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出来,手提一把长剑,一身劲装短打颇显侠客英姿,
通身气度让陆慈再一次确定,这家伙拾掇拾掇是当真养眼的。
班勖本来行色匆匆,冷不丁听见有人喊他,愣了一下才看见陆慈二人。
“啊?”
陆慈缓过劲儿来,脑袋往前凑了凑问道:“你这是出什么事了搞成这样?”
班勖被她这么一问,有些赧然地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支支吾吾道:“俺,俺就出去走走。”
“你出去走走也犯不着把胡子刮了呀,这大冷天不冻的慌?”陆慈一脸费解地看着他。
班勖见陆慈大有刨根问底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方才道:“这……俺总不能白要她东西,总得有个礼尚往来不是?”
陆慈闻言一琢磨,明白了,这是给人瑶姬回礼去了。
咦?这么你来我往,岂不是……
“这可是个要紧事呀!勖哥好好表现,我看好你哦!”
忽然兴奋起来的陆慈差点碰洒了驷君手里的茶,班勖则被她说得怪不自在,胡乱答应一通便逃也似的走了。
驷君全程一头雾水,直到人走了方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礼尚往来?”
陆慈本来准备说,话到嘴边,瞟到院里一株老树,心中一动,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如我们一起去赏梅花呀?”
驷君闻言欣然应允:“甚好。”
也不知班勖回了瑶姬什么,第二日瑶姬就把东西退回来了,还客气有礼地找了个箱子装起来送回来的,陆慈想看看班勖送的是什么
,愣是没看成。
自打东西退回来,这厮就抱着这箱子不撒手了,嘴里喃喃道:“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整个人瞧着失魂落魄好不可怜,陆慈趁机去开箱子,结果每次都能被他精准地截住。
陆慈摸摸被班勖拍疼的爪子,嘟囔了一句:“难不成你真对她动心了?”
“不可能!!”
班勖转头就是一嗓子直接把陆慈吼懵了,在意识到不妥以后,立马收敛了神色:“就,就不好欠人情,这,这毕竟礼尚往来嘛……”
“好好好,礼尚往来。”陆慈也懒得拆穿他了,“知道为什么人家把东西退回来了么?”
“因为……她不好意思要?”
“笨呐!”陆慈一巴掌拍在班勖后脑勺上,“人家不喜欢这个呗!”
“这!”班勖闻言目瞪口呆,道:“好像有道理!”
“所以嘛,这事儿得再接再厉。”
陆慈边说边去开箱子,又被班勖拍开了,她瞪着班勖不满地嘟囔道:“啧,护得跟个儿子似的!”
班勖仿若未闻,沉思一晌一拍脑门儿恍然道:“对呀!俺知道送她什么了!”
“什么呀什么呀?”
陆慈凑过去好奇地问道,结果班勖压根儿没搭理她,抱着箱子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陆慈看着这货消失在门边的身影,心里那个气呀。
合着老实人磨起人来真不是盖的!
哼!你不告诉我难道我就没法子知道了?天真!
陆慈嘟囔着,提脚就找枚颇去了,一去就撞见这厮正使坏。
“你往里倒什么东西呢?”陆慈远远瞧见他鬼鬼祟祟地往一个茶碗里掺料,她走过去狐疑地看着他。
枚颇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陆慈凑上去看着他忙活,只见他抖着一个小瓶不要钱的往碗里倒药粉。
陆慈好奇地看着那灰不溜秋的粉末,冷不丁伸手蘸了一点闻了闻,终究没敢往嘴里送,问道:“什么玩意儿这是?”
枚颇挤眉弄眼地对她道:“嘿嘿,好东西!”
“哦?怎么个好法?”陆慈挑眉看他。
“要不你尝尝?”
陆慈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这是又要给季尤下套了?”
枚颇嘿然笑道:“那小子前日提着剑来打我,给我腿上抽了一下疼到今日,老子非给他还回来不可!”
“切!你要不去招惹人家,他能来打你?”陆慈鄙视地看他一眼,道:“再说了,你这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