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打自己的左肩,叹口气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缓缓揉弄着。
肌肉一紧,当明白对方的意图后,天书卸去全身的力量放松自己。
“没关系,梦兰理解。你休息日不用来,有我一个人支持大局就够了。把你累倒了,我们文兴公司可要出大问题哩。”面带笑容,轻轻的一言带过。
休息日吗,对我来说只有在公司里,只有看不见那人,才能算是真正的休息吧。正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我好累,好乏。
如果你遇到同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处理?杀了对方,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还是利用法律手段来保护自己,顺便让自己身败名裂、妻离子散或是像我一样,给自己找寻各种理由苟且偷生?
“正山。”
“嗯?什么事?”一边拿捏,一边问道。
“没什么。正山,谢谢你。”
“呵呵,和我客气什么。喷!你的肌肉还真不是普通的硬,我看你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吧?你老婆都没有好好关心你吗?”力度适中的为老友做着按摩,刘正山随口唠叨。
收敛心神回到工作上,翻开资料的下一张,天书为妻子辩解:“她怀孕在身,身体情绪本身就不稳定,我因为工作都没能好好照顾她,你不要错怪她。”
“哼,错怪?”刘正山撇撇嘴,不再说什么。总之,他对他那个娇妻不来味就是。
沙沙沙——不知何时天河被打翻,倾盆的大雨伴随狂风击打在窗户玻璃上,那股势头似想破窗而入。
一时之间,办公室陷进了沉默中。除了雨声,就只有天书翻阅资料时的纸张声。刘正山站在他的背后,体贴的为老友揉拿双肩、按摩头颈。
“天书,对不起,我擅自请人调查了你妻……”
我狂旋开门柄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天书双眼微阖,神情放松的依靠在椅子里,刘正山带着宠溺的表情,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肩颈,贴着他的耳朵正在说着什么,天书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一副很享受很舒服的样子,就差没有张开嘴哼上两声。
男人在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中,视线变得越来越冷。那股表面上的人类气息开始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属于阴间的冷厉。有人的心被彻底搅乱了。
刘正山在他进门时就发现了他,想要说的话也被打断。正准备开口招呼,却敏感的体会到什么,张开的嘴巴再次闭上。
当天书从肌肤上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阴冷时,猛地睁开了双眼,一侧头,就看见门口站立的最不想看见的人。
奇怪,还没到下班时间,他那么早来做什么?
那表情……天书咽了口唾沫。他是真的怕了这个比他还小四岁的男人。
“秦我狂,你来公司有什么事?”镇定一下心神,天书问他。
死盯着那双放在他的东西上的不属于他的手,想都不想地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你能现在和我出去吗?”浓浓的鼻音。
“重要的事情?”
“你感冒了?”
天书和刘正山同时出声。
没理刘正山的问题,我狂只是看着天书,“对,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希望我在这里跟你说,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身处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以身喂虎,对身后的老友兼副手不好意思地笑笑,天书拜托道:“正山,麻烦你,我今天先回去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你打我电话联系。”
“好的,没问题。如果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帮你。”拍拍天书的肩膀,刘正山意有所指的说道。
“上车!”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让你上车!”男人吼道。
无奈,天书只得矮身坐进车内。
车子驶出公司底层的车库,滑进因暴雨视线不佳的车道。
我狂并没有因为这是下雨天,豪雨让周围视线不清而减低车速。一声不吭地驾驶车辆在车道中穿行,超过规定的时速让其他车辆发出抗议,刺耳的喇叭声不停的在车后响起。
车子离开了繁华地带,向空旷的郊外道路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事你现在就说,公司还有事……”
“啪!”
一个猛烈的耳光,打断了天书想要继续的话语。
脸火辣辣的疼起,嘴中感到一丝腥味,舔舔牙床,天书没有伸手去捂脸。
“我又做了什么事惹到大爷你了?还是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我记得你老子好像是十一月死的不是……呃!”一记肘拳,让天书捧住肚子弯下腰。在路边一个紧急刹车,带起一片漫天水柱,解开安全带,男人闷不吭声地转身一把抓住天书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巨手一扬,反反覆覆给了他十几个耳光。
十几个狠厉的耳光,打得天书眼冒金星、耳音朦胧,破皮的嘴唇里溢出了鲜血。
“怎么,给我说对了?今天真是你那疯掉的老妈一头撞死的日子?”呸的一口吐出鲜血,也顾不得这是他的爱车。天书冷笑着,用他那张迅速肿胀起来的面孔,恶毒的嘲笑道。
平日里,天书绝对不会用这种话去刺伤人心。
“贱货!欠人操的银荡男!”像是没有听到对方故意的嘲讽,放倒助手席.我狂把他压在椅子上,一边劈头盖脸地狠揍对方,一边狠狠地骂道。
“你他妈的才欠人操!畜生!王八蛋!放开我!”刚开始还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