉心仍透露着他并不舒服。
小哑巴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把王爷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一如往常为王爷按摩,缓解头部的不适。
平日里,小哑巴少有机会近距离看眼前这个人。
他总是太锐利,能感觉到别人的注视。
即便看见过王爷写满自己名字的纸,也没见他对自己亲近。
相比之前,仍是疏远了不少。
手上动作渐缓,又梳理过一遍。
感觉王爷睡沉了,小哑巴轻轻起身,给王爷掖被角。
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睡觉。
十五天这样短,或许到不了十五天,再让我多看两眼吧。
王爷不知道的话,我可不可以摸摸他的眼睛,可不可以抱一抱他。
小哑巴小心翼翼,脱了鞋,爬上床。
模仿着王爷的样子,亲吻着的眼睛,鼻尖,脸颊,和嘴唇。
忍不住连着薄毯一起环住。头轻轻靠向胸膛,就好像枕着一样,试图听他的心跳。
再一会儿。
就再一会儿。
心愿已了,小哑巴强挺着的一口气松了。
最后差点睡过去。
王爷似是被人枕着十分不舒服,竟悠悠转醒。
醒来却仍似喝醉,作闹个不停。
把身上的人压在身下不停地嗅来嗅去。
小哑巴一定没想到自己累得手酸给某人松缓筋骨,到头来助长了敌方士气。
王爷磨磨蹭蹭地又亲又舔,小哑巴势单力薄躲也躲不开。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丝毫不敢挣动,只得任人为所欲为。
好在没被折磨太久,就转移了阵地。
王爷还是哼哼唧唧地拱啊拱,拱得小哑巴一脑门汗。
一股燥气从衣间流窜,作恶地在身上各处点火,脑子烘得晕晕的 。
等到再有意识,身上衣物所剩无几。
王爷仍耍着酒疯,亲到哪里都说让我尝一口。
直到一路向下,将小秋声含入口中。
小哑巴激灵地打了个挺,推着王爷的头不让他继续动作。
王爷却示威一般要揭下眼前的布带。
小哑巴马上示弱,松手不再阻挡他。只是半仰起身,一手后撑,另一只手护着那条布带。
等王爷把吸在嘴里的东西吐到手上,已经不需要再告诉小哑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哑巴浑身绵软,攒了下力气就转身跪趴,拉着王爷的手探到自己身后。
感受到后背趴上来一个大家伙,炽热的胸膛,一如所想。
王爷一手搂在他的胸前,一手在他的引领下开疆扩土。
后背上落下细密的吻,述说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爱意,“想你,想你好久了,小哑巴。”
一瞬间,王爷感受到小哑巴,猛地僵直住身体,后面紧紧缩着,叫人再难前行。
王爷不住轻声呢喃,“小哑巴,小哑巴,小哑巴……”
直到身下的身躯逐渐放松,又向他敞开。
进去的那一下,无论如何都躲不过。
小哑巴也不想躲。
他只期望自己能够尽情享受。
不要顾虑太多,不要去想王爷为什么会欺骗自己。
即便他发现,王爷根本没有喝醉。
王爷说梦话时,从来喊得都是秋声。
不是小哑巴。
那一下,他想说真爽,跟烧刀子一样,通透得从头到尾。
可那一下也真疼,疼得他睁不开眼,也发不出声。
他是个哑巴。
大张着嘴,引颈而无声。
但只要是王爷,只要是他就好。
一旦开始,就像开闸泄洪一般,势不可挡。
小哑巴被顶得沉沉浮浮,翻来覆去。
顶得厉害了,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缓解一阵阵快感。
手一直也没有抚慰下身,反倒放任自己搭上王爷的肩。偶尔抚摸一下他的脸颊,大多时候摩挲着他的后颈。
王爷下身不停,腾出手来照顾小哑巴。
手又摸到了他的眼睛,拇指擦着脸颊的泪水,问:“哭了?疼?”
小哑巴摇头,握着他的手,把王爷的拇指送进自己口中。
当湿润的空腔包裹住手指,里面灵巧的舌头作弄般一下下舔舐,王爷不出意料地难以自持。即便如此,他仍在脑中想象,小奶狗会不会也这样伸着舌头讨好主人。
纵使自己经验过于有限,而且目不能视,王爷依然清晰感受到小哑巴强烈的情感。
整晚,小哑巴都在竭力地迎合,哪怕中间偶尔失去意识,清醒过来依旧尽力敞开自己,给予他最热切的反应。
等到结束,小哑巴完全瘫软在床榻上,几近失去意识,连呼吸都显得微弱。
可是。
可是,最后王爷还是忍不住要问: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偷穹图?
你为什么一定要治好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的人?
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小哑巴精疲力竭,所有疲累一起反噬,几近昏死。
但他还是听见了。
原来王爷还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