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现在他的口气变成兴师问罪。
﹁做什么?﹂
﹁和我唱反调。﹂
﹁不,我没有。我只说我会更深思熟虑,更小心行事。我告诉了你她在这里,我也让普蕾丝柯检查过她,以及你的另一位朋友。普蕾丝柯从头到尾都陪在我身边,现在你却把那可怜的小姐解雇了,
她也不过是照我的话行事而已。我已经告诉过你不用担心,结果你竟然亲自驾临。我不记得曾接过你
颁发的教皇诏书巾,明令我不得与蕾拉会面,我更不知道我的访客会被列在禁见名单上。﹂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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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愤怒而高了八度,克里斯钦看着我,表情高深莫测,过了一会儿,他轻扯嘴角。
﹁教皇诏书?﹂他打趣地说,明显放松下来。我的本意并非搞笑,而他现在对我笑的样子使我更加火大。亲眼目睹他和他的臣服者互动简直令人难以忍受,他怎能对她如此玲酷?
﹁怎么了?﹂他恼怒地问,因为我一直臭着脸。
﹁你。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无情?﹂
他叹口气,挪动步伐走向我,拥坐在桌旁。
﹁安娜塔希烟,﹂他像对着小孩似地说,﹁妳不了解。蕾拉、苏酋:…所有的人,她们是一段愉快、充满乐趣的过去,但仅止于此,妳却是我宇宙的主宰。上回妳们两人独处一室时,她可是拿枪指着妳,所以我不想让她靠近妳一步。﹂
﹁但是,克里斯钦,她病了呀?﹂
﹁我知道,我也知道她现在好很多,但我还是不想就此将她视为无罪。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令人无法原谅。﹂
﹁但是你自己给她这个机会的,她想再见你一面,而她很清楚如果她找上我,你一定会飞奔而来。﹂
克里斯钦耸耸肩,似乎-点也不在意。﹁我不想让妳受我的过去污染。﹂
什么?
﹁克里斯钦……你之所以会是你,就是因为有了那段过去,或是现在,怎么说都好。任何触痛你的事物,也会同样影响到我。我在答应嫁给你的那一天就接受了这件事,因为我爱你。﹂他僵住了,我知道他-时很难消化。
﹁她没有伤害我,她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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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的一点也不在乎。﹂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惊讶万分。我惊讶的是他竟然还有办法吓到我。这才是我认识的克里斯钦?格雷,蕾拉的话回荡在我脑中。他对她的态度如此冷酷,和我所认识且深爱的男人丝毫没有相似之处。我蹙眉,回想起她精神崩溃时他是多么自责,他曾以为自己需要为她所受的苦负起部分责任,
我吞咽了一下,想起他还帮她洗了澡,那段回忆使我的胃绞痛,胆汁溢到喉头。他怎么可以说自己一点也不在乎她有时候,例如现在,我真的搞不懂他,他待人处事的方式真的和我大相径庭。
﹁妳为什么突然间保护起她来了?﹂他一头雾水地问,还带点恼怒。
﹁总我说,克里斯钦,我不认为蕾拉和我会很快熟到可以一起打毛线或是交换食谱,但我也不认为你真的对她这么狠心。﹂
他的目光冷若冰霜。﹁我告诉过妳,我没有心。﹂他低语。
我翻个白眼。很好,现在他又变成叛逆青少年了。
﹁这不是真的,克里斯钦,你这样说很夸张。你确实关心她,不然你不会帮她付绘画班的费用还有其他的。﹂
这-瞬,我毕生的职志变成要让他了解这一点。他明明就关心得要命,认什么要否认当然啦,他对蕾拉和其他臣服者的域情,始终与他对生母的感情纠缠不清。我喜欢鞭打妳们这些棕发女孩,因为妳们全都和那吸毒婊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会这么生气,我叹口气,摇摇头。该呼叫弗林医生了,他怎么没看出这一点?
这一刻,我的心为他而澎湃。我那迷失的男孩:…为什么让他恢复一些人性,重新展现蕾拉崩溃时他付出过的关怀会这么难?
他瞪着我,眼里燃着怒火。﹁对话结束,我们回家吧。﹂
我瞥-眼手表,四点二十三分,我还有工作要做。﹁太早了?﹂我嘟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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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他坚持。
﹁克里斯钦,﹂我的声音里有倦意,﹁我不想再为同样的事情和你争吵了。﹂
他皱起眉,似乎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解释,﹁要是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就会想方设法讨回来,多数会和你那些离经叛道的x爱招数有关,它们有时能让人心荡神驰,有时又很残忍?﹂我耸耸肩,决定豁出去,这一切真的令人心力交瘁又茫然无措。
﹁心荡神驰?﹂他问。
什么?
﹁大部分,没错。﹂
﹁怎样会让妳心荡神驰?﹂他问,眼里闪着促狭好奇的光芒,还带点情欲。我知道他想岔开话题。
可恶!我不想在5i真不该提起这话题,我的潜意识带着轻蔑地检查她那做了完美保养的指甲。
﹁你心里有数。﹂我脸红了,生着他和我自己的气。
﹁我猜得出来。﹂他低语。
讨厌,我正想狠狠教训他一顿,而他却在扰乱我的思绪。
﹁克里斯钦,我|﹂
﹁我喜欢取悦妳。﹂他故意用拇指擦过我的下唇。
﹁确实是。﹂我承认,声音细如蚊钠。
﹁我知道,﹂他柔声说,倾身在我耳畔低语:﹁那是我唯一清楚知道的事情。﹂哦,他好好闻。他往后靠低头看着我,唇角勾起-朵傲慢自大、﹁我绝对比妳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