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肌肤,含糊问道:“怎么了?”
酥.痒的感觉从他薄唇掠过的地方传遍四肢百骸,身上某处又开始有些湿润,夏浅汐最受不了这般亲热的撩拨,只好转过来,嗔怨地眄他一眼,“昨晚你……”
话刚出口,才发现喉间干涩不适,声音有些暗沉沙哑,夏浅汐忙住了口,羞愤欲死地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昨晚他说喜欢听她……翻来覆去一直折腾个不停,让她喊了一夜,现在倒好,嗓子都哑了。
你赔!
南宫弦后知后觉领悟到她的意思,昨晚情到深处难以自持,稍微放纵了些,今日回过头想想,似乎是有些孟浪。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娘子大人饶命,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南宫弦一脸诚挚连声告饶。
见他这般温情模样,夏浅汐暗自腹诽,这还是往日那个冷峻威严的世子爷吗?居然在床榻上哄女人,说出去谁信啊!
想到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夏浅汐的气焰小下去,抬手指指外面,又指指自己的脖子,向他努了努嘴。
“娘子请稍等。”南宫弦会意,掀开被子一角,穿好衣衫出去,没一会儿端来一盅加了竹菇和半夏熬制的雪梨汤,喂她喝下。
“好些了吗?”南宫弦用巾帕为她擦着嘴角的残汁,一边柔声问道。
夏浅汐清了清嗓子,低低道:“似乎好些了。”
南宫弦端了托盘朝外走,回头看看歪在榻上娇弱堪怜的世子妃,索性取来热水布巾,亲自服侍她穿衣洗漱。
细心收拾停当,梳头他却是束手无策,只好叫丫鬟进来伺候。
早膳便在温泉庭院这儿的内室用了,南宫弦喂她吃完最后一口粥,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一丝还算舒心的笑容。
“你也快些吃吧,凉了又要劳动我那丫鬟大冷天的去热粥热菜。”夏浅汐半坐起身,微笑道。
南宫弦搁下粥碗,走到案前坐下,微叹口气,“恐怕在你心中,我的地位只比那只黑猫略高一点儿。”
夏浅汐从他的话里听出些许酸涩,开颜而笑道:“你还别说,我倒真有些想念呜喵了呢。”说着下床走近,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亲了一口,“世子爷是我的夫君,我的天,当然是万分重要的了。爷心胸开阔豁达大度,犯得着吃我那丫鬟的醋么?”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弦的心里好似一阵春风拂过,万紫千红开遍,霎时光辉灿烂风光无限,觉得这寡淡的粥食吃起来也与往日分外不同。
用罢早膳,夏浅汐借口身子懒倦不想出门,想在屋里歇着,南宫弦去书房找了些诗书杂记、传奇话本过来,坐在床沿给她读了些,聊作解闷。
夏浅汐午时没多大胃口,潦草吃了一些,南宫弦怕她在屋里呆久了给闷坏了,强拉着她出去散心。
天高气爽,浮云淡薄,两人牵着手走了一路,看到前面有个粗藤编制的秋千架,夏浅汐走过去坐下,悠然荡了起来。
南宫弦在一旁帮她推着秋千,听她轻声哼着歌儿。夏浅汐玩腻了,起来拉着他的衣袖,把他按坐在秋千上,“我来推你。”
南宫弦觉得新奇,坐好任由她推了几下,侧目问道:“怎么停下来?”
“你好重,我推不动了。”夏浅汐松开藤索,也不等他,就朝前走去。
南宫弦站起身,几步追上她,伸臂将她捞进怀里,抬手摩挲她嫣红诱人的唇瓣,离开时指尖沾染一点鲜艳的口脂,他痞声笑了笑,将手指送入口中尝了尝,唇角勾起,“好甜。”
夏浅汐抿唇一笑,捶他胸膛,“你真是坏透了,就会欺负人。”
“世子妃这般冤枉我,那我只好顺水推舟,将这个罪名坐实了。”他笑着捏起她的下巴,正要低头品尝那芬芳的源头,突然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贸贸然闯入耳畔。
“浅汐姐姐,我来找你了!”索索抱着呜喵咋咋呼呼跑过来,猝不及防看见这羞人的一幕,慌忙抬手捂住双眼,从指缝里偷看,“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夏浅汐立刻从他怀里弹开,尴尬地理着衣襟发髻,南宫弦瞬时黑沉了脸,一副前功尽弃的表情。
五皇子宋承启从后面走过来,举起折扇敲了敲索索的脑袋,“叫你慢点走,偏不听,这下看了不该看的,当心长针眼。”
“我不是故意的嘛。”索索吐了吐舌,委屈巴巴道。
“你们怎么来了?”南宫弦冷声质问。
宋承启看向一旁,眨眨眼,“索索说想她的浅汐姐姐了,我便带她来了。”
索索哦了一声,赶紧照着宋承启教她的规矩福礼,“世子爷大安。”
南宫弦随意摆了摆手,算是免礼。
夏浅汐看到宋承启,立刻想到南宫弦跟她说过的春画,脸上不由漫上红晕。她屈身向宋承启行礼,“五皇子殿下万安。”
宋承启笑脸走过去,乐呵道:“弟妹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哈哈。”
一声“弟妹”让南宫弦的脸色又沉了几分,眼看着夏浅汐从索索怀里接过那只黑猫,两人亲亲热热玩闹去了,把他与宋承启这个不速之客晾在一旁。
“梅园那边养了几头鹿,我带你去看看。”夏浅汐逗了会儿呜喵,让人叫来步辇,与索索一道往梅园那处去了。
晚上前厅摆宴,宋承启坐在上首,南宫弦与夏浅汐居左,索索一人坐在右侧。索索对面是浅汐姐姐,但抬头时会看到南宫弦,扒饭的手不由放慢,端作淑女姿态。
这位世子爷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