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一回受吗?也算体验了一把人生!
主角的人生总是丰富多彩,旁人不可仰望的!
苏怀泽自己清洗一番嗷嗷叫起来:“这可真够疼的……谢平澜那个混蛋!”
苏怀泽起身穿衣服时,才发现自己没把腰带拿来,他就这样随意穿的外袍走了回去,刚走到地方,他就和谢平澜对视了。
谢平澜带有几丝希翼又带着几丝怯懦地开口:“怀泽……”
苏怀泽脊背一僵,尾椎一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起谢平澜手上的腰带系了起来。
谢平澜垂下眼睑小声说:“昨晚……”
苏怀泽紧接着截了他的话说:“昨天你打败了逸昌,我们俩飞到这里,你就晕倒了不省人事,现在感觉好多了么?”
谢平澜有点茫然地看了看他,苏怀泽没有看他只是整理着自己的衣物,谢平澜攥紧了双手,怀泽的意思是,意思是,要把昨晚给抹去么?
他的身体还记得昨晚的疯狂和苏怀泽身上的隐忍和温暖,就这样淡然地抹去了?
不承认昨晚的存在,不承认他么!
谢平澜低着头,眼里却是快要溢出的痛苦和化为实质的爱意。
直接抹去两人最亲密的那晚,连解释和弥补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予么?
谢平澜心中突兀地想,如果昨晚和怀泽疯狂的是萧依依,怀泽肯定就不会这样了,他会欣喜会微笑会向整个沧海宣布他和萧依依的关系,然而换成他却不行。
苏怀泽心里并没有他,而他心里满满都是苏怀泽。
谢平澜眼里又开始泛红了。
苏怀泽疑惑地看着他问:“是身体感觉不舒服?”
谢平澜猛然抬头,双眼赤红,苏怀泽吓一跳向后退了一步,谢平澜扶住他,苏怀泽仔细看去发现他双眸又恢复了正常。
苏怀泽吐了一口气,自己真的是太敏感了。
他点了点头说:“身体如果还行的话,我们就先回南宫家,因为我们还得回去寻找解药。”
谢平澜点点头,走过来想拉着苏怀泽,苏怀泽下意识地向后闪了闪,谢平澜睫毛轻颤了一下。
苏怀泽还是感觉挺尴尬的,哪怕是谢平澜并不知道昨晚的事,但是,身体不自觉得僵硬了起来。
两人沉默不语向南锋城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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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瑜本来想独自回南锋城的,但是飞到半路上他就后悔了,自己把刘大和刘二亲自送到逸昌手里,即使鸩玲说天魔道的仇人是刘二,但是如果刘二死了,他们还会放过刘大么?
南宫瑜很清楚,刘大不是他姓名,但是那又怎样,他身上有南宫家的独家蛊虫,他即使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也跑不掉的。
为什么自己不想让他死?
南宫瑜又想起和刘大赌钱的那个赌场,赌场里乌烟瘴气,只有刘大一人,明目皓齿,闪花了人眼。
如果他死了,那么这个世上就不可能再有刘二了。
南宫瑜咬了咬牙掉头就飞了回去,飞到枝城之外的山坡上,山坡上还留有战斗的痕迹,但是已经空无一人。
南宫瑜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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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锋城中,胡菘蓝拿着老大夫给的令牌走出了南锋城,她在南锋城城门的茶馆里坐了一下午,直到傍晚,茶馆门前才突兀地出现了两个身子修长的男子。
胡菘蓝站起来,两位男子走了进来,胡菘蓝小声说:“掌门,清永师伯。”
清永点了点头坐下说:“你把情况说说。”
胡菘蓝其实已经收到苏怀泽的纸鹤,但是南锋城戒备森严,她收到的那个纸鹤已经残缺不全,想要回信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依然知道了支惊鸿在南锋城的消息。
她把大致情况告诉了掌门和清永,清永眯了眯眼说:“也就是说,现在支惊鸿、苏怀泽和谢平澜都有可能中了南宫家的毒,而解药很有可能就在南宫瑜和南宫巍身上。”
胡菘蓝凝重地点了点头说:“南宫瑜带着苏怀泽和谢平澜去了枝城,不过最近南宫家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但是我没有看到南宫瑜和苏怀泽他们。”
三人都沉默了一会,突然胡菘蓝脊背紧绷起来,大红衣袍南宫瑜竟然孤身走了进来。
清永很快捕捉到了南宫瑜,他看到了胡菘蓝给的暗示,原来这就是南宫家的少主南宫瑜。
南宫瑜看起来有点失神落魄,他坐在那里摩挲着茶杯,胡菘蓝疑惑地看着他,不过这个茶馆里人多眼杂,他们三个只是偷偷观察着南宫瑜而已。
南宫瑜心烦意乱扔下茶杯向外走去,他不想回南宫家,只身就向小树林里走去,这刚好合了清永他们的意。
当南宫瑜走了一段时间意识到不对时,他面前已经站了提着剑的沧海派掌门了,清永和胡菘蓝蹲在后面看着他们俩,清永从怀里还摸出一把茶馆里的瓜子出来。
胡菘蓝:“……”
南宫瑜虽然修为在整个南锋城能数得上,但是面对经历了太多风雨的沧海派掌门清旭来说,他根本不值一提。
清旭没有开口就张开了一个结界,南宫瑜几乎是阴毒地看着他,清旭表面上看去温文尔雅,其实出手狠厉决绝,他扔出剑,宝剑顿时变为六把朝南宫瑜刺入。
毫无争议,南宫瑜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清永从身后拿起剑鞘就敲了一下,南宫瑜彻底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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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泽和谢平澜御剑降落在南锋城附近的小树林里,两人之间依然沉默,谢平澜跟在苏怀泽身后看着他,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