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辈子我们都法原谅背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沙从指缝中滑落。一些事我们永远无法试图阻止或者改变,就像你永远无法叫醒装睡的人。所以只能等着一切雾散云消,让记忆重新埋在泥土里。等来年春天,
我们在相爱。
三月的天气对于北方来说,似乎暖风即将过境,而随着这股暖风袭来,春意也有些盎然。大街上的人们不再步履匆匆,笨重的棉服也被换成了轻快简洁的外套。那些坐在高层办公室每天悠然的赏风景的人,依然端着精致简洁的杯子,里面或装咖啡或装上好的普洱茶。无论是廉价的还是价格昂贵的。总之被他们优雅的姿势衬托的时候,一切廉价都会被贴上昂贵的标签。
而我此时正愉快的享受着这个假期,头发像是刚才爆炸现场回来,表情木纳,端着一个米奇的又圆又胖的杯子。它每次都会让我想起刺球鱼,至于为什么会想到它我也不知道。反正悠闲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嘛。快让我好好享受这个没人打扰的悠闲周末吧!没有电话!没有烦人精来捣乱!
我正手舞足蹈的打算把自己扔回床上,手机振动让我的动作戛然而止。“我听不见听不见睡觉呢!”等到我发现骗不了自己的时候手机已经不响了。正想躺在床上安然入睡,手机又开始没命的叫。
“叫叫叫。叫什么叫。”我如果不接估计它会这么响到天荒地老!“喂。”对面一股浓重的京腔加上母夜叉的架势,想睡觉的人也都吓精神了。我咽了口唾沫,其实我十分想把唾沫留着等储梦忱来了全吐她脸上。
“起了吗。”
“刚让你拽起来。”我翻了个身把表扶正。“这刚几点啊我说大小姐,才八点!我说您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鸡们还有时间休息呢。”
“你是鸡啊。”
“噗。。”一口水全吐在我可爱的大路飞床单上了。我可爱的床单啊!“储梦忱你个挨千刀的,等我杀过去灭了你。”
“别贫赶紧收拾收拾我马上到你家楼下了。”
我就觉得吧这储梦忱上辈子是乌龟,这辈子才赶上一火箭速度,撂下电话没几分钟她就在楼下窝在沙发里和我妈有说有笑。嘿,你还真别说我妈就是喜欢她这风风火火的样。
她说我是蔫坏。
我当然也不否认。
记得小时候储梦忱来我家。我妈特喜欢她。什么都可着她来,我从来都是靠后的。
那天我心情不顺,一生气抓了一把盐粒放她碗里。我还记得当时我妈特困惑的眼神问小张盐怎么没了。
直到现在储梦忱还总是拿这个说事。说我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到现在都不敢喝鸡蛋汤。
老太太知道以后没给我骂个半死。
我拧搭下楼的时候这丫正跟老太太聊的酣畅淋漓呢。我一把蒿起她。“走吧,还说什么说,再说你给这老太太当闺女得了。”
老太太白了我一眼,脸色变得倒快。“不吃点东西再走。”
“不吃了,我走了。”
“诶,等会我在拿一块。”储梦忱这丫见着吃的就没命。我家附近所有的能吃的看似能吃的以及不能吃的他几乎都吃了一个遍。她说这才是享受生活。
我觉得她投胎真是投了一个好人家。这要是搁动乱时候时候,估计早就出去卖要不就是汉奸了。
这话让她听着的时候她很动情的点点头。“林夏,你这句话才是真理。”
估计是智商连着一块给吃了。
门口停着他那辆骗来的奥迪r8。其实也不算骗。前年过生日跟他爸忽悠来的。她爸也舍得。你就说要什么不给吧,要月亮都给你整下来。
就不像我家内老太太天天喊着我是个赔钱货。
我和储梦忱开裤裆的时候就在一起玩,那时候他比我高一头多,我跟她一比就像瘦了虐,永远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可是事实上只要我俩在一块吃饭,她的饭一半都得进我的胃。如果现在我还有这种特殊能力的话就好了。
那时候改革开放,她爸下海,挣了不少钱,近几年又投资了不少企业,挣得数目很是可观。可以这么说,我们两个都没吃过什么苦,她爸有钱我爸有权。两个人相交甚好,但是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储梦忱那个丫头片子就嘴好使,把她爸哄的一愣一愣的往往都是钞票心甘情愿的到她手。
天下父母谁不为了自己的女儿。
代允却是个例外,从小她就少言寡语,第一次遇见她是在一群小女生的推推搡搡中,她瘦弱的身体被推的左右晃,她还不敢还手。正巧我和梦忱经过,拨棱开人群把她从那群小女生中揪出来。似乎这样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那时候我们都还小。
代允长的很精致,即使那么小的时候颧骨也很俏。两只眼睛时常会发光。高高吊起的马尾,头发稍微有些杂乱,时不时身上还会出现一些伤痕,问她起初她是不说的,可又招架不住我和梦忱的逼问。总是眼泪汪汪的讲完事情的经过。
现在的代允22了,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可是她没过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她爸好赌,家里每天基本上都是没人的,更不用说做饭,代允说在认识我们之前几乎是邻居养大的。
她妈妈倒也不是没有完全良心,可能是当初把代允丢给这个赌徒感觉有点丧尽天良,每个月会定期打给她一些生活费。可是没用的,代允拿不到。
直到三年级她遇见了我们,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