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话音一落,夏大王竟然难得地老脸一红,一旁的季尤见他没好意思开口,这才解释道:“神医有所不知,非乃大王不肯开战,只是我方暂时稍逊一筹……”
“就是我们打不过人家呗?”
“额,也可以这么说。”
一边的夏大王见这样说法太掉价了,连忙补充道:“不过只是差那么一点点,以他们现在的势力,也不能吞并我们。”
陆慈不知道他这话有什么建设性的意义,但是也没忍心戳穿他,毕竟作为一个领导,能承认自己的不足之处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办法嘛倒不是没有。
“实在不行只有这一招了。”陆慈喃喃道。
“哦?”
“不知神医有何妙计?”
陆慈高深莫测地一笑:“现在还不是明说的时候,先得容我准备准备。”
往往电视剧里都爱这么演,在每一个千钧一发命悬一线的紧要关头,看起来己方似乎弹尽粮绝招数用尽,这样山穷水尽的背景恰好衬托了神秘外援的强大,一开始低调万分实则憋着大招的小甲就到了要出场的时候了,在一筹莫展的围观群众中,高深莫测地道:“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啊。”在众人或惊讶或兴奋或怀疑的目光中,小甲再次高深莫测道:“恕难相告,此事还得容我准备准备。”然后小甲飘然离去……(小甲:咦?小乙呢?)
“不过你们得相信我,只要听从我的指挥,到时候我让那山大王给你提鞋。”
说完,陆慈就施施然地离去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二人。
半晌,夏大王悠悠说道:“可是我不穿鞋啊。”
……
陆慈之所以那么说,倒不是为了耍酷,而是她确实需要准备准备。
毕竟试验品还没有反馈信息呢。
不过想必也快了吧,还是去“诊所”等消息好了。
陆慈一路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到了她的“小诊所”,冷不丁发现今天人还真不少,长长的排了一溜,临到那石头边上的松树下还打了个拐。
排队这个规矩是陆慈亲自订的,这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因为陆慈的小诊所第一天开业的时候,基本上整个寨子的人都来光顾了,看热闹的不说,那看病的为了抢在前头,直接打了起来,差点掀掉她的小凉棚!
“哟!天气转凉,注意身体啊各位!”陆慈老远扯嗓子一吼,然后杵着青铜棍踱了过去。
其实她的脚早好了,之所以还拿着这根棍子,是因为觉得特别有气势。
可不吗,两米长的棍子拿在手上,到哪都能让人看见呢。
本来陆慈还打算在棍子头上栓个穗子什么的,那样看起来更拉风,但是后来还是作罢了,因为那样会妨碍她打人……
陆慈的“小诊所”并不多大,算起来有统共四十平米的样子,里头摆满了木头架子,上面全是分拣开来的药材,陆慈给人看病的地方就在小屋外头,挨着墙随便搭了一个棚子,下面铺着一张席子,中间放着一张小几。
这个时候的人没有椅子,都兴在底下铺张小垫儿跪坐在上面,为此陆慈很是不习惯。
所幸土匪们没有那么多讲究,怎么舒坦怎么来,这倒是十分合陆慈的意。
走到门边上,陆慈往那席子上一坐,拍拍手道:“今儿第一个谁来啊?”
“我我我!”只见一个十分虚弱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一眨眼功夫就挤到了前面来,陆慈一看他就乐了。
“哟,你居然这么快就回来啦!”
来人正是枚颇,只是此时的他完全失却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微微蜷着身子,一手捂着几乎瘪进去的肚皮,一手捂着后/【晋江首发】庭,一双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珠子都眍进去了,颓唐得像是脱了一层皮,本来就纤瘦的小身板儿此时更是弱不禁风。
此时众土匪们也认出了他,纷纷开起了吐槽式的关怀。
匪甲:“哟,媒婆这是咋啦?”
匪乙:“这还用问呐,昨晚上肯定是(此处省略五个不可描述的字)去了!”
众土匪发出了一阵嘿嘿嘿的笑声。
匪丁:“不过能虚成这样,媒婆你老实说昨天晚上到底几个人儿啊?”
匪乙:“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