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节奏不快,所以他们选择从酒店走到市场上买东西。当他和巴基买完水果边走边吃,看见报纸上巴基炸了联合国大楼,被通缉的消息时两个人都是懵逼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决定先找个安全屋。
“巴基绝不会做这种事,这背后一定有隐情。”电话那头,还在伦敦的史蒂夫已经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找他了,“也许是九头蛇的残党,巴基的洗脑词还在,我得看着他。”
娜塔莎感觉有些头疼,也许是因为爆炸的余波。她皱起眉头说:“托尼说目前他们的定位在一起。你和山姆一起去活着回来的可能大些。不过如果真的是他,你过去就会有大麻烦,我希望不是。”
史蒂夫挂了电话刚走到在吃东西的山姆身边,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立刻接起来:“巴基?你还好吗?”
“是我。那场爆炸不是我干的,我一直和乔待在一起。我们处境有些不妙,不过我们躲的很好。很多人在找我,也许是我们。乔会用他的手机把具体位置发给你,再见。”
史蒂夫还想说什么,简短的对话就到此结束,他看着电话挂断后的界面,捏了捏挺起的鼻梁。
“我就说不是他干的。”山姆摘下墨镜,“娜塔莎不是还在维也纳会场吗,让她赶紧发表声明不就行了。”
“那他们曾经的身份就会被公布,没有加密,所有人都看得到。会有无数人来指责他们。如果真这么干,我得告诉朗姆洛这个决定。”史蒂夫把鼻梁两侧搓得通红,“但你说得对,如果还不公布就会是一辈子的y-in影。”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叉骨叔目前处于中立,所以拉各斯那场爆炸没有发生。旺达因此变成不签派
吧唧闹别扭了要大盾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开心(。
☆、第 20 章
他们的安全屋在临近城市边缘的一处森林,隐蔽且易于逃脱。这还是二十年之前他们在布加勒斯特时建造的。那时候他们刚在这儿住了两年,对彼此信任却时时警惕周围,因此这里甚至还有三条地道。
重要的是,在这里打起来不会伤及无辜。
长时间的闲置让屋子里仅有的几件家具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空气中很潮s-hi,还有一股散不去的霉味。不见光的墙角还长了青苔。巴基脱了外套把小凳子擦了擦坐下,见乔朝他伸手,他默默把外套递过去。
“我很喜欢这件外套的。”
“那你还用它擦灰?”乔随便甩了两下就坐下了,然后用力抖了抖那件可怜的外套,上面的灰尘立刻被抖得四散,“没事,洗洗还能穿,要不你先穿我的。”
巴基没说话,他低着头,眉毛垂着,抿起嘴唇,嘴角的线条拉得直直的。
“别担心,我们会保护你的。”乔搬着凳子凑近了些,y-in暗潮s-hi的房间里,两颗棕色的脑袋靠在一起,“你不会有事。”
乔同理心不算强,但也许都曾在地狱受难,他对巴基的遭遇有一种亲历的疼痛。也因此他对史蒂夫·罗杰斯打心底里敬佩,和感激。史蒂夫这个名字就像一个魔咒,乔曾在巴基最难捱的那段时间,在他耳边念了无数遍魔咒。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一共两人。来者没有故意隐藏,仿佛就是要让他们听见似的。
敲门声响了两下,然后是史蒂夫的声音:“巴基?你们在吗?”
“进来吧,锁在外面,砸开就行。”巴基抬起头,用力搓了搓脸颊,好让自己看上去j-i,ng神些。
一声闷响,史蒂夫推开门进来。
乔看见跟着美国队长进来的那个人差点没跳起来,“麦克丝?你怎么能来?!”
“事实上,为了证明清白,你们的身份被公开了。朗姆洛必须去维也纳一趟,他让我保护你。”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姑娘少见的沉着脸。“德国特战队正在这一片地毯式搜索,我们得赶紧走。”
“为什么?既然已经···”乔还想问什么,忽然压低身子,“队长,你身后跟了条尾巴。”
话音刚落,一身黑色制服的男人从狭小的窗口跃进来,爪子在y-in暗的环境中也能划出寒光。三个大人不想闹大动静,只求制服,在狭小的房间里反而处于弱势。忽然出现的男人灵活得可怕,乔的左衣袖被勾着撕了条大口子,整条铁臂露着,发绳也掉了。
麦克丝还算冷静,知道自己在这里帮不上忙,悄悄退出去察看环境。荷枪实弹的特战队越摸越近,而屋内打得火热。
她觉得背后都s-hi透了,一咬牙从后腰摘下球形炸|弹用力抛出去。然后一个翻滚从屋后的斜坡往下滚,恰好是能看清一个人影的程度。爆炸声果然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但乔也因为这一声爆炸分心,眼前一花,直接被按着头撞开墙壁。
他抖抖脑袋刚爬起来,就发现自己被扔在一群特战组队员面前,屋子已经被围起来了。山姆举着双手,苦笑着看他。再看麦克丝,一脸不甘的被押过来,时不时用力挣扎两下,好像还在骂脏话。
乔觉得还是晕过去比较合适。
“所以你喜欢猫吗?”坐在开往柏林的囚车上,山姆百无聊赖的问。
“山姆。”史蒂夫转过头,有些疲惫的叫住他。
“干嘛?一个男人穿得像只猫,你就不好奇吗?”
史蒂夫叹了口气:“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但真的不是巴基干的,爆炸发生时他和他的朋友在罗马尼亚。”
特查拉看向史蒂夫,然后又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