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rǔ_fáng,写到那边的rǔ_fáng上。
臭……臭小子!你手上沾了那麽多cuī_qíng_yào膏,怎麽全往我身上抹?
若情躺在下面,力气不敌,不用几下功夫,抵抗的双手就君文被牢牢按在头顶。他无计可施,惟有羞愤地斜睨著欺负人的君文,两腮憋得红红的,眼睛里泪光盈盈若泣,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身上的cuī_qíng_yào让他受用了。
君文又偷偷挑了点脂膏,继续在他胸乳上写道:过两天便要启程上京,将与娘子分离数月,难道不该好好珍惜相聚时光,好让他日别後心中仍存有忆念?
若情本来还不依不饶地挣扎扭动,意识到他写的话後,慢慢静下来。
他不敢想象君文走後,自己会有多麽想念牵挂他。若不是身体不济,怕会成为他负担,天涯海角自己都愿陪他一同前往的。
“真的不想要我吗?”明知他已经心软,君文还要欲擒故纵地问道,一脸无辜又可怜。
若情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从君文脸上哀婉缠绵地转了一圈,然後缓缓闭上,把脸偏向一边,明明白白地默许了他。
君文手指在他乳晕打圈,把碧绿的脂膏抹了一层又一层。
若情明知他诡计,却体贴地装作不知。
淡红的敏感处,对药物吸收得极快,不一会儿,他已shuāng_rǔ鼓胀结实,奶头充血,变得又硬又痒,自己无意识地挺胸,不断往君文嘴边蹭。
在左右两个坚挺的rǔ_tóu上各自亲了一下,君文并未吸吮,“这里暂且稍安勿躁,我答应娘子,等会儿必将尽心尽力地安抚疼爱它们。”
若情低泣嘤咛,也不知有没有听清他的话。
“想要吗?”
嗯……
他终於点头。
君文痛快地拉起他的大腿,把自己忍耐已久的欲根对准花心的狭缝,往里面一下挺入,插得yín_shuǐ喷溅。
虽经过充分开拓,yīn_dào里已经很润滑,但被骤然进入,还是一时难以承受,急急圈紧收缩。
君文这下只插入七分。
他并不心急,若情那处太紧了,只能耐心等待他缓过气去,才开始缓慢chōu_chā,温柔碾磨,直把若情心中的羞怯自持也柔化了,床单上落满了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yín_shuǐ,yīn_dào渐渐适应了进犯,麻痒的肉壁被君文捣弄得很舒服。若情忘乎所以,脸上露出茫然yín_luàn的表情,前头那根小巧的欲茎也精神奕奕地昂扬勃起。
君文见他喜欢,便加快了耸动的频率,“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如果弄痛了你……抱歉!”君文把若情娇弱无力的上半身从床上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地顶弄他。他扶著若情的双臂,著迷地看他傲挺的丰满rǔ_fáng在自己眼前上上下下地乱晃。
这人儿自生育以来,身子没调养好,怀孕期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两斤肉现在掉得一点也不剩,除了哺乳期的一对奶水充盈的大rǔ_fáng和明显圆润起来的屁股,他身上已经看不出一点生育过的痕迹。
带著对他的歉意和感激,君文勇猛地一下挺进,撞入了若情的最深处,一瞬间把他顶上了天际云端──啊!那里……君文,那里!啊…啊……啊啊啊──!!!若情激昂地引颈弓身,子宫口被硕大的榔头顶开,一股滚烫的暖流射得他子宫一阵酸麻,全身猛地抽搐痉挛。君文紧紧抱住他,维持著那个深度,坚决地把榔头抵著他宫口,让jīng_yè将他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君文感到小腹一湿,原来若情也射了。
若情香汗淋漓,眯眼享受著高潮的余韵。他“呵、呵”地喘著气,胸脯剧烈起伏著,用双臂圈著君文的肩膀,把他的头揽入自己怀中。
等激情平息了一些後,君文从他shuāng_rǔ中抬头。
若情温柔地看著他,媚眼如丝似水。
相视无语,两人都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低头吻了吻夫君的嘴唇,便无力地往後倒入柔软的一床锦被中。
君文的欲根滑出了他的yīn_fù,白花花的jīng_yè顿时涌了出来,流满他两条大腿内侧,连屁股上也滑落了不少。若情累瘫在床上,一深一浅地喘息,终於可以休息了,他这麽想著,冷不防身子又被君文抱了起来。
这次君文坐在他身後,双手绕到他前头揉弄他的rǔ_fáng。
啊?!君文……别…别这样!奶水要出来了……
雪白的胸口被君文揉搓得红粉菲菲。若情背靠著他,头枕著他肩膀昏昏欲睡,却因胸部被玩弄始终无法入眠。
“娘子的rǔ_tóu还欲火不熄地挺立著呢,想必刚才为夫没让你满意吧?”君文的手掌在他rǔ_jiān上磨著搓著,经不起这般亵玩,硬硬的肉粒变得更加红豔了。君文用手指捏住,转动了下,又拉扯了一番──
啊……不!呜……
若情被折磨得颤抖不止。
在夫君面前射乳,就如shī_jìn一般叫他难堪,但若情无法控制,洁白的奶水从rǔ_tóu顶端的小孔渗出,流满了他一身。
“若情你这身子……真叫人欲罢不能!”
有些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床侧身躺著,君文在他控诉的目光下,把他一条腿搭上自己肩膀。被迫展露的红肿花穴泡在白浊里,还有些无法合拢。顾不上那嫩穴儿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就著jīng_yè的润滑,君文把自己巨大火热的yáng_jù,再一次深深地插了进去……
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