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钊铃儿这时候出口道,要想从他们九天剑宫手中抢东西没那么容易。
“我……这……”那摊主本是小门派之人现如今出了这种事他也左右为难,一方面九天剑宫是出了名的护短不好招惹,另一方面这本就是乾元宫的地盘,而且这赵德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如果现在把钗卖了九天剑宫的人,那他能不能活着离开乾元宫都不知道。
“你骂我是狗!”赵德气急,从小到大有他兄长照看着他还从没有没人这样侮辱过。
“我可没说,是你硬要承认的!”钊铃儿笑得吊儿郎当,本来气闷的紫琼也被逗笑了。
其他围观者见赵德被耍也是心中暗笑,不过并不敢表露出来。实在忍不住的就以袖遮面。这赵德在坊市中横行霸道也有一段时间了,不少人都吃过他的苦头。
赵德气得满脸通红:“你们竟然敢嘲笑我,就算是九天剑宫之人又如何,我赵德今天定要你们竖着来躺着回!给我上!”
说罢他暗中发力向着最近的紫琼就是一掌,钊铃儿反应迅速在紫琼还未回过神来时将她一带险险避开,但因为赵德偷袭实在突然,紫琼的胳膊还是被掌风擦了一下,瞬间便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印记。
“乾元宫之人一言不合竟然下手偷袭,我九天剑宫今日真是长眼了。”钊铃儿气急之下也不忘给乾元宫抹黑一把,拔出灵剑便迎了上去。伤了紫琼,这赵德今日当真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而此时护卫在赵德身边的两个元婴也冲了上来就要拿下紫琼,谁知半途出现一柄银白的剑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正是司空启出手了。
若是在以前同时对上一个元婴初期一个元婴中期的修真者他还难以力敌,但如今他已突破修成剑婴,剑修同阶无敌跨阶战斗的话可就不是说着玩的了。
他手腕回转招起招落间犹如狂风暴雨席卷一切,逼得那两个元婴期只能暂时回避锋芒。而钊铃儿处也是令人大跌眼镜,钊铃儿以金丹后期的修为对上元婴初期的赵德竟也不显下风,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平分秋色。钊铃儿修为虽然略低,但所修乃是破坏力惊人的天金剑,金本锐利,这天金剑自然也是凶猛无比,招招如金气破空,不可抵挡。那赵德虽有一身元婴期的修为,但本就是靠灵药堆积而成,自身又疏于练习,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只能硬靠元婴期的强势抵挡,慢慢的额头竟然滑下不少汗水。
钊铃儿则气势不减,终于在赵德不支之时抓住他的饿一个破绽猛攻,金色剑气瞬间斩断了赵德的本命飞剑。飞剑掉落在地断成两截灵气尽失,本命灵器被斩赵德瞬间受到反噬呕出一大口血软倒在地。
那两个元婴期见此马上退走护住赵德,今日护卫不利之事若被赵德兄长得知,他们两只怕免不了责罚一顿。因此对照成这个结果的九天剑宫之人是怒目相向愤恨不已。
“敢在乾元宫伤人你们就等着吧!”其中一人狠狠放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何事如此吵闹!”
人群一阵喧闹后,几个身着执法衣袍的乾元宫弟子挤了进来,一个个皆是元婴修为,一身气势不是赵德可以比拟的。
“严律师兄……是……是他们,不仅抢了我看中的东西,还将我打成重伤……”赵德一见来人立刻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把事端都推到司空启几人身上。
围观人中有人发出不屑的嘘声,不过被执法队的人扫了一眼就偃旗息鼓了。
“你这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来修道真是可惜了,应该去凡间做个那什么律师,说不定还能名扬四海!”面对赵德的污蔑钊铃儿恶狠狠的回击。
师弟都出口了司空启自然不会沉默:“东西是我们先看上的,价钱也都谈好了,贵宫弟子横插一手不说,还出手偷袭我师妹。这位严律道友若是不信可询问摊主或是围观的众位道友,大家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我九天剑宫希望能得到一个公正的裁决。”
那摊主听到这话恨不得把自己藏到地缝里,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严律能被尘和亲自任命担任执法队长一职自然不是个愚昧无知的蠢货,赵德是个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看之前他人的反应也知道这次定是赵德理亏。而且比试之日就在明天,如果现在贸贸然和九天剑宫闹翻,传出去明天乾元宫的面子定然要被丢尽,因此此事必须妥善处理。
“请九天剑宗的道友宽心,我乾元宫处事公正自会带给道友一个满意的答复。”严律说完转向赵德,眼神中隐含戾气,“说实话,到底是谁先动手的?”
“我……是……是他……”赵德的声音突然被打断了,因为他听到了严律的传音。
事情真相我不说,你自己最清楚。比试在即,你如此莽撞对上九天剑宫,此事若是传出去丢了我宫的面子,闹得修真界其他门派皆笑我乾元宫仗势欺人,这份罪责不进你担当不起,就是你兄长也照样当不起。该如何做,你自己想!
赵德吓得脸色惨白,他只想到乾元宫与九天剑宫不和,自己闹出这件事执法队应该也会包庇自己,却不曾想到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又逢之前乾元宫因葬仙界一事在修真界中威信大失,此事实在不宜有任何不好的传闻。
如果这件事摊下来他兄长定然不会保他,因此他只能铁青着一张脸说:“是……是我之过,抢先出手……”
还未说完,赵德便因本命灵气被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