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他若是偶尔想起自己被二表兄侵犯的那个夜晚,那人究竟对他做了些什麽,他是怎麽也记不起来了,身体只记得君文给他的感觉。
──真不知该怨恼他还是感激他,君文那臭小子!
上京前一天,想著将要分开一段时间,腰酸背疼的若情还捂在被窝里暗自伤感。
安排好一切事宜的君文,一回房就将他死活从被窝里挖出来。
哑妻十九(高h)
被带到城郊一个依山傍水的庭院,从门口的装潢看来,这里不太像普通宅府,反而是一家豪华却不失庄重雅致的酒家客栈。
难道君文要带他来吃饭?
若情怀著一肚子疑惑跟随君文下了马车。
走进里堂,发现这家酒楼美则美矣,可惜没几个客人,连负责招呼和传菜的侍者也寥寥无几。酒家有四层楼高,而且一层比一层富丽堂皇。若情拉拉君文衣袖,在他手心写字:可惜了,看这里头的装修便知一定下了血本的,但来的客人这麽少,可见东家一定不善经营,这生意赔惨了。
君文俊脸微微一红,尴尬地低咳:“若情,我就是这里的东家。”
啊?!若情有些吃惊地看著夫君,很快又露出安慰的表情,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