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合作?”萧厉觉问。
“我这人不适合表演,太累了。”钟欢庆笑了一声。
“我也是,要不……”萧厉觉停了好长时间,也不说话。
“要不什么?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慧子催我了。”钟欢庆看到白云慧已经收拾好了。
“没什么,我说还是合作吧,表演总比老让家里催婚来得好。你在家等我啊。”萧厉觉最终还是没把要不什么说出来,做一辈子的朋友也是难得。
“好。”钟欢庆挂掉电话,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钟欢庆接到萧厉觉电话的时候,正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萧厉觉笑话他:“钟欢庆,你是不是属猪的,整天睡大觉。”最近每一找她,她几乎都是在睡觉,应该是工作太累了,他不觉有些心疼。
钟欢庆脸色有些发红,揉着眼睛道:“你才属猪的,我就是今天游泳太累了,腰酸背疼腿抽筋,感觉骨头缝都是疼的。”今天游泳确实用力过猛,什么事情都是过犹不及啊,钟欢庆拖着自己的老腰懊悔。
萧厉觉朝她竖起大拇指:“你这钱花的真值。”
那当然,钟欢庆换上鞋子,“老娘挣得可都是辛苦钱,每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怎么样,谁娶了我就是赚了。”
“真这么辛苦啊,要不,咱换换工作吧。”萧厉觉不止一次地和她提起这个事,可是都被她拒绝了。
“不是给你说了吗?我喜欢这个工作,再苦再累我也愿意。”钟欢庆一转身给她一个后脑勺,萧厉觉跟着他出了门。
“我先去商场吧,我给爷爷奶奶买个礼物。”钟欢庆从游泳馆回来就直接回了家。
“又不是外人,不用每次都买礼物,他们什么也不缺,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只要你人到了,就可以了。”萧厉觉说的都是实话。
“空着手去我还是不好吧。”
知道你礼节多,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萧厉觉打开后备箱,里面是几盒补品。
“知道你礼节多,我就从爷爷奶奶那里拿了点补品,看看我拿的这几盒怎么样?看上去特别有档次吧。”萧厉觉一脸嘚瑟地向她炫耀。
“真有你的,萧厉觉,这个法子你都能想出来。”钟欢庆拍拍他的肩膀,想想自己家的补品也是吃不上,买多了就浪费了。
上了车,萧厉觉看着她笑嘻嘻地问:“姑奶奶,你这是害羞吗?脸怎么这么红?”
钟欢庆白了他一眼:“老娘我热血沸腾。”
“不对,”萧厉觉看她脸上那两坨红红的不太正常,忽然他整个人凑过来伸过胳膊摸了摸她的脑瓜,顿时敛了笑意,皱眉问道:“怎么烧成这样?”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如此相近,甚至等听到彼此的呼吸,这个场面是不是太暧昧
了,想到此钟欢庆的脸更热了,
钟欢庆挣扎着推开他的胳膊:“没事,可能是中午游泳完了出来被风吹了。”
不是告诉你了把头发吹干了,萧厉觉又用大大的手掌呼噜了她的头发。
“真讨厌,把人家的头发都搞乱掉了。”钟欢庆捂着头不让他如愿。
发烧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萧厉觉话语中有些埋怨的语气,他把手从他的头上拿下又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先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先上奶奶那里,等吃完饭我去药店买点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钟欢庆解释道,“真的没事,我结实着呢,去年我烧到40度还坚持工作,也米什么问题。”
萧厉觉打了声音道:“钟欢庆,怪不得我感觉你这一阵傻乎乎的脑子短路一样,原来是脑子烧坏了。”
钟欢庆恨恨地看着她:“欺负病人,欺人太甚,你于心何忍,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已经忍无可忍。”
萧厉觉鄙视地看着她:“那你揭竿而起让我瞧瞧。我给你奶奶打个电话,说你发烧了,等找时间再去吧。”
“我不!”钟欢庆嘴硬道,迎上她的眼睛。
“你敢?”萧厉觉瞪着她,一点都不惧于她的目光,眼底是似笑非笑的光。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想要服输的意思。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在两人互相的凝视中无由来地增添了几分暧昧,钟欢庆忽然挪了眼神,泄气地往椅背上一椅:“随你吧,无赖。”
“上医院。”萧厉觉发动车子。
“去药店,买点感冒药退烧药就可以了,我想吃了药回家睡觉,头发晕。”钟欢庆用胳膊支着下巴,有气无力地说。
“那也行,那我给子森打个电话问问买什么药。”他拿出电话播了出去。
“不用了,就是发烧感冒的,我知道买什么药。”钟欢庆要阻止他,可是萧厉觉已经将电话拨通,问了几句挂了电话才说道:“我怕你吃错了药,给你吃傻了,万一赖上我怎么办?”
钟欢庆将头一歪恨恨地说:“放心,我傻了也是一个有骨气的傻子,肯定不会赖上你。”萧厉觉无言地朝她翻白眼:“钟欢庆,从小到大你做过几件有骨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