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居然还要凑一对!”
看林穗那苦兮兮的模样薛晓焰莫名其妙有点感同身受,他抿了抿嘴,语带怜悯:“说明你是个万人迷,挺好的。”
林穗苦着脸道:“我才不想当这种万人迷。”
胡礼亭捏了捏眉心,说:“具体情况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大概有个想法,应该能解决的,我再琢磨琢磨吧。”他想了想,又道,“今晚我跟焰儿有事处理,你自己住一晚吧。”说完他把手上的银镯取下来,递给林穗。
林穗看着递过来的银镯,愣了一下,说:“这不是你跟晓焰的情侣手镯吗?给我干嘛?”
薛晓焰一听脸轰的就红了,急忙解释道:“不是!这个是礼亭的……法器!对是法器!可以保护你的!”
林穗闻言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去接,胡礼亭却是很喜欢这个说法,把银镯戴回手上,说:“你讲得很有道理,我拿个别的给你。”说完站起身来跑去翻行李,翻了半天拿出来一串手珠,每颗珠子都晶莹剔透,像饱满的露珠,很是漂亮。
林穗对珠子爱不释手,说:“这个也太好看了!卖吗!”
“不卖,滚蛋。”胡礼亭淡淡道。
薛晓焰坐在一边暗暗松了一口气,轻轻摸着手镯,又抬眼偷偷去瞥胡礼亭,就看到他笑意盈盈地盯着自己,薛晓焰心下一紧,低下头,借着摸鼻子的手挡住泛红的脸。
眼睛真尖。
胡礼亭说有事要处理,薛晓焰以为只是个支开林穗的借口,看到他拿出三根线香的时候都愣住了,这是要干嘛?
“焰儿,拿个橘子过来。”胡礼亭道。
直到胡礼亭把香点着了,薛晓焰才明白过来,从果盘里拿了个橘子过去,兴致勃勃道:“我还没看人招魂过呢,你是要上街去喊吗?”
胡礼亭无奈地扯起嘴角,说:“他又不是我媳妇,我拿什么喊。”说着他将橘子摆在窗台上,将三炷香往上一插,橘子承重不稳,差点滚下来。
薛晓焰快手扶住,拍拍胸口说:“你就不能靠谱点,打算把酒店烧了吗。”
“烧不掉。”胡礼亭接过薛晓焰的手,将橘子扶稳,低声念道:“三魂降临,气魄来临,林秀贤,魂兮归来。”
然后薛晓焰就看到三缕青烟袅袅升起,像被什么吸引一般,缓缓飘向房内某一个方向,薛晓焰愣了愣,说:“这么简单?”
胡礼亭点头:“本来就是意思意思,他一直在这,我就是打个招呼,叫他出来说说话。”
青烟飘到房间的角落,渐渐凝成一个男子的人影,男子约三十岁左右,身姿英挺,仿若修竹,尖削的下巴,有着完美的轮廓,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款款柔情,薛晓焰看了一会,啧啧称道:“他长得还挺俊,可惜了。”要是还活着,跟林穗倒是良配。
胡礼亭撇撇嘴,将香拔.出来在窗台上按灭,剥开橘子,扳过薛晓焰的脸,捏开他的嘴把橘瓣丢进去,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不好看吗?
薛晓焰嚼了几口,觉得橘子挺甜,把剩下的拿在手里边吃边看着林秀贤,胡礼亭不说话,林秀贤也不说话,三个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咳咳。”薛晓焰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无奈道,“你们打算就这样对看一晚上?”
两人还是没说话,薛晓焰无法,摸了摸鼻子,对着林秀贤问道:“你跟林穗的阴婚是怎么回事?”
林秀贤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声音富有磁性:“是我提的。”
薛晓焰哦了一声,之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林秀贤是车祸死的,他怎么会提前知道的?薛晓焰问道:“你给你家里人托梦?”
林秀贤摇头,道:“幼年时,我曾在游乐场碰到过一个高人,他说想吃冰淇淋,我就买给他了,为了感谢我,他告诉了我一件事。”
胡礼亭接过话:“他告诉你,你活不过30,要你在那之前把想做的事都做好。”
林秀贤闻言一愣,点了点头,说:“你怎么知道?”
胡礼亭蜷起一只腿,撑着腮帮子,说:“我不止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他姓陈——能被一支冰淇淋收买的高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以前师傅跟我提过这事,不过没说细,只说碰上个短命的有情人。”让我以后碰上帮一下,不过这句话胡礼亭没说出来,只是暗暗腹诽了陈望几句。
薛晓焰明白过来,这还真是缘分。
“虽然当时我爸妈挺生气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就信了。”林秀贤笑道,“跟穗穗结阴亲是我留下的遗愿。”
薛晓焰蹙起眉,语气有些不悦:“你这是在害她,要是她不愿意怎么办?你明知道林穗对你家里人一直很感恩,你提这种要求跟逼她有什么不一样,就算是阴亲那也是……”
“焰儿。”胡礼亭打断了薛晓焰,“林穗是自愿的。”
“哦。”薛晓焰撇撇嘴,撑着脑袋不说话了。
胡礼亭失笑,揉了揉薛晓焰的脑袋,继续跟林秀贤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守着林穗,说说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