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可惜人家不跟你。”卫临风果然够毒舌,专揭人家伤疤。
君阳对于卫临风揭他的伤疤已经毫无感觉了,他这一生就这么一个污点,被卫临风嘲笑了十几年,如今脸已经比墙厚了。
“姑娘这是怎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哪里是没有动静,是一动都不动。
卫临风看着头歪在怀里的风陶然,祈祷她千万不要现在就醒,“自然是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你就打算这么跟我说话了?”君阳眼瞧着纱帘后的卫临风,大冬天的不穿衣服,上半身露在空气里,倒是把怀里的女人裹得严严实实。
“就这么说有什么的。”卫临风对着风陶然的那张脸一阵的□□。
“宫主的事办好了吗?”君阳也不怕长针眼,直往床上看。
“着什么急呀!说实在的这件事宫主真不应该让我干,应该让你出手,毕竟人家把你抛弃了,你从人家女儿身上报报仇也不算过分。”卫临风绝对是在借机打击报复他,君阳不屑一顾,“我可不像你一样,成日里祸害女孩子。”
“女孩子不就是用来疼的吗?谁像你一样。”卫临风与君阳算得上是死对头了,从认识第一天就互相看不顺眼,认识了多久就斗了多久。
“懒得跟你废话!”君阳和他说话能被气死。
“说实话,风陶然没有云嬿漂亮,你的眼光还是很好的。”卫临风从见风陶然第一眼就有所怀疑,风陶然是云嬿亲生的吗?女儿一般都会长的像娘,可她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像。
君阳突然不说话了,云嬿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心上的一道疤,时不时地还会流血,疼痛。
卫临风突然一挥手,床边的纱帘就掀开了一角,君阳能清楚的看到一张脸,一张清秀的女孩子的脸,卫临风再一挥手,纱帘又合上了。
“什么意思?”君阳不明白卫临风什么意思。
“告诉宫主,事儿成了。”卫临风也躺了下去,钻进了被子里。
君阳想起来了,他见过这张脸,几个月前景泰楼,风陶然。
她的确没有她娘长的好看,还算是清秀,可能是长相随她爹吧!
“我这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她娘抛弃了你,我把她给睡了,很公平嘛!”这话要是被风陶然听到了,卫临风的死期也就到了,有仇必报是她最大的优点。可惜……
“你好自为之吧!造孽太多小心招报应。”君阳只留了这么一句话,甩袖而走。
“雪天路滑,小心点!”卫临风哪会让他讨到便宜。
君阳还好心的替他掩好了门。
卫临风看着身旁的风陶然,他本无色心,可风陶然睡得这么安稳,就算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想来她醒了以后也不会知道。他不是君子,坐怀不乱他可做不到。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
☆、莫名的温情
雪一直下个不停,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风陶然就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雪,等着它停。
卫临风推门进来,谁知迎头被灌了一阵冷风,“你直接去外面冻死得了。”
“这雪什么时候停呀?”风陶然还是知道冷的,至少知道披着被子坐在窗口。
“别看了,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了。”卫临风走到窗前将窗子狠狠地关上,像是有什么仇似得。
窗户关上了风陶然悻悻的回到床上坐着,卫临风也凑了过去。
“病了还吹冷风,你是真不怕死,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卫临风真就是恨铁不成钢,哪有像她这样的人。
“吃了药也不管用,看来是又犯病了。”她都已经十年没生过病了,自从六岁以后还真就一次病都没生过,她还以为她因祸得福,从那以后百病全消了。这次自己病的这么重,她就想到了。
“药你都吐了,还管什么用?”卫临风虽知其中猫腻,但却不说。她分明就是中过毒,毒虽然解了可却伤及了肺腑,留下了病根。真不明白她明明是个公主,生母还是皇后,生在宫中,皇宫可是守卫最为严密的地方,什么人会对她下毒手。
风陶然冲他吐舌头,突然发现哪不对,“你什么时候换的床单呀?”她明明记得床单以前是浅黄色的,可现在却变成了扎眼的红色。
卫临风被问的一愣,脑子里闪过一抹殷红,“脏了,我换了。”
“哦。”真奇怪。值得高兴的是这次卫临风没有给她换衣服,殊不知是脱了再穿上的。
“还有多久过年呀?”风陶然这几天过的浑浑噩噩,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快了,也就四五天了。”卫临风答道。
“什么?”风陶然一跃而起,跳到了地上。官员家室组织的宴会可以不参加,后宫组织的游园可以不参加,中秋宫宴可以不参加,谁谁谁的生日宴会可以不参加,凡是乱七八糟的聚会一律不参加都没问题,只有这宫中年宴,出宫的时候她母后说了,就算是爬也得爬回去。不回去后果让她自己想。她怎么想,把她一层皮还是再也不让她出宫?
“怎么了?”卫临风看着风陶然这样,不知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这回就算是外面下雹子,我也得回去了。”风陶然将被子往地上一撇,火烧火燎的要走。
“外面还下着雪呢,你怎么走!”卫临风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
“年宴前我要是不回去,我就完了。”她早就该想到的,一个月,从江南到漠北再回皇都,果然再怎么走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