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得意,我会换种方式让你偿还这笔血债,你老子娘死翘翘了,留下你就是给我赔债的!只要老子活着一日,你就是我的东西,我的玩物!你要想糊涂心思也可以,不要让我逮着,否则有你乐的!”四只手指并列一气塞入。
强烈的冲击,让天书的意识就此断裂。
当天书再次清醒过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动动手脚……还好,都还在。
身子骨很痛,稍微动一下,就能扯动某根痛感神经,疼得他牙齿打颤。但身体很清爽,既没有粘腻的感觉,好像有些地方还贴了……膏药?
自己也没有想像中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在某个角落。身上盖着轻柔的羽绒被,很暖和。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不亚于火炉的……
手掌摸到了一个滚烫的赤裸身躯,结实的肌肉、粗大的骨骼,不用看,天书已经猜出睡在身旁的人是谁。虽然说那个人从来没有在他身旁睡过。
据前几次的经验,每次那个人一完事,也不管他是什么悲惨状态,毫无怜悯心的一把拎起他,就这样把他塞到车中,让他自己开车回家。
有一次,甚至就把赤裸的他随脚踹到地上,等他睡饱、睡足发现他还在,这才把半昏迷的他送回家中。
今天他是发了什么善心,竟然让自己在他的领域里留宿?是因为实在把自己打得见不得人吗?他就不怕他趁他熟睡时,拿刀剁了他?
天书在心中冷笑。如果我还能动,我现在就杀了你!—个小时后,摸索着打开灯光的天书,发现自己有了杀人的机会。
那个恶魔竟然在发高烧!哈哈哈!他当即狂笑了三声以示庆祝。虽然张大嘴巴时让口中的裂伤再度破裂,但也值得了!
“喂!”提起沉重的手臂给了那恶魔两个耳光,觉得还不够,又给了一下。说起来,他还是头一次打人耳光呢,打得他手都麻了。
“你活该!感冒还敢在四月的暴雨中追着老子跑!妈的,还敢那么不要命的玩老子!没让你精断人绝,已是老天爷够照顾你的了。发发烧那是便宜了你这个王八蛋!”模仿我狂的语气口吐脏言泄气,但不习惯的脏话,让天书很快就住了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是不是也应该趁此机会,抓住对方什么把柄,威胁他不准他再骚扰自己的生活?还是干脆杀了他一了百了?
但是杀了他以后,他的手下会不会报复我的家人和朋友?我的孩子在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一定很悲哀他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
哈哈,被弄成这样,我竟然连杀人报复的勇气也没有!我文天书生性竟如此懦弱!
你真是活该被人……
“妈……我好……难受……”
愣了半天,才弄清楚那恶魔不是醒过来在发飘,而是……
“我不是你妈!放开!”
“不准抱着我!你又不是我儿子!”
“晤……难受……死了……”身高接近两米的大块头翻身一压,趴在天书怀里,那力道让现在体虚衰弱的天书,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难受?难受死你最好!最好发烧烧死你算了!对哦!天书脑中灵光一闪。
如果我不管他,就任他这样,他会不会从发烧变成肺炎,然后顺利的话,就这样直接去见阎王?这样既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也避开了杀人犯的嫌疑,他的手下不会来找文家人的麻烦,从今往后自己也可以重新开始。
正好他这见鬼的别墅,除了他以外不会有别人来,把他丢在这两、三天……嗯,两、三天是不可能了,他的手下联系不到他,肯定会找过来。最好让他在一、两天内病情加重,就算被发现,也是为时已晚。
怎么样才能让他病情加重呢?剥光他的衣服,不让他盖被,把空调打到冷房最低温度,去冰箱里找冰块,去打冷水浇在他身上,然后呢?然后等他病情加重后,就悄悄离开,把空调关掉,消除他来过的痕迹再回家睡觉!对!就是这么办!等我缓过气来,我这就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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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关照好你……如果那天我没有出去,如果那天我能看出不对,就不会让你有撞墙的机会。
爸,对不起,我不该让妈妈有自杀的机会。你们现在已经相会了吗?
我狂辗转呻吟着,脑中闪过的都是他回家时看到的情形——满地的鲜血,母亲一动不动的躺在血泊中,头顶陷进去一块,白色的脑浆和着漆黑的鲜血,溅射在四周的墙壁地面。交织着父亲发白肿胀、满身弹孔的身体,不停的折磨着他的神智。
“文……勋……豪,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吼叫着,宣泄着心中的痛……
“小狂,你又跑到街头混去了!坏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让你老妈担心!”风姿依旧的母亲擦着腰,不顾形象的走过来揪住他的耳朵。
“哎哟哟,老妈,轻点!轻点!我没有去街头鬼混,我只是找道格他们打篮球而已。”身高早已超越母亲的我狂哀哀痛叫,任由老妈发虎威,想要博取母亲的同情。
“呵呵,筝筝,随他去吧,小狂做事有分寸。他知道该和什么人玩在一起。”父亲笑着走过来搂住爱人的腰肢,在她脸上亲吻一下。
“我担心咽!街头那些小鬼好些个都是混黑社会的。前些天,我还看到他们有人向同龄人卖药丸,我怕……”
“老妈,你别担心。那些家伙不敢惹我!他们个个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被我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