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说。”
陆慈要躲开他的手,反被他一把搂在怀里,发现这人只顾着笑,一时有些不满起来:“喂!”
驷君抱着她,闻到陆慈身上一股特别的药香,心头一片安宁,他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发誓,和瑶姬没有半点关系,她虽对我有些恋慕,但我早已向她说清楚了的,以她的身份和性情,想来不会做那无理纠缠之事。”
陆慈被他说得痒痒,红着脸从他怀里挣出来,梗着脖子仍是不肯罢休:“那万一那瑶姬就是小心眼儿,偏要死缠烂打呢?”
“不怕。”驷君看着陆慈忽然眨了眨眼,眼含笑意,傾身向前,一字一句说得极清楚:“若她当真死缠烂打,我就先与你成亲,让她无机可乘,若她还不死心,那就是坏人姻缘,说出去她没有好名声的。”
“……”
陆慈默默别过了脸,心里再一次反思起来,当初那个一本正经的驷君哪里去了呢?
时间就这么慢慢过去了,随着暑气渐消,天气转凉,驷君一行人也终于到了莒国。
当树叶边缘开始泛黄,当飞鸟开始南归。
在一个天空朗阔的清晨,一队车马缓缓驶进了莒都,停在了城东一处宅邸面前。
坐车坐得晕头转向的陆慈扶着驷君的手下了地,看着清晨尚未散去的薄雾,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是你家?”陆慈随在驷君身边,搓着手指问道。
“是呀,你看这个怎么样?”驷君看着陆慈笑道,满脸写着求表扬。
陆慈顺着驷君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张匾,她虚眯着眼睛横竖看了半天,问道:“这是写的什么呀?”
“……风慈。”
陆慈不知道是该夸他这个字写的好,还是该夸他自恋到把名号挂在门上这件事,咂摸了半天含糊了一句:“蛮好蛮好。”
正说着,就见季尤一个人走过来,陆慈有些诧异道:“枚颇呢?他不是跟你一起的么?”
“……”
季尤咬着牙没说话,一张俊脸有一瞬间的扭曲,陆慈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位只怕是又被涮得不轻。
“那……勖哥呢?”
季尤敛了神色,看看她又看看驷君,说道:“勖兄说他对瑶姬非常感兴趣,呃,然后他……”
“哦~”
陆慈表示明白,心道:他这不是对瑶姬感兴趣,他这是对八卦感兴趣。
那么这货八成又去蹲酒馆了……
一时几人安顿下来,驷君便去了宫中,陆慈稍作休息过后,又开始土财主一样的绕着宅子瞎转悠。
莒地的建筑形制同郯相比其实并无太大差别,唯一不同的便是这地方的房屋更加坚固一些,看起来给人一种更阔大的感觉,不过比起郯国那种房屋来,便少了几分巧致。
绕了一圈下来,陆慈便感到无甚可看了,索性坐道庭下晒起太阳,偶有路过的仆役会好奇地看她一眼,这让陆慈很是琢磨了一番自己该以什么身份来看回去。
正无聊,班勖回来了,只见这厮脚底打着飘,白着一张脸,走到院里一屁股坐在廊下,两眼发直,嘴里还念念有词,陆慈凑过去的时候,他竟没有发觉。
“你这是怎么了?”
“俺……”班勖喉结翻了两个来回,回过神来:“俺方才遇见个人。”
陆慈诧异地看着他道:“你这个样子怕是遇见鬼了吧?”
“不是。”班勖摇了摇头,满脸通红道:“俺不小心摸了个女子的……的……”
说着他的眼神忍不住往陆慈胸口瞄了瞄,陆慈一脸暧昧地看着他点头道:“哦~”
“不是,那啥!”班勖急起来:“她!她!她本来是个男子的!”
“哦?”陆慈高高扬起一边眉毛。
“俺,俺是说那,那女子本来做男子打扮,俺便误以为他是个男人。”
“唔,长相如何?”
班勖被她问得一愣,想了想,红着脸吭哧道:“还,还挺好看的。”
陆慈闻言摸着下巴,忽然一脸高深道:“你是说,你以为他是个男子,又见他颇有几分颜色,所以就摸了他的……嗯哼?”
班勖一脸的“没听懂”,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