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而我已经取得临床医学博士学位,申报的条件可以放宽了,再有我在国外的行医资格证申报的时候就是主治医师,回国工作算是平级调任。”
舒曼有点儿懵,她一个普通老百姓,实在不知道医生之间的调任和弯弯绕绕,只能安静的听谢宁继续说:“米国的梅奥医疗研究中心和普通的医院稍微有一点儿区别,这家医院的神经科算是全米拔尖,当然其他的科系也很厉害,米国不少医院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都会送到那里去,在那里工作时刻看着的就是重症病人,我在那里宣布病人死亡都已经快要麻木了。”
“这就是你离职回国原因吗?”舒曼轻轻的问。
谢宁迟疑一下,慢慢的回答:“算是一部分原因,工作压力很大,我的身体有点儿吃不消了,所以同医院的朋友建议我修养一段时间,加上个人私事,我总要回国处理一下,才回国来换一个环境,也算是休息一下。”
舒曼微微的一震,想起来谢宁削瘦的身体,看来他的身体状况真的有些糟糕了:“你是…..哪里不舒服?”
谢宁知道她只是出于关心的情绪,因而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又似乎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麻木了,并没有太过在意:“我稍微有点儿亚健康,加上饮食不规律,所以胃病有点儿严重。”
“到了,”谢宁上前敲了敲药房的门,用了一点儿职权便利,帮舒曼拿了药给值班的配药护士点了点头,这才带着舒曼离开。
舒曼很想继续关心一下谢宁的身体,但是他已经不再多说,舒曼也不好再问,只能跟着他重新上楼,被谢宁客气的送走。
作者有话要说: 其中关于医学的资料有不实之处,纯属作者胡编,请勿当真。
☆、灵感
舒父说话不太利索,索性就靠在那里不怎么说话了,舒母也稍微有点儿拘谨,推着舒父慢慢的往前走。
谢宁也不怎么着急的样子,放慢了脚步陪着舒母慢慢的走,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舒母,同时讲解着病症的注意事项,等到他们走到车库,舒曼转身扶着舒父慢慢的从轮椅上下来。
舒父瘫了半边身子,另外一条腿也稍微有点儿不灵便,没法儿掌握平衡,站起来相当困难,谢宁上前一步,扶住舒父,温和的道:“不要着急,慢慢来,右边的腿稍微卸点力,没关系……”
他扶着舒父慢慢的走到车子边,然后帮着舒父坐上汽车后座,并且堆了两个车载枕头,稳住舒父的身体,这才关上了车门。
舒曼看着他耐心的扶着自己父亲的样子,竟然生出两分的恍然,觉得这一刻的谢宁意外的真实而美丽。
舒曼收起轮椅,看着舒母坐在后座,这才对着谢宁道谢:“谢谢你啊,帮了我这么多的忙。”
谢宁点点头,并没有在意的意思:“这是我的职责,没什么的,你今天已经谢的够多的了。”
他礼貌的告辞,舒曼坐上汽车发动车子,就看见谢宁已经走到拐角处了,那里刚好走过来一对老夫妻,互相搀扶着,手里还拿着检查的单子,两位老人似乎有些迷路,拉住谢宁问了什么,谢宁丝毫不见不耐,扶住那位老大爷说了什么,然后带着两位老人往门诊去了。
难道这是医生的天性?
舒母还在那里笑呵呵的念叨:“这个大夫看起来年轻,还真是细心呢。”一边说着还一边好奇的问了:“曼曼啊,你是怎么认识那位医生的,他看起来挺年轻的,多大了,家是哪里的?”
舒曼有些惆怅,无奈的一笑:“妈妈,我这还没有行动呢,你就查起户口来了,不怕把人家吓跑了吗?”
“这么说人家还是单身?条件不错啊,是医生,工作稳定。”舒母拍了拍舒父的手,继续自言:“就是当医生有点儿忙,顾不得家里……”
“妈……”舒曼不得不打断母亲的幻想:“八字还没一撇呢,而且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
车子已经拐了弯,谢宁还在扶着那位老大爷慢慢的往前挪动,舒曼瞟了后视镜一眼,对方削瘦的背影在后视镜里变得扭曲胀大,但那种厚重的温柔却蔓延而来。
舒曼心神一动,敲了敲方向盘,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很有一种冲动,将这个样子的谢宁,记录下来。
………
孤独的温柔和无声的绅士。
经理看着这个主题略微有些心累,男装本来可以安排的花样和款式就不是很多,但是这个主题定下,就更加狭隘了设计范围……
舒曼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拍了拍经理的肩膀:“你知道的,设计师的灵感有时候比市场更加重要。”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任性胡来啊,亲!
经理很想这么吐槽一句,但是碍于舒曼“首席”的淫威,不得不屈服了。
舒曼倒也并不是没有研究调查结果,来年春天的服装潮流走向很难预先参考,尤其是男装方面一贯的保守,翻来覆去还是那几样,玩出新花样就很困难了。
舒曼想了想,拿起素描铅笔,在白纸上写了几个词:孤独,深色,严谨,优雅,矜贵,小细节的放纵,尖锐。
打发了经理,召集了手下一干设计师,将自己准备的资料下发,然后敲了敲桌子:“来年的服装展览需要我们整个工作室一起努力,这是我们需要工作的资料。”
“成安,你带着你们组的搭配服装展览流程,构建服装主体框架。三月,你们组负责搭配服装元素,配件设计。零零,你们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