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飘荡着辛辣的酒味,她紧蹙着眉头,眉尾以一种非常危险的角度飞向发中。他动了动手,勒的她更紧,她用手去推这个臂膀,只是却是徒劳。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他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颈肩,双手在他的手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脖颈间有麻痒,是他短硬的胡茬,或轻或重留下的痕迹。她整个人在这个动弹不得的禁锢中,又闷又热。心也是又急又气。
“你想怎么样。”他忽然出声,声音无力又蛮横。带着浓浓的挫败感。
她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不知道说什么,他低着头,气息全部落在她颈肩上,引出一片绯红。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松动,便是两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转了过来,男女的力量悬殊,此时结结实实的横亘在两人之间。看着自己像个娃娃一样轻易的被这个人在手里转来转去。当下便是又恼又气,把她当什么了。
火气似乎又被勾了出来,他抱着她,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却是抚上了她的脸,拨开她的头发。在暗夜里借着外面月光,仔细查看她额头的伤,他的眼睛染上了一层痛苦,原本深海一样的眼眸,更加深沉,仿佛是暗夜里的大海,一眼望不到尽头。他的眼眸在这一刻亮的如星光中最亮的那颗灿烂恒星。五官冷硬,在黑暗里什么都看的模模糊糊只有那张脸的五官确实如此清晰。
“你放开我。”她狠狠的对他说,声音里像是卒了一层冰。她的声音刚刚落下。
“不放。”他想都没想的拒绝到。然后像是要报复她的狠心和无情一般低下头,在她脖颈间狠狠的留下痕迹。她吃痛的惊呼,声音里是气急的败坏。
“你有病吧。”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那些压抑的火苗在这又尖又细的无奈中,飞的无影无踪。
他似乎是看出她的松动,趁热打铁的把她接下来的话都淹没在口中。他准确无误的吻在她的唇上,被迫的抬起头,迎着他的吻,手臂把她的腰勒的更是贴近他的胸膛,逼的她只能仰着头,她避免胸前的莹润贴在他的身上,那么却在不知觉之中送上了香吻到了他的口中。他的那些怒气和无奈渐渐的转移到了她糯软的唇齿中,转移到了怀里曼妙的曲线上,准备兴师问罪或者是要低声下气最后都变成一腔热情,倾尽在她的甜美之中。她的思维似是被他身上浓烈的酒精熏的也醉在了这孤独又莫名的暗夜里。
不知何时他撬开她的牙齿,然后极具侵略性的在她的嘴里兴风作浪。他像是有备而来的一样,她刚准备抬腿,他便是已经把他置身在两腿之间,紧紧的控制她的双腿,力气大的惊人,动都动不了。她刚抬起手,他似乎是在黑夜里长了眼睛一样,眼疾手快的与她十指相扣,严丝合缝,摆出一副极尽缠绵的姿态。他的舌像是一只一只骁勇的战士,极尽所能的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蛮横,她心里在昏昏沉沉里残存一丝清明和过往的恨意,狠狠的咬在在揪着她舌嬉戏的唇舌之上,他似乎是料到她有这一出,闷闷的发声,像是暗笑,又像是无奈,却是更是激起他更进一步更加毫不怜惜的她嘴上的□□,引来阵阵麻利传向全身,他滚热炙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把她扰的晕头转向,她身子似是被抽干了力气,无力的不知情况的紧紧依附着他,这么久他依然熟悉她的每寸肌肤,每个习惯。
她软软的身子,此时在他跟前无动于衷,大脑一片空白,他知道她的情动,整个人也受她的影响,意识和思想也不受自己控制,她柔软又香甜的依偎在怀里,没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事情了,手无意识的去循着她的手,又软又小,柔弱无骨,不断的揉搓每一个指骨和指腹,他曾最喜欢握着她的手,在自己手里随意捏握。
然后顺着胳膊慢慢往上,最后来到她的衣服下摆,带着一片火热钻进她的背上,像是带了火种,在黑暗里尽情的烧着她的身体,他的手不知何时抚上她的柔软,或轻或重的揉捏,抚弄。她像个易碎的娃娃,倒在他的怀里,像是一场梦,也许是空档期太久了,她的身体完全是不受她的控制,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势完全的任他采撷,品尝。
他却是沉迷在她的甜美香甜中,低着头尽情的做着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让她疼,让她迷离,让她沉沦在他给予的情热中。
徒然发现室温升高,她闭着的双眼在他狠狠的啃噬中睁开来,一切像是被敲醒一般,她心里划过一阵阵悲凉和愤恨。他的两只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她似是被远处窗外的光亮蜇到一样。瞳孔骤然收紧,身上大片肌肤裸在空气里,今天穿的雪纺衬衣,不知何时扣子解了一大半。黑暗里,她抬起头,狠狠的咬在他的脖颈中央,牙齿磕的又麻又痛。身子却是往外挣。谁料他的力气依然还在,不可撼动。
“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却是又把搂着他的手臂收了收。
“安生一点。”在她扭动间,才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无耻。”黑暗里她又羞又窘。手脚动都动不得。他却是抽出一只手替她整了一下凌乱不堪的衣服。,然后再黑暗里静静的抱着她。她脸贴着他的胸,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十分安定,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中淡淡的酒味,他灼热的胸膛,温热的气息一切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