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只把药捡起来,递到他面前:“知我拿这药做什么不?”
他颇有兴致看着我,配合地摇摇头。我哈哈笑出了声:“自然是用来勾引你的啊。”说完就眼前发黑,听到一声压着笑意“喔?”便昏了过去。
这一昏,醒来的时候我便在伏他怀里了。反应过来才发现我们竟是在园子的凉亭里,游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他手挑着的两盏花灯挂了不少花签。我迷迷糊糊揉了揉眼,活了十六年终是被人揩了油水,还是个要做我夫君的美男,我很是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天就六更了,第一个月会三更,然后后面可能就是两更三更不定,因为宝宝是个学生党,但是这个文不坑,不坑,不坑,重要的事说三遍。
☆、第七章
他也不低头,只望着手中那花灯道:“醒了便起来。”我假装没听到,好不容易亲密相处岂有放过的道理?头顶冷飕飕又飘来一句:“要必园了。”
我不由得惊得跳起来,只怕小表哥怕是寻我寻疯了,若是回府找爹帮着寻,那我八成便是好几天下不了床的结局。想着便急忙扯着他的袖子跌跌撞撞往园子口走,全然没顾忌他一脸的兴致盎然。
到园子口之时,才发现有许多人还候在这,掌管灯会的管事见我们过来松了口气忙到:“我便说这猜灯谜办了这么多年从未少过如此多花签,竟是还有人没来么。”我点头,推了推他,他将花签都递与管事清算。
旁边小姐们正叽叽喳喳道:“今年灯会到是有意思,也不知道这彩头是落到这刚来的公子,还是那白衣公子,说是今年彩头是对极品羊脂玉的桃花扣呢。”
一听有人同我们争,我忙四下寻那白衣公子,眼角一瞟便看见一个手执桃花白玉扇的公子也望向这边,一双凤丹眼轻挑,眸光璀璨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三千桃花颜色尽于其身。
倒也是个不可多得的fēng_liú公子,不过我这人一向死心眼,既是认准了勾引这洛之流,便断是没有打旁人主要的道理。
一时管事清点完花签道:“今年这灯会,二位公子花签相差不过一票,不过终是这位公子获胜。”说着对着我们作揖,我一时欢喜,颇费了些劲压下嘴角的得意,伸手准备接彩头,甚至暗中还想了好几套配桃花扣的裙衫,好日日见那洛之流,招他入赘。
“慢着,爷瞧着,这姑娘手中,不是还有一盏花灯没猜吗?”那白衣公子笑得肆意望向我。我不由得一震,低头看了看我顺手拿的那盏花灯上面果然还没有画已猜的桃花印,顿时想将自己手给砍了,谁让自己手多,这下好了,他若是猜出,那桃花扣莫不是要分他一个?那我和那洛之流岂不是不是一对了?
想着我便有些退意,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袖,眼巴巴看着他。他低眸看着我,眸光微转,尽是安慰之色。罢了罢了,他如此坦然,我也不应小气,那公子要猜便猜吧。想着将花灯递与那白衣公子,听他朗声念到:“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我愣在了原地,他写在花灯上的竟是一句诗,不是灯谜,且这句诗写得,莫不是我醉后失态模样?他是怎的未卜先知写了这诗。
白衣公子爽朗一笑:“道真是一句好诗,虽不是灯谜,但洛某也败得心服口服。”
我“轰”的一声懵在了原地,那白衣公子竟说他是洛某,这渝阳也不可能有第二个洛家,那白衣公子莫不是洛之流他兄长?
抬眼,正见白衣公子转身欲走,我忙唤了声:“公子且等等。”他回眸看我笑道:“小娘子,有何事?”我定了定神问:“公子姓洛,莫不是和洛将军府有何关系。”
他扬眉一笑:“爷是洛家公子,洛之流。”
“砰”一声,我手中装着桃花扣的木匣同我一颗□□便都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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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不可置信地指着洛之流,指着他的手开始颤抖结巴道:“你,你竟是,洛,洛之流,那那那,你又是谁?”我转身看着身边的墨衣男子。见我询问,他脸上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窘迫,俯身将我掉落的桃花扣匣子捡起。
见他如此,我才恍然觉知,他自见我从未说过他便是洛之流,只是我见他挑着和我一样的花灯,就先入为主以为他是了。我正想接着问,人群中忽的听到一声呼喊:“表妹?你如何在此处?”
我转身一看,竟是大表哥易云行,我转身规矩行了个礼答道:“表哥,到真是好巧呢。”易云行微微摆手,目光落在我身边的墨衣男子身上。我颇为尴尬苦恼着不知该如何介绍,易云行到是也对他作揖:“慕兄也在此处?”我下意识喃喃道:“慕兄?”
见我有惑,易云行颇为热情同我介绍:“这位便是当朝右宰相之独孙慕止。”慕止微微颔首,将桃花扣匣递与我。这情况实在太过混乱,我木着接过他手中的匣子,呆呆望着他不知如何言语。
围观地公子小姐都散得差不多了,谢花容与易云涧也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谢花容很是兴奋地拉过我手,把玩着我手中的桃花扣调笑道:“这定情信物都有了,真是出乎我意料。”
我陪着干笑,看了看身边泰然自若的慕止,弱弱指了指不远处和易云涧相谈甚欢的洛之流咽了咽口水:“他,他才是洛之流。”
谢花容也是怔了怔,小声在我耳边道:“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