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没查我?”
“当然,我要你亲口跟我说。”他难得认真的态度让我一时沉默了下。
“伍格,我叫伍格。”
“伍格...五个格子么...真好听...”声音越来越小,我没听清,想要问他却发现他已经趴在我的肩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出了这破医院,无一人看守,想来是这s_ao包的杰作,我顺着小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没想到出了小路竟是离我家很近的一条公路上,以前也路过过这里,从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个地方。
先前查看过兰修的伤势,并不严重,他现在又睡着,家又近,便没送他去医院。
回到家,开灯,将他小心地从肩上放了下来,我是一人住,一室一厅小的小房子,我们在那地方呆了一天没洗澡,我才不想把s_ao包往床或沙发上放,便将他放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地毯厚实柔软,躺上面一点也不膈应,盖上个毛毯,防止着凉。
看他略嘟着个小嘴,蹭了蹭毛毯,然后将头缩了进去,像只猫崽子,我好笑地摇摇头,转身去找冰块来为他冰敷。
金色的长发铺在地毯上,脚细嫩又白净,衬得地毯更加洁白,倒是有种别样的风情。
处理好他的脚伤,夜已然深邃,洗了个战斗澡出来,见他睡得正香,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也不知道昨晚干什么去了,洗了澡身心舒畅,好心地为他脱起衣服,想让他睡得舒服点。
就在我脱他内衣时,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眼睛。
眨眨眼,兰修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搂上我的脖子,“亲爱的,这里是你家?”
“嗯,既然醒了,就自己来。”
他看着被我脱得□□的下半身,哦不,还有条内裤在,笑眯了眼看向我,眼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呐呐,怎么只脱外面的,这里...”
他按住我的手摸了下去。
“也要脱掉哦~不然...”他咬了下我的耳朵,呼出的空气吹进我的耳里,轻轻地说道:“没法继续后面的事情呢~”
有些人,永远不知道“作死”二字怎么写,不过没关系,我能教会他。
握紧那不能言说的物体,狠狠地一使劲,不出所料地,耳边传来了抽气声,感受到他疼得一个颤抖,我满意地松了手,丢开他的爪子,起身回屋,进屋前丢下一句话,“兰修,记住,人活在世,越作,死得越快。”
作者有话要说: 有看世界杯的小伙伴么,吼吼~~~~伪球迷在此!
☆、第八章 无端梦殇
早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我睁开眼,屋内静悄悄的,看来昨晚的警告起了作用,走出房间,客厅里空无一人,那人想是离开了。
餐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居然是包子豆浆,久违的美食,肚里的空响催促着我走了过去,早点旁放着一张便条纸——亲爱的,我有事先走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知道你不会主动来找我,不过没关系,你逃不掉的呢~
呵,将便条纸随手扔到一边。我怕你?有种来战。
对于这个s_ao包,我欠了恩情,他若有事找我,我自然不会避而不见,不过他倒是明白,我是不会主动找上门去,同他暧昧调情的,没事的话,我还是能避则避。
洗漱完,坐到餐桌前,真准备开动,门被敲响了,这敲门的力度节奏,再加上有门铃偏不按的作风,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来者是谁。
打开门,便转身回了屋,包子再不吃就凉了。
贱人跟在我身后,从进门开始就没停下嘴,“格子,咋回事,这两天都联系不上你,出任务呢?不对啊,你这个月不是休假么,干啥去了,是不是好事将近?跟哥们儿讲讲,哥们儿给你出出主意。噫?包子豆浆?哪儿买的,不对啊,你对早饭都不在意,不会是你买的,嘿嘿嘿,是不是有人了,别人给买的吧?不错啊,温柔贤惠,啥时候带出来溜溜,哥们儿我...唔唔...”
“包子都堵不上你的嘴。”
贱人咬下一口葱r_ou_包子,“嗯嗯!鲜嫩多汁,香气扑鼻,油而不腻,好吃好吃......不过格子,别想转移话题,给我个准话,到底有人没有?”
我吃着包子,喝了口醇香的豆浆,十分舒坦,“自然是...”
贱人放下手里的包子,睁大眼睛十足的求知欲。
“没有。”
见他不满地撇着嘴,我好笑地安慰道:“好了,有的话会告诉你。”
“那这包子哪儿来的?”
“你管那么多,吃你的吧。”
“吃了饭去哪儿?”抢下最后一个包子,贱人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无聊。”我懒得理会他,起身回房,“我要睡了,你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别搁我这儿呆着,烦。”
“诶,别啊,兄弟,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溜溜?”
“不去。”
“有个好看的电影上映了。”
“不去。”
“威姆斯山上风景不错。”
“不去。”
“基督今晚的演唱会。”
我腾地坐起生身,“我怎么不知道?”
“你天天在家不是睡了吃就是吃了睡...这不知道了么,嘿嘿,两张a佳豪华观赏区。”他变戏法似的摸出两张门票,晃了晃。
我纠结了片刻,倒回了床上,“行,先让我睡会儿,反正是晚上。”
“你睡你睡。”贱人熟知我的嗜睡程度,趁我睡着,便将屋里屋外都清扫了一通,而我却在梦中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