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赵质问。
“没多少,基友们全摸过~”我轻描淡写地说。
“那她们也全摸过你的胸?!”小赵罪大恶极地看着我的胸。
对啊,礼,礼尚往来……
284.
小赵抖着手指:“太,太□□了。”
我换位思考了一下,仿佛是有点少儿不宜。
毕竟男性之间打招呼不会摸棍棍对吧……
万一一摸就硬岂不是很尴尬?
285.
我诚恳地反思:“我错了。”
小赵一头扎进我的胸里用力地蹭,声音闷闷地从下面传出来。
“我要把她们的味道蹭掉!”
冷静一下!我们都是b,哪有什么味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惨兮兮——快完结还不到一千点击,哭唧唧!
拥抱每一个评论的小天使!
☆、286~300
286.
我开始觉得我把《发展心理学》安利给小赵读是一个错误的举措。
简直是挖了坑把自己埋。
小赵是个极认真的人。他做任何事都全身心投入,这点我还蛮动心的。
就是太认真了点——
287.
“宝贝儿你看,这里说35周岁后再怀孕容易得唐氏综合征。”
我:==
“备孕夫妻要求不吸烟不喝酒,保持运动量——这个运动量是指在床上的运动量吗?”
我:???喂!
“孕妇要保持良好的情绪状态……”小赵忽然忧心忡忡,“你们那些来访者咨询乱七八糟的事情会不会影响你的情绪?”
288.
够了我还没怀孕呢!
而且我是要你看胎儿出生以后的发展,不是让你看备孕准备的!
小赵理直气壮:“书上就是从备孕开始写的啊,我还没看到胎儿发育呢。”
救命qaq。
289.
咨询所里随时留有人在,是为了能及时接待到来访者,防止错失挽救机会。
然而咨询所不可能24小时全开着,晚上最迟22点就关门了。但越是夜深人静,人越爱乱想,也越有勇气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
所以除了咨询所的前台固话外,我和小张的手机号专门写得大大的贴在咨询所门口,以及我们咨询所宣发出去的小广告上。
如果有人想预约,也可以直接打电话来。
当然,手机肯定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了。
290.
由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打电话找我预约咨询,所以我也压根忘了这回事。
直到一天深夜,我被手机铃声吓醒,小赵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把我压得动弹不得。
干!这就是为什么我每天起床都腰酸背痛的原因!
291.
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不管是谁的深夜来电,一定是重要的事情才会这样。我清了清嗓子,搓搓脸让自己清醒,这才接通电话。
铃声很坚决,然而手机对面的人却一直犹豫着不出声,我喂了两声,没人应。
小赵这时候醒了,沉着嗓子问:“谁啊?”
我对他比了个嘘,继续关注着电话那头的一举一动。
292.
深夜,人不仅容易多想,还容易冲动。
很多抑郁症患者都选择在深夜自杀,就是因为整个世界都在沉睡,他们的思绪可以高度集中没人打搅。越没有外界刺激,越容易封闭自己,也越觉得自己孤独得无法忍受。
接着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在悲郁的情绪中沉湎,最终一跃而下,生命终结了。
293.
我怕对面的人是个抑郁症患者,他们敏感谨慎,如果我挂断电话,等于切断了他们的生路。
他能打来电话或许已经是鼓足了最大的勇气,我自然不能忽视。
但我又不可反复追问是谁,谈话技巧中,自己越是问题多多,对方就越不说;只有自己话少沉默,又认真倾听,对方才会把心事吐露出来。
294.
对面终于有动静了,是个沙哑的女声。
我按捺住激动,小赵见我半天不应,蹭了蹭枕头,又睡了。
“你就是心理医生?”沙哑的女声说。
我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纠正她心理咨询师和心理医生不同,便说是。
“怎么是个女的?”对面冷笑了一声。
女的怎么啦?!我不开心。
但声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只是平淡地说:“我是女的,如果你愿意找男性咨询师,我也可以为你安排。”
295.
“不用了,女的挺好。”对面沙哑地咳了一阵,“男a没几个好东西。”
我复杂地看了眼旁边睡得呼呼作响的小赵,啧。
对面又说:“我叫阿尘。”
很少有来访者愿意主动暴露姓名,毕竟名字与心理咨询没多大关系,若不是咨询之前要填一张登记表,他们不会把名字说出来。
很多人用的还是假名。
296.
阿尘很直截了当。“我看了你们的价格,你把那个最贵的心理医生给我点出来,我就找他做咨询。”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呢……好像财颐指气使地向老鸨点最贵的头牌来伺候。
于是最贵的头牌我毕恭毕敬地说:“我就是。”
阿尘哑着声笑了。“那就你了。”
297.
阿尘很急切,若不是我说希望面谈,她甚至就想在电话里说出来。
于是我把预约的时间定在第二天下午。
当我走进咨询室的时候,阿尘已经等了很久,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香烟,时不时凑到鼻子前闻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