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医生摆摆手,叹息地说道:“哎,余小姐你已经有两个星期的身孕了,只不过你掉入湖水中,孩子已经....没了!请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孩子没了,以后还是会有的,重要的是自己的身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怀了顾桉的孩子,我竟然怀了他的孩子!我摸着肚子,却感觉不到里面有生命存在,因为他刚刚....他刚刚已经.....已经死了!我忽然想起什么,眼神中闪过一抹狰狞,像疯子一般大声嘶吼:“萧魂!你个贱人!”我拿起床头的花瓶往地上狠狠地摔去,花瓶碎裂了一地,“萧魂!我恨你!我恨你!”我继续砸着床头的东西,盘子、水果,被我砸碎了一地。
“余小姐?余小姐?你别这样,别激动,别激动。”医生赶忙拦住了我,可我这个时候已经疯了,我挣脱他抓住我的手臂,跳下床,跑出了病房,正好迎面而来的是个推着手术台的小护士,我抓起上面的一把手术刀,医生这时也走了出来,我拿起手术刀对准他:“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医生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我见他没敢上来,赶快把手术刀放进口袋,跑出了医院,医生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对护士说道:“来得真及时。”护士笑着说道:“已经在门口守了好久,就等着人跑出来了。”
医生抚了抚鼻梁上的眼睛说道:“行了,我现在就跟鹿总汇报,就说余小姐已经在去萧氏集团的路上了,让他做好准备。”医生正准备转身就走,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向护士说道:“哦,对了,告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谁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说出了余小姐流产的真相,那他以后就别想在l市继续混了。”
护士听了这话,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明白,这可是鹿总的吩咐,我们的嘴巴肯定会严严实实的。”
“嗯....但愿如此。”
从医院出来后,我搭上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萧氏集团。”
司机没敢开车,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小姐,你没事吧。”
我对司机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当看见自己还穿着病服,立马明白了司机话中的意思,我故作悲痛地对他说道:“本来我是肺炎住院的,但是家里突然传来急事,我这不是....”只要一想到我腹中死去的孩子,我就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刚好更能衬托出我编的谎话,司机一听这话,连忙踩下油门,对我说道:“我明白了,您别着急,我们马上就能到。”
看着窗外的倒影,我把手伸进口袋,摸住了那把手术刀,牢牢把它握住,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萧魂!这是你逼我的,这是你逼我的!你杀了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没多久,车就稳稳地停在了萧氏集团的门口,司机对我说道:“到了,诶,小姐,你家是在这附近,是吧?”
“对,我家就在这附近。”我交了车钱,打开车门。
下车后,我抓紧口袋中的匕首,进了萧氏集团的大门,保安一看见陌生人,连忙拦住我:“不好意思,小姐,这里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
我停住脚步,眼神冰冷地看向他:“那我该去什么地方?精神病医院?还是....地狱?”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了保安,冲到了写字楼里面。
保安还想拦着我,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术刀,指着他说道:“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保安连忙向后退了几步说道:“别激动,小姐,请放下手中的刀,有话好好说。”
“叫萧魂出来!把她给我叫出来!”
“啧啧,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萧魂身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站在那里,眼眸中闪着饶有兴趣的光芒看着我,而她的旁边还站着两个我意想不到的人——鹿焓和顾桉!
我望向顾桉,眼眸中带着讶异与绝望,我本以为念在以往的情分中顾桉最起码会过来安慰我几句的,可是他别过脸没有再看我,我的心像是易碎的玻璃,掉落在地上,摔成一片片细小的碎片。
再看向鹿焓,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鹿焓....你不是说公司有事吗?为什么在萧魂这里?为什么要欺骗我?而且....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孩子是被萧魂害死的?你是害怕我来伤害萧魂的吗?
“余小姐?我劝你最好把你手中的刀放下,这样的话,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萧魂的话让我笑出了声。
“呵,什么都没发生?哈哈哈,什么都没发生?”我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萧魂,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有什么资格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就凭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萧魂勾起胜利者的笑容走到了我的身边,附在我的耳畔用只有我和她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当时映春湖可没有游客,我推你下河的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再说了,有谁会相信堂堂萧氏总裁会铤而走险地去害一个破产千金?余夏夏,这盘棋你输定了!跟我萧魂斗,你太嫩了。”
我紧紧地握住手里的手术刀,紧绷的面颊稍稍有些缓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同样附在萧魂耳边说道:“有没有人相信结果都一样,你,必定死在我手里!”我举起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