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的说。
“是吗?”轩辕锦墨眯起眼睛,“若是江湖中人知道凤宫宫主是朝廷的一品亲王,不知道会怎么想?”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凤离天凑过去,轩辕锦墨配合的伸出胳膊,他便顺势将脑袋枕上去。
“是呀,所以你要乖乖听话。”轩辕锦墨嘿嘿笑着,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
“嘿嘿,我跟你说……”
木棉花听着屋内开心的笑声,咬了咬唇,抬手敲门:“离天,你起了吗?”
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凤离天不悦的皱眉,明知故问,不欲多做理会。轩辕锦墨却是一惊,原以为这山谷里只有凤离天一人,这家伙被困在这万丈高崖之下与世隔绝,没想到竟然还有旁人。
“还没呢,有事吗?”接收到哥哥思索的目光,凤离天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了一声。
“师叔还没有起来,我准备了早饭……”
“放在门口吧。”凤离天不耐烦的说,他可没工夫理会木棉花,现□边正躺着一头处于发怒边缘的狮子,得赶紧顺毛才行。
这是木棉花的声音,轩辕锦墨认得。既然木棉花在这里,那么定然是能与外界联系的,他可不认为木棉花也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轩辕锦墨淡淡的望着胳膊上的家伙,等着他的解释。
“离天,师父让我问问,你哥哥醒了没有。”凤离天正待说什么,又被木棉花打断了。
“墨,是这样的,这里其实是无花谷,”凤离天睁着眼睛无辜的望着哥哥,“那天我被我师父救了……”
“你师父?”轩辕锦墨慢慢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既然连你师父都在,为什么不传消息给我?看着我跳崖,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不管有什么借口,整整一个月都没有传消息给他,自己在皇宫中日日忍受锥心之痛,他却根本没有想起还要告诉担心他的人一声。
“墨,你听我说……”
轩辕锦墨把胳膊抽出来,利落地起身,披上外衣向外走去,没有注意凤离天抓住了他的衣角。
“哥哥……唔……”随着轩辕锦墨愤愤的向外走,死死攥着他衣角,身上却没什么力气的凤离天一头栽到了地上,竹制的地板发出吱呀的响声,“啊……哥哥……”
轩辕锦墨忙回过头,看到身后的人在地上蜷曲着身子,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精致而又苍白的脸慢慢扬起来望着他,颤抖着张了张嘴,溢出口的却是让人心疼的呻吟:“嗯……痛……”
“天儿!”轩辕锦墨忙蹲下|身,将凤离天抱到怀里,拉开他的衣衫,好看的眉立时拧在一起。精壮的胸膛上缠满了白布,深红的血从多出伤口溢出来,浸透了厚厚的绷带。怎么忘了,他为了自己受了很重的伤!
“棉花,快去叫你师父来,天儿的伤口裂了!”轩辕锦墨朝着门外吼道。
“离天!”木棉花砰地一声推门而入,“把他放床上,那些骨头是断的,别压着伤口!”
“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叫马钱子!”轩辕锦墨将疼的颤抖的人打横抱起来,自己坐到床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木棉花被吼得一愣,咬咬牙转身跑了出去。
“哥哥,对不起……”
“有话等会儿再说。”轩辕锦墨心疼的摸了摸那惨白如纸的俊颜。
“这一个月,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我……托棉花……传消息给你……了……嗯……”薄唇紧抿,强忍疼痛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天儿,不要说话了,求你。”轩辕锦墨紧紧抱着他,自己真该死,每次天儿受伤,到自己身边就会伤上加伤。
说话间,马钱子和衣冠不整的轩辕澈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两人一边埋怨,一边七手八脚的处理伤口。跟着过来的凤清绝只是闲闲的抱臂倚在门边,斜眼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状的徒弟。这种外伤其实没那么严重,小时候练武打斗,凤离天可没少受这种伤,他这次最严重的是内伤,外伤根本不足为虑。
明显在装可怜!凤清绝眯起凤目,打扰了他美好的早晨,这笔账要好好记着,等凤离天能走路了,该给他教些新东西了。
凤离天偷偷瞟了一眼师父,对上那一双饱含怨念的凤目后,忙收回目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啊!
待重新包扎好伤口,凤离天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虚弱的喘息着。
“还好骨头没出问题,不许再乱动了。你给我卧床休养三天,不准下床!”轩辕澈扔掉带血的白布条生气的说。
“您是,澈皇叔?”终于回过神来的轩辕锦墨,惊讶的望着眼前与父皇一模一样的人。
“你知道我?”轩辕澈有些惊讶。
“听父皇提起过,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小心的把凤离天放到床上,轩辕锦墨起身就要行礼,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马钱子一把扶住轩辕锦墨:“哎呀,行什么礼呀,这小子哪有半分皇叔的样子,乖外孙快回床上躺着去,受了这么重的风寒,可不能再见风了。”
“墨……”待哥哥被马钱子按着躺回床上,凤离天心疼的蹭过去,两人相互依偎着。凤离天抿了抿薄唇,有气无力的望着木棉花道:“棉花,不管怎样,求你把我写给哥哥的那些信还给我,我不能失去墨……”失去了金光的凤目泛着惹人怜惜的娇弱,让人不忍拒绝。
“怎么回事?那些信不是都送出去了吗?”马钱子好奇的问。
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