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还和以前一样吗?店里有新的餐品,看着点哦。”老板道。
陈犹匪感兴趣的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口味?”
老板围上围裙,一面道:“废话,次次都吃一种口味,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
陈犹匪和书令仪两人笑了笑。
老板:“饮水机边有纸杯,不喝饮料自己打水喝。”
对方熟稔的态度让他们感觉就像回到从前,陈犹匪拿过后座位的靠枕给书令仪靠,说道:“店面怎么装修了?”以前那种老老旧旧的店总是让人心生贴慰,再看添新的地方,却是不如记忆中那么喜欢。
老板嚯了一声,道:“我老婆说要扩张,小小搞一下,添点新颜色,我说不要,翻新了熟客就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是不是?我讲的对吧。”
书令仪点点头,当做附和。
老板继续道:“但是没办法啊,女人嘛,由着她咯。怎样,你们什么时候毕业哇?去了外地还回来吗?北方好,首都哦,年轻可以闯荡……”话语叨唠个不停。
陈犹匪看看书令仪,男生低声许诺般的道:“回啊,这里是家乡。”
书令仪指尖动了动,被他抓住。
问她,“你呢?”
书令仪恍惚的思考着,直到看见陈犹匪望着她的眼睛里那抹期许,才说:“回吧。”
陈犹匪捏了捏她的手指,道:“我说的回,也许是毕业,也许是十年,或者二十年。你怕不怕?”
书令仪却想的是,“我们爸爸妈妈怎么办。”
陈犹匪听她说的心中一热,不再吓唬她,明亮有神的看着她说:“一起养啊。回来,是因为这里是根,还有你和我生长的城市啊。”
有一种触动,让书令仪整个人都放轻松了,轻言道:“那就不管在哪里,你跟着我,我跟着你。”
纵使无数次闯荡,依然惦念吾心安处温柔乡。
年前大家都很忙,李香旖和陈说注重交际,陈犹匪应酬也多了起来。书令仪则跟着刘淑和书政去亲戚家拜访,偶尔有书政的学生过来也要帮忙接待一下。好在两方应酬里面也有一些年轻人,大人们会让他们自己去玩,陈犹匪把人带出来之前就会和书令仪商量好,大的小的都有,两人的关系在彼此圈子里也已经是透明状态。
腊月十九日,贺天一生日,回花市的朋友都来庆生。
朱珠提前一个星期去学了做蛋糕,昨天在蛋糕店里待了一天到凌晨才做好一个放在那里冷冻着。到晚上的时候她约书令仪一起去花店取花,带着蛋糕去了他们订好位置的酒吧。
他们特意去的早,贺天一和酒吧老板认识,提前给他包了两个小时的场请了朋友在那里玩,十一点半一到就对外开放。
见到许久未见的人,每个都似有大变化。
莫棋单身一人来的,看到一群情侣抽了抽嘴角,“我是不是该把我姐也带来凑个数。”
“谁叫你赶时髦分手。”
陈犹匪给书令仪脱外套放在一旁,两人穿着同款的毛衣刺的莫棋眼睛疼,挥手赶人,“滚滚滚,都离我远点儿。”
服务生过来问要不要调酒,大概今天要玩的嗨一点,贺天一让人把调酒师留下。
洋酒也拿了一瓶混调之后每人都倒了一杯,朱珠把花塞寿星怀里时李安和蔡华章扬他们起哄要看啵啵,小马哥经过半年修炼已经能面不改色的提出附议了。书令仪和陈犹匪挤在同一张沙发上看着贺天一和朱珠被大家推搡在一起,生日花被挤在两人胸前。
贺天一心疼的喊:“我擦,别搞我花!”珠妹送的花有好几朵都掉地上了。
莫棋吹了声口哨,嫌闹的不够大,“不搞花就搞你!”
贺天一衣服外套都松垮掉了,放弃的道:“啵就啵!你们都给小爷等着!”他眼神巴巴的示意朱珠,配合下下。
朱珠:“……”
闹过之后,大家重新坐回位置上,贺天一满脸通红,旁边的朱珠面无表情的在擦嘴。
莫棋轻笑声带头在众人间响起,闹的两个当事人一脸“混账”&“报仇”的神情。
陈犹匪也在笑,拿了根吸管放在书令仪酒杯里让她慢慢喝。他提醒道:“该摆蛋糕了。”
朱珠头发上还有刚才玩闹起来,喷的彩带,书令仪倾身替她拿下,“插蜡烛吧。”
灯光昏暗,朱珠小心翼翼的插好蜡烛点上火,暖暖的火焰连成一片,照耀在围成一圈坐着的男生女生们的脸上。
贺天一愣愣的看着蜡烛,直到陈犹匪抬起下巴催促道:“傻了?许愿啊。”说完又把下巴搭在书令仪脖子旁,贴身搂抱着她。
书令仪觉得有点痒,往旁边躲了躲,“还有生日歌呢。”
她一说才响起来大家还没唱,贺天一第一次不好意思的道:“啊哎,不不用啦。”
莫棋抖着腿不羁的道:“来啊,哥给你献唱,包你听了还想听。”
贺天一的感动一秒崩乱,“闭嘴吧你!”
吹完蜡烛许过愿,服务生过来送上骰子,贺天一拿过一盒用力放在桌上,指着刚才都起哄的人道:“爷要让你们喝的认不清回家的路!”
在他们闹起来的时候陈犹匪和书令仪窝在一旁。
书令仪看他们都在玩,扭头问:“你不去玩吗?”
陈犹匪闲适的喝了一口酒,说:“玩什么,像他们那样输的脱衣服么。”
书令仪:“……”不脱衣服输的脑门上也要被一阳指弹几个包出来。
陈犹匪又道:“让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