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竟让她这般难过吗?他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你干嘛不笑话我?”她一边哭一边抽噎着问他。
他不解,问她:“笑话你什么?”
“笑话我这么小肚鸡肠,容不得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不是一向最爱捉弄我、欺负我吗,你倒是笑啊!”她时常摆出豁达大方的样子想要将他送人,如今却这番表现,他一定暗地里笑死她了。
莫连珏听了她的话,又好气又好笑:“我什么时候捉弄你、欺负你了?”在她之前,他何曾对一个女人上过心?她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听她说她容不得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是窃喜的,她终于将他放进心里了吧?
她泪眼看他:“你做过的事居然不承认……”他哪天不在欺负她!她哭得更加伤心。
“苏儿……”他被她哭得头更加痛了,不再解释,直接把她扑到了身下,吻了上去,既然说什么都没用的话,不如身体力行吧。
这一次,这一招——很有效!她破天荒的没有推拒,反而——迎合了他。莫连珏内心一阵狂喜,这根傻木头终于开窍了吗?正想着,突然形势逆转,她反客为主,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
方凌苏伏在他的身上,手指点上他的唇,泪眼婆娑:“她亲了你这。”往下移,移到他的胸口,“还有这。”她很介意!
他竟觉得她此刻格外可爱,抓住她的双手,说道:“我已经洗干净了,你可以亲个够,我从头到脚都是你的。”
“想得美!”突然就觉得不难过了,她坐了起来,擦了擦眼泪,不哭了。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哭过,这次贡献给他这么多眼泪,便宜他了!
莫连珏从她身后抱住她:“不要难过了,洛蓝我不会放过的,她也影响不了我们什么,不要因为她搅了自己的心情。”
她忸怩:“她是你的侧妃,本也没什么错,她那么喜欢你,是个男人都会感动的。”
“你不了解她,她的心机很重,若她能安分守己,我也不介意让她挂个侧妃的名分,若她失了分寸,我也无需再留情面。不提她了,饭还吃吗?我让人来收拾一下。”看她终于恢复过来,他这才放心。
“不吃了,你回去吧。”
莫连珏顿时受到一万点伤害:“苏儿……”她怎么还要赶他?
“你喝了这么多酒,回去好好休息。”她是关心他。
“我在这里一样可以好好休息。”软玉温香在怀,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开。
是吗?信他才怪了!
“你若不肯跟我回去,我就只好随你呆在这了。”
哼,她才不要回那个被其他女人睡过的屋子!
“明日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他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道。
“见什么世面?”
“白国舅邀了天逐皇朝的使臣去瑶犀琴海听琴,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凑热闹?我看你是去找麻烦吧?为什么你一天到晚的和国舅爷对着干?国舅爷是金雀皇朝的国柱,你非得整垮了他才甘心吗?”
“国柱?”莫连珏不以为然地笑了,“苏儿,你对白国舅评价很高啊。”
“难道不是事实吗?皇上长年卧病,太子又没什么出息,这么多年为国家大事劳心劳力的不一直都是国舅爷吗?”
“苏儿,你是不是把我忘了?”莫连珏很是不满,难道他对金雀皇朝就没有劳心劳力了吗?金雀皇朝可不是他白均隐一个人的。
“前两年你还是个黄毛小儿呢,这几年才蹦跶出来的,虽说你现在的兵力和国舅爷势均力敌,可他的根基比你稳固得多,朝中多是他的追随者,再加上太子这张王牌,我认为你不是他的对手。”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怎么跟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比嘛,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这番话说得莫连珏对她刮目相看,她对朝廷的局势看得倒是清楚,但也未免过于低估他了,殊不知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能与白均隐抗衡,自然有他的长处。他轻咬了下她的耳朵,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想不想当皇后?”
“你是想让我改嫁?”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方凌苏方才醒过神来,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他,“你、你想……”篡位,这两个字没能说出口,全数消散在了他霸道的吻里。
瑶犀琴海是京城最大、最知名的琴阁,全国最好的琴师都是从这里出去的,皇宫的公主后妃、王公贵胄的千金小姐们只愿意选择这里的琴师教她们弹琴,因为这是身份的象征。
一大早,方凌苏就盛装打扮了一番,随莫连珏一同来到了瑶犀琴海,这里琴音袅袅,每一位琴师都训练有素,容貌出众,仪态万方,令方凌苏都有些自惭形秽。她琴艺一般,音律也不算太懂,来到这样的地方实在有些汗颜。
到了瑶犀琴海,莫连珏那家伙就把她丢下不知跑哪去了,她四处走走看看,走到了一个园子里,这个园子里很是安静,一路走过只见墙壁上挂了许多画,画上画的都是弹琴的女子,千姿百态,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