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入她的颈项间,用舌轻
舔着她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肌肤,“好想要你……”他的声音中难
掩强烈的yù_wàng及不容错认的挫败.
“我愿意、也从不曾拒绝过你,是你自己不要的,你做什么念
呀念的,像是我多委屈你似的的……”她的小手轻轻抚看他厚实
的背脊,柔情似水地说道.
他用牙齿轻俪着她的颈子,在其上留下微微的齿痕,“谁说我
不要?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疯了,都怪肚里的小家伙整得你成天精
神不振,我就算再想要你,也下不了手呀!”
情欲一起,他就开始痛恨自己对她的不舍,可就像他告诉她的
一样,面对她的娇弱,他就是无法只顾满足自身的yù_wàng而冒险与她
欢爱.
怀里的小女人,早在初始就完全掌控住他的一切了!
可就算彼此之间再亲密,人与人毕竟是两个个体,言欢无法窥
得他的内心,自然无法明了他真实的想法,就算他口口声声怜她惜
她,依着他从前的fēng_liú纪录,她还是无法不想偏了.
她垂下的眸子里异光一闪而过,“我就不信你没在外边儿寻
过……”
别嘴里说的好听,却是因为她怀了孩子后身形的改变而嫌弃她,
他的甜言蜜言也许只是为了安抚她,期望她能顺利生下雷家的子
嗣也不一定!
言欢无法控制地如此想,这个想法自从他不再碰她的那天起
开始在她心里发酵,然后一天天地转为酸涩……
第七章
虽没看见言欢的表情,光听她的声音,雷行风就知道她这句话
别有深意,他举手抬起她的脸,直视她看来一如往常的平静脸蛋.
“寻过什么?你不信什么?说清楚点儿,欢儿.”他不喜欢她
语气里的委屈及不快乐.
拼命压下从心底升起的酸意泡泡,言欢扯出笑容,“没什么,
我随便乱说的……你今儿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她不想让自己嫉妒的嘴脸呈现在他眼前,她眼儿一垂,立刻转
移话题.
她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千万得牢记自己的身份,身为妾室,
她能要求夫君的专一对待吗?如果她要求了,那将来的雷家主母
呢?她不是
更有权利要求吗?到时候她这房妾室在雷家还有站得住脚的
位置吗?
算了吧!不该也不能碰触的话题她何必提起?言欢因一时的
失言而在心里感到懊恼.
她扬起不见半丝阴霾的笑脸迎视雷行风.“昨儿不是听你说,
二爷从西北运回来一批优质的宝盖玉跟子玉吗?”
她用手揽着他的颈背,放松力道将上半身向后倾,把重量交付
在搂在她腰后的健壮手臂之上,“你不待在玉庄里与琢玉总管师
傅议事行吗?当家的带头偷懒,不怕下面的人跟进?”
通常得宝后(采得良珍美玉在采工专人口中谓之“得宝”),
经过老练工匠审视及分析过玉质、玉色、大小件及可做俏色的设
计后,通常会由总管师博向雷行风做个大略的报告,然后在雷行风
的指示下将各类玉石交付给各工房的师傅琢磨.
上一年秋时采得的大批玉石,日前经过千山万水从西北送到
金城里来了,照常理,今儿个雷行风不该有空闲在午后回来雷府才
对呀!
言欢不让自己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她眨着眼凝视着雷行风
等待回答.
“我养一堆人是要干嘛的?不帮我分劳,那我养着他们吃闲
饭吗?”
他收臂将她的身子拉近,将头抵在她的额上,“别以为转移话
题我就会当没听到你方才说的话,欢儿,你最好老实说出那句话的
意思,你以为我在外边儿寻过什么了?”
最好不要是他心里所想的那样,否则等她生下孩子后,他铁定
要修理她一顿,如此不相信他的小女人真是欠修理,他为了她禁欲
两个多月,不安抚赞美他的安分,竟然还敢怀疑他在外面找女人纾
解ròu_tǐ需要?
如果真有,那倒也罢了,偏他没有,哼!他可是非常小心眼会
记恨的男人,这笔帐有得算了!他真期待与她算帐时能享受到的
欢愉……
虽不明白他脸上诡谲的笑意为何而起,但她还是看得脸红心跳.
不敢再多看他那双深邃热烈的眼眸,她用手推开他的脸,扭过
身想下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问东你跟我扯西,不想与我聊
玉庄里的事你就直说,我不是非要听的.”
脚尖刚触地,她就被雷行风重新卷人怀里.
她现在的脸色好极了,精神也来了,完全不似之前那样不振,
这让雷行风心里雀跃不已,这还是她孕后第一次看起来精神奕奕,
不像细瓷般易碎.
就算真不能承受太热烈的欢快,但比较和缓的她该是能承受
的吧?
为她一直压抑着的yù_wàng霎时引得他情欲大动,眼里泛起贪婪
的光芒,“我看这碧玉粳米还真能滋补身子,才喝没多少你就有精
神与我斗嘴了,小狐狸的本性又回来了?”
雷行风用手支起言欢的下颚,强迫她抬眼与他对视,他对许久
未见的精神重回她的身上而感到欣慰.
“上回你才嫌我成天跟你说玉庄里的杂事烦人,现下你竟然
能编派我不愿与你聊?想聊还不简单,等我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