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言,上官轻挽和红芍相视一眼,水眸划过一抹疑色,白夫人已经离开,眼下西厢别苑不是空着么?男人为什么会请她去那里?
虽然心里泛着疑惑,可上官轻挽还是应了声:“知道了,你先回话给你家爷,说我换好衣裳就过去。”
“小的就在门口等上官大小姐。”高雄低沉的嗓音逸入。
上官轻挽眸底的疑惑漾得更深,隐约有一种直觉,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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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飘着绵绵细雨,路上的青石小径更显光亮鲜滑,上官轻挽和红芍换上女装,紧随高雄身后,红芍一手撑着雨伞,一手紧紧地搀扶着主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唯恐怀有身孕的上官轻挽脚下一滑,有个闪失。
裙袂飞溅上带泥的水花,刚换上的轻纱罗裙就已经被浑浊的泥水晕染上一层浊黄颜色,映衬着素白的裙身,反倒别有一番韵味儿。
西厢别苑门外的丫鬟,看见上官轻挽远远走来的同时,就已经匆匆进门通传消息去了,脸上的紧张神色更加确定了上官轻挽内心那股不祥预感,一定出事了!
“上官大小姐,里面请!”高雄一脸肃然,凝向上官轻挽的眼神有些复杂。
上官轻挽穿着玉链绣花鞋的前脚迈入门槛,清澈的水眸淡淡将屋内扫视一遍,正好对视上白骅尘那双深邃犀利的鹰眸,阴雨的天气光线本就不太亮,让男人的面部轮廓蒙上了一层阴冷的阴影,衬着他那对邪肆的琥珀色瞳仁,就仿佛是暗无天日里森冷潮湿的寒潭,散发着幽寒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之中渗透人的心骨。
上官轻挽只感觉一股寒意刺骨,佯装淡定的将清澈的水眸从男人脸上移离,看见刚才进门通传的那名丫鬟目光闪烁,十指交缠,看起来很紧张。
眼下的情势看来,确实有事情发生,上官轻挽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不会是早上白子慕来西厢别苑时被人发现了吧?除了这个……她好像也想不出其它理由了!
这个猜测,突然让女人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让白子慕到琼园见沐英仙的事情是她自作主张,压根儿就还没来得及向白骅尘坦白,此刻男人俊颜布满的阴霾,可见十有**让她给猜中了。
☆、203.第203章 到底背着他做了什么?
上官轻挽不动声色的看上眼底,却依然故作镇定,上前对视上男人的眸子,淡淡道:“尘,你找我?”
“哼!”白骅尘面色黑沉,逸出一声冷哼,冷冷道:“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我要听你自己主动说出来……”
上官轻挽这一刻已经可以确定了,男人所指的一定是白子慕的事情,因为除了这件事外,其它任何她都坦荡荡,问心无愧。
“想必早上……是有人看见你九叔出现在西厢别苑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件事情原本就打算过些时候对你说明。”上官轻挽清澈的水眸,淡淡的睨向白骅尘,从他阴霾一片的脸上,她看见的只有怒意。
“你竟然……擅自制造机会让他们……幽会!你这样做到底出自什么目的,又将我陷入何种境地?”白骅尘低沉的嗓音缓缓逸出,沙哑间似乎努力隐忍着,克制着胸中的怒火完全爆发出来。
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因为心里最已有了准备,所以这一刻当听见男人的话时,依然冷静得出奇。
“尘,别忘了你请我来的初衷,我要为你做的就是治好你母亲的病,而白九叔是治疗方案里或不可缺的一味药引,所以……这就是我会请他来琼园的理由!”上官轻挽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虽然心情很复杂,可语气听起来却依然给人轻松的感觉。
白骅尘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绿,深邃幽暗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上官轻挽脸上的表情,醇厚的嗓音低沉逸出:“你凭什么……擅自做主?谁给你的权利?你又凭什么说他是或不可缺的一味药引?那我又……算是什么?”
男人那双诲暗如深的鹰眸里腥光闪烁,妖妖灼灼,炙热的感觉似要灼伤人的眼睛,精壮的胸膛也因激动而上下起伏,步步逼近,压迫而来的危险气息不禁令上官轻挽的心也紧成一团,几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此刻的男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危险的猎豹,幽暗腥红的刺目视线落在她脸上,带着骇人的气息,逼迫而来,上官轻挽调整好自己,暗暗深吸一口气,水眸恢复淡然自若的清冷,毫无惧意的对视着他的眸,同样一瞬不瞬,像是暗暗较劲儿似的。
“是你给我的权力。你说过……只要能治好你母亲的病,琼园里的任何人和事都要听从我的吩咐调遣。我知道你不喜欢白九叔,其实这其中有很多事情……根本就是误会一场,白九叔和你母亲之间……根儿就是清白的!”上官轻挽看着男人步步逼近,声音也越压越低,用几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清冷做着解释。
白骅尘深邃的鹰眸却倏地一暗,透着戾气的沙哑嗓音低沉逸出:“女人,你逾越了!不要以为你治好了我母亲的病,就可以对我家的事情指手划脚,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204.第204章 火上烧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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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心底的痛意,上官轻挽深吸一口气,正色凝望向男人,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你说的对!是我逾越了,我多管闲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