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自己,公孙一愣。
他怎么穿着睡衣??
记得昨夜睡下时没有换衣服啊?不好的预感!
公孙解开睡衣的扣子,从脖颈一直向下,就见斑斑点点的红痕,映在雪白的皮肤上,□异常……痕迹一直延伸到小腹。向下微微拉低裤腰,就见平坦的小腹上,赫然有几个红色的字迹,是用红色的油性笔写的:
“白锦堂到此一游,此地区开发权归白锦堂独家所有,其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ps:身材真好!!”
“那个混蛋!”公孙愤怒地把毛巾摔在了地上,“无耻!下流!混蛋………………”
边骂,公孙边用湿毛巾擦自己的小肚子……只是,油性笔根本洗不掉!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急忙扔掉了毛巾扣上扣子,肯定是白玉堂他们来了。
愤愤地走去开门,公孙盘算着一定要吧白锦堂揪出来,报仇雪恨!!
打开门,却是一愣。
站在门口的人显得有些疲惫,凌乱的头发和微微的胡渣使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还是那身白大褂,阴郁的脸,深深的黑眼圈。
“你……怎么?”公孙有些惊讶于眼前人的突然来访。
那人盯着公孙笑了一下,开口道:“我想见你。”声音是残破一般的嘶哑。
公孙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突然觉得脊背发凉,猛地伸手想把门关上,却不料那人狠狠地一推门。
公孙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就向后倒去。摔倒时撑住身体的手腕一阵刺痛,扭伤了。
那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方巾,向倒在地上的公孙逼近。
“为什么?”公孙后退,但那人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不要……”公孙挣扎着想爬起来,那人突然笑着向他扑了上来,把那块方巾压上了他的口鼻。
“嗯……嗯……”公孙的挣扎慢慢地减弱,手脚变得无力,意识也在渐渐地流失,眼前,只看到那人阴森的笑脸,随即陷入黑暗。
为什么?陈璟……
陈璟轻轻地松开手,公孙已经晕了过去。伸出略微颤抖的手,去触碰公孙的脸颊,突然嘶哑地笑了起来,“哈……哈……我早说过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抱起公孙,转身离去。
白玉堂和展昭昨天因为赵爵的事情折腾到很晚才睡,一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白玉堂拿起电话,见显示来电的人是公孙,疑惑……
“喂?”
“咦?我打的明明是小昭的电话啊,为什么是玉堂你接呢?莫非现在小昭就睡在你旁边?啊呀!恭喜你呀玉堂!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果然是黄天不负苦心人,百炼钢变绕指柔啦!!”
“…………”白玉堂用了十秒钟来消化这句话,“大哥??你怎么会用公孙的电话?”
“我在公孙家啊,我昨天被某些无良的弟弟抛弃,变得无家可归,只好投靠他人啦。”
“…………”白玉堂无语,看看床头的闹钟——八点半
“你一大早叫醒我不会只是为了抱怨吧?”白玉堂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你马上到公孙家里来。”
“干吗?”白玉堂不解地问。
“来了就知道了,他可能有些麻烦。”
“什么?”白玉堂一震,“公孙会有什么麻烦?”
“少废话,赶快来!我要出门了,就这样吧。”
“喂?哥?喂!!”
白锦堂已经挂机。
“怎么了?”
白玉堂的声音吵醒了床上的展昭。
因为要“保护”展昭,所以从昨天开始,白玉堂直接住进了猫窝,经过一晚的软磨硬泡,终于实现了与猫儿的“同床共枕”……
展昭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好困呀,“什么事啊?急成这样?”被窝里突然耸动了几下,“鲁班”钻出了毛茸茸的脑袋,在展昭身上蹭蹭,舔舔……一脸幸福地喵喵叫着。
白玉堂拿着手机敲敲下巴,突然道:“猫!起床!”
………………
两人驾车赶到了公孙家的楼下。
“你大哥没说是什么事啊?”两人走进电梯,展昭问白玉堂。
“没,就说公孙有麻烦什么的。”
电梯停在了11层,走出电梯,两人就一愣——公孙家的门大开着。
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房里很整洁,只是在门口的地方有些凌乱,特别是地上的几个鞋印和一块白色的方巾……
“公孙?!”白玉堂查看各个房间,里外哪里还有公孙的踪影。
“玉堂,你看!”展昭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条递给白玉堂。
扫了眼纸条,白玉堂连忙抬头看对面的大楼,只看了一眼就骂了声“糟糕!”转身往外冲,展昭连忙跟上。
“13层第5扇窗户是哪家?”白玉堂冲进大楼,揪住保安就问。
“啊……你,你们想干吗?”
展昭连忙掏出证件:“我们是警察。”
“呃……那,那是空房,没……没人住……”保安战战兢兢地道。
“钥匙!”白玉堂一脸的严峻,保安赶忙掏钥匙。
两人快速地到达了13楼,白玉堂掏出枪,展昭插入钥匙,一转就闪开,后面的白玉堂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去。
里面早已没有人,只是房间里的景象,看得两人瞠目结舌。
就见这是间完全没有装修过的毛坯房,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架高倍望远镜和几部摄录机,地上是一片狼藉,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