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会儿不恶狠狠了，眉头倒是皱得更厉害了，“你真不知道她在哪？”
“不知道。”
——
向辞掐着下班的点儿给宋予梁打了个电话，言辞谄媚，他还就不信了，江营那讨不到好处余粮这儿也密不透风？
宋予梁是在酒吧里一个不起眼的卡座里找到向辞的，桌上摆满了各种酒，鸡尾酒、啤酒、甚至白酒……颇为壮观。
“你这是召集了各路英雄召开武林大会呢？”宋予梁看着桌上的酒挑挑眉。
“开什么会，我这不是想着咱哥两儿太久没聚了吗，喝两杯呗！”
“少来，这桌上的酒都可以凑成两桶给你洗个澡了。”
向辞：“……少贫了，就说喝不喝！”
宋予梁收了长腿坐下，“喝！不过我可得先告诉你，我这儿真没有程晚的下落。”
“真的？江营没跟你说？”向辞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宋予梁。
宋予梁拿过酒瓶为自己满上一杯，“你瞪我也没用，她要是连这事儿都给我说了，今儿这酒我就请了。”
“上次说你不听，让你加快节奏还不信，现在好了，找你帮点忙都帮不上！”
“我这也不算慢吧，好像某人也没好到哪去。”
宋予梁抿着酒杯斜睨向辞，他的人都跑没了还有脸来给自己说教，到底谁更没出息。
“你这还不算慢！别人快一点的都能生娃了，你跟我比什么！”
“嗯，有道理。”
“唉！这就对了！”向辞一拍桌子，桌上的酒都跟着晃了晃，“我问你，你告白了吗？”
“还没。”
“那还等什么，告白啊！”
“我表白你起什么劲儿？”宋予梁的表情很欠抽。
“好的大佬，我错了，我就是想着能给你出出主意。”
“也行……”
要问向辞昨晚和宋予梁在酒吧里待了多久，他还真不知道，毕竟出去的时候两人连手指头都掰不清了，反正他们都还挺尽兴的，他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余粮也知道了他应该知道的。
向辞起床时已经中午了，他去浴室洗了头，拿吹风吹了两下，离开的时候发尾还湿漉漉的，看起来很清爽，他在酒店门口打了车直奔江营家。
坐在出租上的向辞摸了摸他的肚子，可怜他早饭都没吃，看看手机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等找到那傻姑娘一定得让她加倍还回来！
江营那小区的保安还挺尽职，看着向辞是个生面孔就给拦下了，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折腾了十多分钟也没啥效果。
实在是无奈，向辞只好给江营打电话，早知有今日，他就该没事儿多去宋予梁家转转，和保安混个脸熟都是有用的。
向辞拿着手机在小区门前转来转去，他担心江营不接他电话。
所以电话一通他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吼：“江营你出来，我有事儿和你说，关于宋予梁的！”
这边的人愣了好几秒，说话也有点急，“他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向辞忽然就笑了，在一棵银杏树边站定，“没，是好事儿，我就在你们小区门口，你快出来吧。”
江营：……
江营拿了包去玄关处换鞋，鞋有点小，穿了两下都没穿进去，她撇撇嘴又重新拿了一双穿上。
昨晚她进卧室之前都没听到隔壁有动静，今天心里还想着呢，向辞这个坑货，她还以为宋予梁出车祸了呢！
向辞抽完一支烟才看见江营出现在小区门口，他甩手把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几步走到江营面前，“怎么这么慢啊，快冷死了！”
“怕冷你还等什么。”
“小营儿，我希望你待会也能这么傲！”
江营不跟他一般计较，在附近找了家水吧，点了两杯热橙汁。
“我今天找你主要是因为余粮的事。”
“次要呢？”江营扶着吸管嘬了一口橙汁，很暖和。
向辞避而不谈，反问江营，“你是不是喜欢余粮？”
暖暖的果汁呛在江营喉咙里，咳得有点疼。
向辞递给江营一块儿纸巾，“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要你管！”
江营夺过向辞手中的纸，展开擦了擦唇角，她觉得自己的手好像有点抖，不知道对面的人能不能看出来。
宋予梁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江营不是没问过自己，准确地说只要有空闲，她的心就会腾出一部分空间来想这个问题，她觉得宋予梁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或者说对她有好感？
至少她的直觉是这样告诉她的。
可是她的直觉准不准呢……
“我知道你想知道，快把程晚的地址告诉我。”向辞摊着手掌老神在在地看着江营。
江营顿了顿，笑了。
“西塘的xx客栈，住了快半个月了……”
向辞也笑，“跑得挺远的啊！”
“嗯，该你说了。”
“看你挺耿直的，多给你说一点……”
向辞抓起桌上的手机准备要走，江营的目光紧锁着他。
“他明天要跟你告白啊！小傻子！”向辞拍了拍她的肩，“记得到时候装傻啊，别暴露我。”
……
江营在第三次崴脚的时候程晚打了电话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情况了？”
“应该去赶飞机了，顺利的话你今天下午就能见着他了。”
“哇！你真是太棒了亲爱的！回来请你吃火锅！”
“唉~”江营忍不住叹气。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