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肖霄便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冷笑道,一个大傻子,谁爱当宝谁就拿去当宝,她没这福气!更犯不上为了这个大傻子得罪金主!
当然,此刻的肖霄在心里放话放得响亮,可不过三分钟后,跟着凌宽进了餐厅的她,便忍不住开口道:“那个,我去上个厕所……”
凌宽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意图,当下便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座位,“忍着。”
“喂……”肖霄弱弱的试图反抗,“我真的急……”
他扬了扬下巴,“坐下。”
肖霄都要哭了:“那是我的一个朋友……”
凌宽冷笑一声:“行,你今天要敢从这儿走出去,我保证,未来十年内,你的名字不会再在国内的演艺圈里出现一次。”
肖霄不吭声了,乖乖在他面前坐下。
她知道,凌宽并不喜欢她,此举也绝不是因为吃醋。
他不过就是喜欢这种发号施令的感觉,喜欢别人战战兢兢、不敢违背他的模样罢了。
侍应生很快过来,十分礼貌地问两位客人需要什么早餐。
凌宽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刚要说话,谁知刚才一直低眉顺眼的肖霄,突然“嚯”的一声站起来,一把夺过侍应生手中的玻璃水壶,然后将里面的柠檬水“哗啦啦”尽数倒在了对面的男人头上。
她叉腰站着,小太妹的气质重新显现,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我x你个大xx,你xx真以为自己有多xx能耐是吧?老娘不xx你赚这xx的xx钱了!我滚你xx的!”
话说完,她反手一甩,玻璃水壶“啪”的一下应声而裂,气势十足。
泼完金主,将金主买给自己的铂金包扔在地上,狠命踩了两脚后,肖霄将它捡起来,一把扣在了还在惊愕中的男人脑袋上,附送了最后一句“我x你x的”之后,飞奔出了餐厅。
不过短短五分钟,刚才还在她眼前的大傻子这会儿已经不见了踪影。
肖霄哆嗦着摸出手机,给夏清时打电话,声音里还带着新鲜的哭腔:“他他他、他怎么了呀?要动什么手术啊他?”
满头抓瞎的夏清时接到她的电话,同样哭了出来:“你你你、你在哪里见到晏时了?别哭了给我说话!”
一个小时后,做完全套术前准备,换好了手术服、躺上手术台正准备接受麻醉的晏时刚闭上眼睛,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纷乱脚步声。
他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见流着眼泪朝他扑过来的清清,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群戴着大壳帽的叔叔。
为首的一个大壳帽叔叔声音威严的开口:“现在我们怀疑在场所有人都涉嫌一起人体器官犯罪案件,麻烦所有人现在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手术台封存当作现场证物。”
☆、r73
坦白说,晏时有点儿怕那些大壳帽叔叔。
这样想着,他便不自觉的往妹妹的怀里凑了凑。
眼下见他整个人都完好无损,夏清时惊魂未定,一时是自责懊恼,一时又庆幸还好自己赶在了手术之前找到他。
方才肖霄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的心跳几乎都要骤停,尤其是在肖霄复述了张助理的话后——他们马上就要骗晏时动手术了!
旁边的霍廷易倒是好声好气的安慰她,说是那边既然要动手术,那必定是要来医院的,他们守在医院门口便不会有事。
夏清时那会儿急怒攻心,当下便对着他狠狠捶了一拳,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万一不是这间医院怎么办?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不是你的哥哥,你当然说得轻松!”
霍先生强忍着心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搂住哭得梨花带雨的霍太太,好言好语的安慰着:“对对,是我的错……我让人再去找其他医院,我们先在这儿守着,行不行?”
短暂地露出强硬姿态后,霍太太又重新惶惶然起来,她将整张脸都埋进霍先生的怀里,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要是晏时出什么事情……我也不活了!”
这话实在是非同小可,瞬间便将霍先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自家太太哭得肝肠寸断,他哪里还舍得再将她诓下去,当下便要全数坦白,放在控制台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叶女士仿佛是在这对夫妻身上安了摄像头,在这紧要时刻显出神通来:“霍廷易,人找到了没?”
霍廷易轻咳一声:“妈……”
“别说废话!”叶女士的声音简短有力,“现在赶紧把人找到,不然丢个肾不说,还要缺胳膊少腿。”
车厢里十分安静,电话那头叶女士的声音听在夏清时耳中也是清晰可闻。
被这么以恐吓,夏清时当下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下一秒便耸动着肩膀,哭得更剧烈了。
紧要关头被亲妈这么一提醒,霍先生清醒过来,当下便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话。
好在不到一个小时,先前预订好的电话便打了进来,rebecca在电话那头,装出来一副又是焦急又是欣喜的模样:“霍先生!您太太的双胞胎哥哥有消息了!”
霍先生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蠢货。
有谁着急的时候是这样说话的?
好在大喜过望的霍太太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当下便将他耳边的手机一把夺了过去,声音因为激动喜悦而微微的发着颤:“晏时找到了?他在哪里?!”
等到终于确认晏时安然无恙,夏清时自然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想起还有正事,虽然极不情愿,但夏清时还是将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