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挥退殿内众人,直到这偌大的偏殿只剩下他们两人,“你若是有什么话便直说吧,皇上那处,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不再自称哀家,也不去做那恶心样子,只简简单单你我相称。这样的转变倒是让君然不由一怔。
“回太后的话,皇上这几天叫奴婢进门,也不过就是让奴婢做做更衣、磨墨之类的活计,不曾透露什么重大信息。更不曾提到薛家。”君然特意加了最后一句话。
最近朝堂之上动作越来越大,薛家的只手遮天快让齐文洲憋不住火气,但他看了一封不知名的信件之后,反倒是露出了笑模样。
可现在君然还没琢磨出齐文洲和薛荔这番动作的原因,也不好将这些东西完全告知薛荔,自然的,齐文洲那头,他也一样不会告诉。
既然都是试探,那么就谁也别相当那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
坐山观虎斗,谁都乐意。可君然作为其中一只“虎”,却不想时时刻刻都露出一口獠牙。显得自己十分愚蠢,却也伤害不了任何人。
正当君然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薛荔却突然轻笑,那笑声温软缠绵,似是带着十足的调笑。
她起身,轻移莲步,鞋底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