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殷素素不知历休的意途,扬声问。
“这个对它没什么影响,只会对邪祟有压制作用的。你放心。”历休说着话,紧盯着月饼看有什么变化。
谁知月饼被这一泼一酒,一下子跳起来弓着背,冲着历休狂吠,看它凶戾的眼神,似乎马上就要冲上来把历休活活撕碎一样。
殷素素赶紧温柔的阻止:“月饼,你怎么了?月饼安静。”
月饼听了殷素素的唤声,扭头看了一眼殷素素,凶戾的眼神渐渐消失,只是仍然弓着背,朝历休吠叫不止。
殷素素只好上前来,不停的安抚它,抚摸着它背上的毛发,当殷素素的手这么来回摩梭着月饼的毛发,它竟然一下安静下来。
“好了,我果然没看错,这样,这是你们的奖金,它叫月饼,很好吃的样子。”谢娜娜也过来想要拍拍月饼。
月饼朝它厌恶的吠叫着:“汪......汪”
“我们走。”殷素素接过了一张银行卡,就要拉着月饼回家。
“哎,奖金你们也拿了,我们还要留冠军住几天,过几天还有全国性的大赛,我还指望着它几倍的帮我挣回了呢。”谢娜轻咳一声,有几个大汉便来到前面拦住了几人的出路。
历休一张明朗的脸上开始阴沉下来。
“素素,要不要走?”看起来他看眼前的壮汉根本不足挂齿。
“哎,那个多事的吴洛呢?”殷素素没有下定决心要开战。
吴洛躲在角落里,似乎有些失魂落魄,听见殷素素的喊声,才朝二人走过来。
“怎么了?”吴洛一脸木然的问。
“咦,这人怎么了?”殷素素盯着一脸木然的吴洛,心里奇怪。
“这样吧,你们的人可以留一个在这里。三天之后,比赛一结束,我就会把人和狗一起送还给你。怎么样?”
殷素素看看历休,再看看呆滞的吴洛,想着无非是让月饼多留几天也出不了什么事,正思忖间。
吴洛却朝着殷素素点头:“我留在这里吧,我会看好月饼的。”
殷素素用眼神去找历休的眼晴讨主意,月牙儿走近月饼,一会儿又走远些,似乎月饼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想靠近又不想靠近。不停的“喵呜喵呜”的围着月饼叫,月牙儿可是出了名的干净。
“月牙儿那咱们走吧?三天后咱们一起来接月饼回家,好不好?”
月牙儿似是而非的回应了殷素素一句,便跟着殷素素往外走。
深夜医院里,谢娜娜领着一个黑脸如野人一样的男人来到中年男人的病房。
“杨哥,你看这人怎么样?”
半躺着着的中年男人,听见声音,微睁开双眼,看到了黑脸野人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哼,还凑合,不过这人身体早虚了,恐怕要枉费了你的心机。撑不了多长时间。”
“杨哥,你先用着,不行,我再另想办法,马上要到月圆之夜,我马上要闭关,要想成为真正的自已,我还要渡这一场生死劫。还请您一定要帮我的忙。”
中年男人勉强的点了点头。
黑脸男人从一进门,身子就开始打颤,本不想进去,只是拧不过谢娜娜的双手,他可见识过谢娜吃人不吐骨头的场景。
那是一次谢娜娜晚上没有吸食人血,本来貌美如花的肌肤,一下子变成了核桃皮一样的老翁。恰巧,他带着狗经过,被谢娜娜叫住。
她像是一只豹子一样,一把抓起他,悬空而起,只是瞬间他又被抛回来丢在了地上,只是可怜他身边的那只儿狼狗,一眨眼的功夫,她重新变回了白日的青春美丽的脸,黑狗却只剩下一张狗皮。
谢娜娜回头冲着男人魅惑的一笑,朝他摆了摆手,就带上门走了。
男人也想跟着出来,只是哪知道,没等他出门,病床上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到了他的眼前,男人只觉得胸口一片温热,接着身体一阵儿痉挛就直直的倒地了,到死他也没看明白,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男人握着那颗温热跳动的心,放回自已的胸腔里。从里面拿出一个萎靡孱弱的心脏往黑脸男人胸口里一填。
第二日,护士进来量体温,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一摸鼻息根本没有气了。
“哎呀,医生快来呀。”
“刚才那人可是突发心脏病而亡,请问那人是不是你的亲属?”医生检查过后,下了死亡通知书。
“这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也算我的亲属。他是有心脏病的。我的父亲和他母亲都不在了,家里没什么亲人了。我们家是有遗传的心脏病的。”
中年男人脸上说到生死,脸上仍然没有多少表情。
医院为中年男人的医药费和住院费全部减免,为黑脸男人办好了后事。
中年男人却脸色正常的出院了,走在街道上,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
看他走路之快,竟不像是当初那个病怏怏心脏衰竭的病人。
医生摇着头,看着他出院。
当夜,有几个儿童突然失踪,一个穿着卫衣,带着墨镜,腋下夹着七八岁的孩子,孩子像是鸡仔子一样,没有一点声息。被塞进了一辆黑色商务车里。
一座偏远寂静的别墅前,黑色商务车里,男人拎着几个孩子进了别墅里。
“说好了,今晚,我还是要上次那个小伙子的心。一手交人一手交心。”男人拎着孩子跟谢娜娜讨价还价。
“放心,给你就给你。”谢娜娜此时半张脸已然是橘子皮一样的发着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