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付舒瑄上下打量着黎礁。
黎礁也看向他。
“你们关系还是这么好。”付舒瑄说。
黎礁就笑:“他对我很好。”
“是啊,他喜欢你。”付舒瑄眯起眼睛,尔后又变回了亲切的模样:“不过,这毕竟是公司,是不是让他好好上班比较好?”
黎礁客客气气道:“付先生您说得对。”
付舒玦打完电话回来,付舒瑄就去了会议室等他。
而黎礁也表示自己要回家了。
付舒玦不解:“怎么突然就要回去?放心,我会让哥哥先走。”
黎礁笑着伸手一左一右拽拽他耳朵:“好好上班,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多,不在乎这一下。而且我一直待着对你影响也不好啊。”
“和影响有什么关系?”付舒玦敏锐道:“我哥刚和你说什么了?”
黎礁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去:“没有,什么都没说。就是……我晚上还要兼职。”他说道:“我去做好晚饭等你回来。”
“真没事?”付舒玦问。
黎礁说:“真没事。”然后又笑嘻嘻的。
付舒玦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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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方这些日子比较忙,所以黎礁不是很赞同付舒玦每晚来接自己下班。
但这又是付舒玦的一个习惯,不亲自接人总觉得不太放心。
黎礁也没法说服他。
晚上,当付舒玦来到提希丰的门口时,正好看到黎礁出来倒垃圾,那人穿着工作时的制服,谈不上多保暖。
付舒玦叫了他一声,朝他走了过去。
黎礁笑道:“今天来的挺早啊。”
“今晚没什么事,在家等着也是等,不如来找你。”付舒玦走到黎礁面前,用掌心摸了摸他鼻子,说道:“太凉了。”拉下自己的围巾,他给黎礁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
围巾还带着独属于付舒玦的体温和味道。黎礁笑道:“热热的。”
付舒玦也笑了,他拉了拉围巾的两端,把人拉过来一点后,自己则靠过去吻了黎礁。
两个人在路灯下接吻。
街边没什么人。
“穿这么少还出来。”付舒玦在他唇边低语。
“我身体很好的。”黎礁说:“倒是你啊,早点休息吧。”他玩笑道:“我认识回去的路。”
付舒玦只是看着他,也不再说话。良久又吻了吻他的黑眼睛。
从酒吧回家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付舒玦突然问起黎礁是不是快要毕业了。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付舒玦很少问他学业方面的事情,不过黎礁还是答道:“得先实习呢。”
哦了一声,付舒玦说:“打算去哪实习?”
“还没想好,再看吧。”
“你如果……”付舒玦顿了顿:“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不如来我公司。”他表现的好像漫不经心,只是单纯的叙述一般。
但黎礁知道,付舒玦是一个凡事都会仔细考虑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代表对方是认真的。他没有立刻给答复,而是略略低头,把鼻子和嘴唇都掩进了围巾里。
得不到回答的付舒玦再次问道:“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
“我不想去。”黎礁的声音在围巾中显得有些闷:“我不想被人说是靠你亮绿灯。”
付舒玦问:“谁会这么说?”
黎礁不吭声了。
“看来还是我哥和你说了些什么吧?”
黎礁着急:“真没有……”
付舒玦被他逗笑:“我知道了。没事的,黎礁,这个公司一直都是我在打理。而且你只是来实习,就当给我帮忙了,行吗?”
黎礁没说话,他藏在围巾中的唇却勾起了明快的笑容,不过付舒玦看不到。状似为难的犹豫了片刻,他才点头,说道:“好吧……希望我真的能帮你做点事。”
付舒玦很满意:“你肯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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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同住,黎礁几乎不怎么回之前那个出租屋了。而且,以后如果去了付舒玦的公司,就更加不会再回来。
因此,付舒玦的意思是让黎礁把剩下的东西都搬到现在住的家里,这样比较方便。
挑了个日子,他们就开车来了。
其实说实话,付舒玦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屋子。可能是这种老旧的气氛总给他一种腐朽的感觉,破败的建筑也充满了萧条。最重要的是,黎礁的房子常年空荡荡,身处其中真是让人无端的心里发慌。
除了书、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其余的差不多都在之前就搬好了。
面对那堆破旧的积木,付舒玦说:“这个还要吗?还是用我给你买的那套新的?”
“这些都要。”黎礁把积木放进箱子:“这是我小时候过生日,家人送的。”
付舒玦一愣,倒也不再多说,帮着他收拾起来。
随后黎礁又去房间各处将窗户关好,顺便看看水闸是不是拧好了。
付舒玦则把黎礁的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又把架子上的书整理了一下,打算一同塞到箱子里。
书架上有了层薄薄的灰,代表着主人一段日子没来住过了。
黎礁几乎不看什么杂书,但也不代表一本都没有。
付舒玦整理的时候多扫了几眼,那些杂书基本与心理学和药物学有关。他大多连名字都没听过,唯一认识的一本是朱迪思·赫尔曼的。
想不通黎礁为什么会喜欢看这类书籍,付舒玦随意的翻了几页,有张纸片从书页里飘落下来,反着盖在了地上。
他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