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他们了,前几年知道的他们的消息,却一直有人在阻止我们见他。”
陆尚温心想:“看来还真是不知道。”
陆尚温问道:“那你知道阻止你的人是谁吗?”
他本来不抱希望,却想不到唐长耀却回答了:“好像姓陆?”
陆尚温的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他点了点头。
唐长耀问他:“你刚才是不是说勾玉星君?”
陆尚温:“对。”
唐长耀:“勾玉星君是我二叔。之前有人想向我们那什么东西,说是很重要的,二叔就去问他,好像知道了他们要的是我们的传家宝,二叔就说这个东西不可以,其他的都可以商量下,但是那人不依。后来他就回去告状,带了一群人砸了我们家。二叔就很不高兴,说你不能这样为难人,就跟他们打。”
陆尚温:“怎么样?”
唐长耀:“这回打赢了,那人就说好吧换一个,就说了一个二叔比较好接受的,第二天他来拿时,却故意找茬,还带了军队来攻打七星坞,二叔将那件传家宝交给了谁跑路,自己被抓了,那群人不肯放弃,我们只好躲在倩倩姑娘这里。但是我猜躲不久就要被发现了。”
陆尚温问:“那传家宝叫什么?”
唐长耀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讲。
陆尚温连忙说:“你不想说就算……”
他还没说完,就有人回答了他:“是一本书,叫《奇绝式》。”
陆尚温心想:“果然。”
上楼招待客人的女子不久就回来了,对了一下原先的暗号就打开了门,道:“陆公子,好了吗?”
陆尚温道:“好了好了。”说罢他便出来了。
倩倩对他问道:“不知道有没有帮到陆公子?”
陆尚温答道:“有的有的,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问我,我会尽力帮你们,这几月我都住在那家客栈。”
走了一会儿,出口近在眼前,陆尚温突然问道:“几日后我能不能再来一趟?”
倩倩犹疑了一会儿道:“恐怕不能了……官兵那里已经查到我们这儿了,若他们再在这儿,我恐怕连这三十一人也救不了……过不久我就要将他们移到京城……虽说雾离国此番有青纹国的一番支持,但他们总不敢直欺国都的。”
陆尚温却信不过陆纡说的人品,只怕陆纡说为了结交而将这些人出卖。
他道:“若连国都也护不住呢?”
倩倩沉默了,喃喃自语道:“若不是如今经济不支……”
陆尚温急忙道:“是否有其他办法?”
倩倩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这间店原来不是店,而是一户人家的住房。他们开了一家客栈,生意火热,但过于热闹总也不是好事,这户人家夜夜被吵得睡不着觉,几番警告亦无效。后来他们买了后头的民房,开凿了地下的通道,以便住宿。后来我租下了这两间房,后来直接买了下来,这几年却不景气,只好将两间房之间的通道凿了座墙,出租了那家客栈。”
陆尚温:“你的意思是……”
倩倩:“还没出租出去,似乎出价太高。”
陆尚温:“多少?”
倩倩红了红脸,将原先的价格降了降道:“一千两。”
陆尚温:“啊?”
倩倩道:“整间卖给你……一千两。”
陆尚温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钱,不知道有没有一千两那么多。
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道:“好罢,我买了,墙不用拆,就开道门就好了,就像是方才我们进出的门一样,这样我们里应外合,大约是不用太紧张了。过几月风头过了他们就不必过这种日子了。”
倩倩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回客栈的路上,陆尚温不觉间开始胡思乱想。
不知唐豫书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亲戚,还被他给间接救下,会有什么心情。
不知为何,陆尚温却有些失落。
不久签了房契,陆尚温终于咬了牙变成了穷光蛋,还好客栈无需装修,桌椅瓢碗也是现成的,陆尚温只需每日坐着招待寥寥无几的客人,日子清闲成了淡水,放在桌上的钱他从早睡到晚也没人来抢,二楼住的客人一日里能超过三人便是极为稀罕的事,如此清冷的生意,陆尚温不仅没有享受到,还累个半死,每天都要打扫这大得不像样的客栈,汗没湿透背真是也不感到奇怪。
还好有倩倩姑娘提供饭,否则他恐怕是在这里发霉发到死的。
后来有一段时间倩倩因故没法给他送饭,陆尚温只好自己做面吃,也许这味道过于香艳,竟引来了一群人点名要这汤。
陆尚温:“……这是我随便煮来吃的。”
那群人叫嚷道:“哎呀总不会少你银两,煮来吃罢!”
陆尚温还是回去煮了几碗,他在这里经营了三个月,也煮了好几次的面的,却没见过这群赶着来吃他做给自己吃的面。
那群人扑哧扑哧地吃完了面,赞叹道:“哎呀老板想不到你这面闻起来看起来不咋地,吃起来倒是别具一格!”
陆尚温:“……”
感情你们不是冲着这味道来的,是闲着没事干来这儿哄他玩的吗?
为首的人蒙着面,陆尚温对他有一种近似恶心的熟悉,在他吃完靠近时不觉间退了一步。
那为首的人首先付了钱,沉声道:“全付了,不必找还。”
陆尚温一看,竟是一张一百两的钞票,方才对那人的种种不好印象都消失了。
这完全可以再付一倍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