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在哪儿?她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儿?她想你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我不想他,我从来都不想他,本小姐怎么会想他,箫亦杨是谁啊,我不认识。”
三个人说着说着,就各说各的了。酒精果然是好东西啊。
喝到最后,都是半梦半醒的。还是路韵报了地址,到家后,路韵就把箫亦杨和乔祎都扔到了箫亦杨家,她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太阳已经升起来好久,床上的人才苏醒。路韵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脸。他的皮肤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嘴唇还是和以前一样红,头发也还是和以前一样黑,好像没怎么变化,好久没有这样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了。
“对!!!好久没有!!!!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床上??他不是应该在自己家吗???乔祎哪??不会丢了吧!!!!”
路韵就这样面对面和箫亦杨躺着,想着,也忘了下床。
悠悠转醒的箫亦杨醒过来就看到路韵睁着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虽然有一点被吓到,但能在自己爱的女人的目光中醒来,吓死也甘愿啊。想想,箫亦杨竟然笑了。本来处在惊讶之中的路韵被箫亦杨的这一笑惊醒了,一个翻身起来,质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什么时候过来的”
面对路韵的满脸疑问,箫亦杨倒是很镇定的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连我们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路韵一想,也是,昨天,还是她把那两个男人抗回来的。可是,还是不应该啊,难不成是自己把他弄自己家里来的,这不是引狼入室吗。以后,还真不能和他一块喝酒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箫亦杨还在沾沾自喜哪,没想到,喝醉了,也能占这么大便宜,早知道,就不喝这么醉了。
两个人各自想着,都没想到,还有一个人呢。
对面的乔祎一醒过来,看着空无一人的陌生的房间,努力的想记起点什么来,奈何,昨天实在喝的太醉了,什么也记不起来。又没人给自己答案,那两个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强撑着起来,走到门口,却看到对面门开着,还有一件外套,如果没记错,那应该是箫亦杨的。本着好奇的心理,乔祎进了路韵的家。
箫亦杨听到有人进来,趴在门口一看,是乔祎。说不清是什么心理,拉着路韵就往床上躺,而且,在路韵大喊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如果不想尴尬,就睡觉。”路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乔祎进来看到的就是:在被阳光照耀的床上,一对男女相拥,安静美好的睡着。
他没有打破这份祥和,静静的转身走了。箫亦杨和路韵也同时睁开了眼睛,就这样注视着对方,没有言语,有的仅仅是暌违五年的想念。
生活一如既往的忙碌。
之前是乔博远和路韵两个人的工作,现在是整个【幻】的工作。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写着画着,吃饭都是在这儿解决的,路韵更是连着两天没回家了。
路韵在交待工作,就听到门口一阵叫喊声,果然,箫亦杨又来了。这几天,箫亦杨每天中午这个点都会过来,给路韵送饭。
每次来,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他的饭实在太香了,而且他还会给同事带点小点心什么的。路韵觉得,她在这儿待了好几年,还不如箫亦杨来的这几天。有的人就是有这个本领,能在几分钟之内,把陌生人变成熟人。
五年之前,路韵也是有这个本领的。她在几分钟之内,就把箫亦杨的哥们拉到了自己的阵营,在箫亦杨面前,嘚瑟了好久。她以为,她付出了,他们就是朋友了。可是,生活就是这么的现实。
分手之后,路韵和他们遇到,竟然连个微笑都吝啬给她。路韵明白了,他们是箫亦杨的朋友,之前的种种,都是因为她路韵是箫亦杨的女朋友;现在他们分手了,他们和她也就没关系了。
之后的路韵,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没有特别好的朋友。无论和谁,都是点头之交而已。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友情,对待亲情,也有一丝凉薄。这就是成熟的代价。
乔祎凭着四年的守护和温暖,才有了现在站在她身边的机会。他是有一点后怕的,如果当初她和箫亦杨分手后,他也冷落她,那多少个四年也换不来她对他的微笑吧。
至于乔大总裁,一个故事,就打动了路韵。更何况,乔博远还给了路韵重生的机会。别看两人平时打打闹闹,路韵也经常挖苦乔博远,可其实在路韵的心里,乔博远是他的老师,是她的哥哥,是她的朋友,是他的恩人。只要乔博远需要她,她就一定在他身边。恨的清楚,爱的也清楚。
“跟我进来”,路韵无奈的说。
“路大小姐,尝尝小的今天的手艺怎么样”,箫亦杨嬉皮笑脸的说着,把饭也弄了出来。
路韵早就饿了,知道他会送饭,就没让苏菲订。只是这家伙,今天有点晚,害得她还瞎担心。来晚了,不知道打电话说一声嘛。
箫亦杨当然看出来路韵心情不佳,也猜想到可能是因为他来晚了。于是一脸谄媚的说:“小的知错,小的来晚了,让主子您挨饿了,小的该死。”
“嗯,知错就好,那该怎么罚你哪”
“啊,还要罚啊,小的已经知错了”
“不罚,难解我心头之恨,一定要罚”
“好吧,不然就罚我以后天天给您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