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舔我的jī_ba。快。”整张床几乎要散掉了。
黄莺没再理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会阴。少言的声音象被砍掉了脖子的鸡鸣一样,嘎然而止。按了一秒钟,黄莺松开手,然后再按住一秒,再松开,如此反复,少言仿佛天崩地裂般地嘶喊着。
据说会阴就是男人的g点,是男性的摄护腺,黄莺上学的时候学过,想不到用到这里满灵的。(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错,各位狼友可以尝试一下)
看着少言的荫.经不停的一耸一耸,黄莺猛地将少言的荫.经插进自己滚烫的温湿的ròu_dòng里,少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泻千里。
遗憾地是,黄莺并没有抽动,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个没有快感的高潮。根据黄莺的理论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来,也会身寸.米青但快感的效果就会大大折扣。
少言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黄莺则得出结论,实践才能出真知。
接下来,就要将少言送回去。黄莺计划是呆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经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今后还有上厕所的问题,放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在身边太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
看着一脸怒气的少言,黄莺嘻嘻地笑着。将皮带给他穿好,虽然裤子被剪开了,有皮带勒着也可以遮遮羞。
“给你个好东西闻闻。”
少言尽力的摆着头,又是那股芳香。少言慢慢又晕倒了。
黄莺不放心地等了一会,才将手铐全部解开。
将少言的手脚分别用手铐锁住拖到地上,塞进箱子里。
黄莺摘掉面罩,带了一个大墨镜,在颈上扎了条丝巾堆高遮住下巴。胡乱套了件衣服,将车开到郊外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先掉了个头,停到路边。再爬到后面将少言拖出来,少言迷迷糊糊已经有点醒了。
黄莺翻出一大袋灌肠液,将少言的裤子扒开,露出屁股,用大针筒吸满灌肠液,推进gāng_mén里,再给他穿带好。不一会就见少言皱着眉痛苦地忍耐着,人也清醒了大半,好几次要摘黄莺的眼镜,无奈力气不够。
又等了一会儿,少言的双腿都在打颤。其实如果少言彻底清醒就不会忍耐,反正他就是个流氓,可是当他迷糊的时候,出于人的本能而忍耐着。
黄莺将他拖出车子,此时他也无力挣扎,看着少言黄莺掂了掂手里的手铐钥匙,少言伸手去夺。没想到又被黄莺抓回手心,看着他笑了笑,黄莺将钥匙向远方抛去。少言踉跄着朝钥匙奔去,无奈双脚被缚,只能一跳一跳地。黄莺对着他可笑的背影又拍了两张,尤其当他找到钥匙后,开了锁,脱了裤子躲在公路边上的草地大解,简直让黄莺开心死了。
当少言从草丛中站起时,已然彻底地清醒过来,他只是愤怒地向黄莺的车看了一眼,就朝别墅走去。这让黄莺很失望,黄莺还打算拍几张少言跟在汽车后追打的镜头。可惜,少言没给她机会。
黄莺将车开到附近的租车公司,还了车。趁人不注意,闪进了厕所。当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本地男孩子的标准打扮,带着个p向远处摇晃而去。
二十一
少言走了半个钟头才搭到便车,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回到别墅。先询问黄莺在哪里,大家都说没有看到。少言只好打黄莺的手机。
“嘿,没玩够呀,小子。”
“黄莺呢?”
“她死了。”
“闭嘴,你要是敢动她……”
少言冷冷地望着嘟嘟做响的手机,会不会是黄莺跟她的同学捣鬼?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二哥?”少言皱着眉看着宋哲。
“黄莺呢?我找了一天了。”
“我也在找她。”
“找到她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宋哲青着脸要走。
“是给毛毛看伤吗?”
“不是?”
少言疑惑地看这宋哲。
宋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骗子跟毛毛说,想试探我的真心就弄个第三者,第四者。”
“什么?”少言吃惊的喊道。
“不可能,那毛毛也用不着被你打成那样呀。”少言觉得太离谱了。
“她说的,打的越狠说明爱的越深,还说以后要是结了婚,我就会很内疚。就会听毛毛的话,这个混蛋。”
少言觉得黄莺这次玩笑开的太大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说——你家毛毛也未免太傻了。
“少言,你的脖子怎么了?”宋哲此时方注意到少言的颈上满是红痕。
“啊?!没什么,那个,你有没有派人出去找?”
“哈哈,谁家的小野猫?哥哥给你出气。”看到脸色迅速铁青的少言,宋哲识趣地溜了。
第二天,少言收到了一个邮件。是一盘录象带,都是昨天x茭的场面,看的少言怒气冲天。录象带的下面还压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几张照片。才看到第一张,少言的心就凉了。
照片上的黄莺被人捆在椅子上,惊恐地望着镜头。第二张,黄莺的头上身上不知道被人淋了什么东西。第三张,火舌舔食着黄莺的身体,黄莺还不断地挣扎着。
少言抖着手拿出最后一张,已经认不出人了,只剩一小截黑糊糊的焦炭。
“不!”一声狼吠般的咆哮让别墅里的人多年后还再津津乐道。少言仿佛烫手般摔掉照片双手抱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照片翻了个身落在地上,露出背面,一行打印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