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易云涧用什么鬼话诓了洛之流,那厮也是兴奋得不能自己大笑:“竟是如此巧吗?不若今夜爷做东,大家去长安楼不醉不归。”我呵呵干笑正想拒绝,谢花容却踩了踩我脚低声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我勾引了一夜这慕止,忽的让我去同洛之流醉酒我倒是真觉得有点难为情,不想望着花灯出神半晌的慕止倒是答了声:“好”。
于是这夜的灯会变成了不清不楚的众人宿醉夜,开始大家还拘束得紧,我眼巴巴望着易云涧,只求他好好劝劝那洛之流,好大家早些散了。可是不一会他便同那洛之流开始划拳喝酒,我转身一看,谢花容那丫头也自己抱着酒坛子坐在地上,喝得神志不清,而那慕止竟是同易云行不知聊什么,把酒言欢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呆坐了片刻,只觉得约束得紧,磕了两盘瓜子后终于加入了易云涧他们。这一加入不打紧,我发现我同那洛之流才真是相见恨晚,他还会好些我不会的划拳手法。
酒过三巡,好酒下肚我恍恍惚惚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