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正胡思乱想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臀。
她转过身来,摸着他滚烫的脸,故意问道:“你怎么了?”
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又才得了那样的快活,如果很想要的话,也是没关系的。
南宫弦皱皱眉头,极力隐忍着,“没什么。”
夏浅汐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轻颤,靠近些,在他唇角亲啄一下,“你我已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而且昨晚我……已经看见过了。”
借着纱帐外透进来的朦胧光亮,她的眼睛莹润明亮,蕴藏着丝丝柔情,南宫弦再也忍不住,拉过她的手,探入他的衣底……
“汐儿。”不知过了多久,他吻吻她的唇,喘息着央求,“再重些。”
夏浅汐依言照做,南宫弦的呼吸愈来愈重,最后沉闷地低吼一声,紧紧抱住了她。
平息之后,南宫弦起身下榻,走到屏风外头,没一会儿,她听到隔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生意忙,宝宝又感冒咳嗽,我从龟速变成的蜗牛爬,很对不住。十一那几天不出去玩,在家努力码字努力完结。
对了,在这里能不能厚颜拜托各位亲,帮忙收藏一下我的作者专栏,因为我的作收实在是......少得可怜。万分感谢,嘻嘻。
☆、缱绻
南宫弦沐浴后,换了件干爽衣衫,轻手轻脚回到内室,见夏浅汐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走过去扶着她,温声问起:“怎么了,还不睡?”
夏浅汐看看他,“我口渴了,想喝水来着。”
“你好好呆着别动,我去取来。”南宫弦将她扶上床榻,拉过被子盖上,就朝外走。
他出去叫了守夜的丫鬟,很快端了一碗香杏凝露蜜水回来,喂夏浅汐喝了,将空碗搁在一旁的案上,掀被躺下,拥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两人在熹微的晨光中醒来,在被窝里耳鬓厮磨一阵,方起身梳洗。
早膳就在柔汐苑的侧厅用了,饭菜从是后院的小厨房里送来的。
南宫弦亲自为她盛了一碗玉田香米粥,放在她眼前的桌案上。
夏浅汐接过子栗递过来的汤匙,舀起一勺香米粥正要吃,右手手腕突然失力,汤匙从手中脱落,“咣当”一声掉在桌上,再一路滑到地上,瞬时四分五裂。
南宫弦夹菜的手顿住,子栗子姝都傻眼了,待反应过来,忙过去关怀询问,七手八脚收拾狼藉。南宫弦细细检查一遍,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带她去内室换了干净衣裙。
南宫弦立在屏风后面等她出来,挽过她的手,小声道:“是不是昨晚为我……给累的?”
不提昨晚还好,一提就来气,夏浅汐顿时没了好脸色:“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手酸,怎会连汤匙都拿不稳,在丫鬟面前丢人丢到姥姥家去!”
她的手白嫩纤软,柔若无骨,滋味也是销混得很。不过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累着了她,不免有些心疼。南宫弦唇角微微翘起,揉揉她的手腕子,目带温柔:“她们又不知晓,没事的,大不了下次不那样了。”
这人越来越没个正经了,夏浅汐瞪他:“你再说!”
“好好好,我不说。”南宫弦带她来到饭桌前坐下,给她重新盛了粥,用汤匙舀了一勺送至她唇边,柔声道:“我来喂你,就当赔罪了。”
刚到门口的子栗和子姝看到这一幕,知情识趣地退了下去。
用罢早膳,夏浅汐惦记着那几头小鹿,跑去鹿园逗弄半日,午膳时胃口大开,比平常多吃了小半碗饭并一盅蟹酿橙,晚上在床上跟南宫弦卿卿我我恩爱一番,夜里睡得香甜。
次日起身梳妆用罢早膳,夏浅汐去鹿园那边玩了一会儿就回了,坐在院中支着下巴发呆。
想到成亲之前在家的时候,从早到晚忙生意看账本都不会觉得累觉得无趣,现在一连数日闲下来,倒是有些烦闷。
南宫弦看她兴致不大高的样子,认真想了想,命人备下马车,带她出府,去街上闲逛。
马车在西市街口停下,夏浅汐戴了一顶素净月白帷帽,搭着南宫弦的手下来。
西市大街人流如织,两旁店肆林立,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小摊儿迷乱人眼。南宫弦在一旁细心护着,以防行人冒失撞到她。夏浅汐边走边玩,买了藕糕、面人、绢花发钗等一些小玩意儿,路过一处卦摊时,一道淳厚清亮的声音飘进耳中,“算命算命,十卦九灵,不灵不要钱。哎,两位施主一看就是大贵大福之人,可有兴趣算上一卦?”
摊主是一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颇有世外高人的风范。夏浅汐驻步,扯扯他的衣袖道:“阿弦,不然我们算一卦吧。”
世子妃发话了,南宫弦怎会说个不字。
一锭金子拍在案上,那老道两眼直放精光,笑呵呵道:“请问这位夫人想问什么?”
夏浅汐两手缠着一方碧霞影罗绢子,隔着皂纱小声道:“这位老神仙,妾想问,问问我与夫君什么时候得子。”
原来她想问的是这个,南宫弦心中大为触动,随即脸上绽开一抹明若春山的笑容,顾不得大街上光天化日人来人往,拉过她的手攥紧。
上一世他们成婚半年都未有孩子,不知道这一世努力些,会不会早点……
“夫人请抽上一支签。”老道拿过签筒放在夏浅汐面前,让她抽签,将南宫弦的思绪拉回。
夏浅汐依言抽了一支递过去。
“春风十里前缘定,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