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厨房里还煲着甜汤,走,去看看熬好了没?”
等夏侯钰转过身来,才发现西淳莹脸通红一片。他立刻手摸了下她额头,探了下发现没发烧,西淳莹却因为他的碰触脚一软几乎站不住,夏侯钰心一急更加揽紧了怀抱,紧紧抱住了她。
“钰哥哥,你揽得我好紧,都快无法呼吸了。”西淳莹无力地呻吟,嘤咛...夏侯钰继续没心没肺地说:“没发烧,莹儿是吃坏肚子了吗?”
西淳莹一听恼了,轻轻捶打他的胸膛:“你个呆子。我走不动了,抱我。”
夏侯钰这才反应过来,脸红着打横抱起面前的人儿,快步朝房里走去。
☆、第三十七章鸳鸯
西淳莹将脸埋进夏侯钰的胸膛,沿途碰到的丫鬟们尴尬又慌乱地行着礼,让她的脸烧得更红,也越发不敢抬起头来。
红着脸听夏侯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越发为自己臊得慌,西淳莹啊西淳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能主动让他抱着你穿街过巷,这么招摇地一路抱过去呢?这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夏侯王,主--主子。”丫鬟梅香飞奔过来,在看清夏侯钰怀里抱着的人后又吞吞吐吐说不出话说。
可是,夏侯芯那个男人婆主子千叮万嘱让她一样要将流黎王请到她房间去,那架势,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分分钟怀疑请不动流黎王,自己就要被脾气暴躁的主子大卸八块了。
“没什么急事就不要说了,滚。”夏侯钰大步流星,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字,做。
他已经忍了好久了。上次跟她失散,他折回去找她,在边陲小镇找到她时做过一次,又被他被刺客设伏受伤后,她就不许他碰她了,说是害怕碰到他的伤口。
每天晚上软玉温香抱在怀里,却不能吃,这种感觉着实太煎熬了。所以,今天当她主动蹭到他怀里,主动让他抱,让他有一种更迫切的冲动和渴求。
此刻,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将她仍到床上,扒开她的衣服,从将全身从上到下都舔一遍。
“主子,夏侯芯将军扭伤了脚,摔在房间地板上,动不了了,让您过去瞧瞧。”梅香犹豫了好一阵子,一想到夏侯芯抓狂的样子,她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钰哥哥,芯儿受伤了,你还是过去看看吧。”一只白嫩的小手悄悄爬上夏侯钰的胸膛,却故意使坏地在夏侯钰的胸膛上打着圈,西淳莹明显感觉抱着她的男人身体崩得更紧了。
“梅香,你去找诸葛大夫过去瞧瞧,芯儿受伤了找我也没用啊,我又不是大夫。”
夏侯钰晦暗着一张脸,一边腾出一只手按住怀中不安分乱动的女人,一边没好气地将自家妹妹丢给诸葛流星。
随即抱紧怀中的人儿,恶狠狠地威胁道:“再不老实,钰哥哥就在这里办了你。”
一听这话,怀中的人儿睫毛一颤,头埋进他怀里,手却伸起来拧住了他的耳朵:“你敢。”
夏侯钰笑了,他顺势低下了头,轻咬住了她的耳朵,接着,附在她耳边对着她坏笑:“要不要试试?”
西淳莹傻了,感觉夏侯钰胸腔在震动,他说话时呼在耳里的气息,弄得她的耳朵又酥又麻。
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西淳莹真不知道她稍微调戏下,这男人会变得如此痞气。
她记得上回在山洞里,她也捉弄过他,他当时反应极其大,粗鲁得像要将她拆吞入腹。
西淳莹认怂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被夏侯钰玩死。
在流黎山腹帮夏侯钰操练新兵的诸葛流星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他问了问身边的流莹:“夏侯钰现在在哪?”
流莹看着一个个冲她咧嘴傻笑的土匪,百无聊赖地回他哥:“不知道,估计陷在温柔乡里。”
诸葛流星任命地继续汗流浃背地帮某个一向很有危机感的醋桶操练新兵,自西淳莹上流黎山来,夏侯钰总是借故支开他,除了诸葛流星确实长了一副天怒人怨的皮囊,更重要的,上次在承德驿馆见到西淳莹时,她随口夸了他一句,诸葛先生,您长得真是清秀俊朗啊。
然后,那个醋桶就不乐意了。
就公报私仇了。
诸葛流星心里在想,这次夏侯钰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打算让他收拾残局呢?
然后,就看到梅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跑过来。
“诸葛大人,夏侯芯将军脚扭了,整个人摔在地上,夏侯王让你过去看看。”
“谁?你说谁脚扭了?”
“夏侯芯将军。”
诸葛流星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要说夏侯芯会扭伤脚,那莫不如说被一个营的敌军强攻,体力不支下负荷顽抗,结果扭伤脚还来得可信些。
夏侯芯是让洪珪部队闻风丧胆的大将之一。
如果说夏侯钰是公狼,那夏侯芯就是母狼。
如果不是亲兄妹,他们的思维方式,行为习惯都跟狼没有差异。
毕竟在狼窝里呆了六年,他们的很多观念和行为都被同化了。
譬如说,狼专情执着,公狼一生只跟一只母狼繁衍后代,在这点上,这两兄妹就执拗得一匹狼。
不过,诸葛流星真要仰天长啸了,都可以想象夏侯芯为了见他哥想尽办法,最终却见到他这个倒霉鬼的样子了,真真是交友不慎啊。
诸葛流星去给夏侯芯看诊的时候,老远就听到夏侯芯歇斯底里的咒骂声,估计又将床上的枕头、靠枕、迎枕统统丢了出来,砸在地上发出的几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