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你一切长处,也很不错吧!”白自在失笑。
庄主大人立刻被激得面红筋涨,几乎要挽袖动手了。
火灵儿从里间出来,看见阿爹和小白争执得不可开交,十分奇怪:“阿爹和小白原来是认识的么?”
庄主大人瞅了白某人一眼,避嫌似地后退几步扁嘴:“这种家伙,我可不想认识。”
“你爹虽然不想认识我,可惜他是我徒弟,好歹也孝敬了我半辈子,怎么着我现在也不好告诉你说我们不认识吧。”白自在蹲在二小姐面前,笑咪了眼:“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舅公。”
“啊?什么舅公?”二小姐虽然识字不多,但一般伦常还是知道一二的:“你若是阿爹的师傅,那我该叫你师公啊,为什么是舅公?”
“咳,我早就不是你爹的师傅了,但却永远是你娘的小舅哦。”白某人认定了小外甥孙女,耐心十分滴好,笑得眉弯眼弯的尽显温柔。
“你最好闭嘴!陈年破事,少在孩子面前乱讲。”庄主大人粗暴打断,显然没有那份从容自得。
“你且放心,我断不可能毁你好事。”白某人起身拍了拍庄主的肩膀,声音里透着一丝狡诈,“最多等着看谁来戳破你的泡泡。”
“哼,我现在至少是妻贤子孝,你却连个泡泡都没有。”荀庄主揉揉额角,突然叹了一口气,“连火狐珠都能舍弃,你对他还真是费心竭力,也不知人家领不领你这份情。”
“哟,若不是你把他伤得那么重,害得那么惨,我至于弄成今天这副摸样?”白自在扯了扯嘴角,“现在突然这么感慨,我还真不太能适应。”
“我伤他又如何,他夺我爱人抢我师傅,我不能还击吗?火儿告诉你舅公,对付这种人应当如何!”荀庄主转念就认了这桩亲,可二小姐却发现更值得关注的事:“什么?阿爹的爱人不是娘亲吗?”
白自在抽笑:我看你现在怎么解释。
“咳!”荀庄主干咳一声有些面红:“当然是!我不是又抢回来了嘛!不然怎么有你们姐妹。”
“你都抢回来了还算计人家……阿爹,娘亲说做人要大度!”原则问题上,二小姐还是十分明理的。
“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明白事理,可惜为师一番栽培,啧,这些年你是白活了吧。”白自在抬抬眉毛勾起唇角,“有些东西不是你抢过来养着就能随了你的脾性。”
“哼,”庄主大人一挑眉毛:“火儿,告诉你舅公,倘若没抢回来应当如何。”
“舅公,阿爹说了,若是喜欢,那就开口去要,倘若要不到,那就使计策,还是不行,就带人去,一个人不行,就一堆人去,总之,一定要拿到为止。”火灵儿站的笔直,条理分明,言语清晰,背书一般声音朗朗,“倘若别人拿了我的东西,喜欢的就拿回来,不喜欢的就换成喜欢的拿回来,若是拿不到,就重复前面的。”
白某人十分纠结的眼神在二小姐和荀庄主身上来回穿梭:“你就这么教坏小孩儿,我记得你不是强盗啊,怎么尽教她怎么抢东西?”
“谁说我抢东西了,你听我说了一个抢字么!别以为你是舅公就可以乱教训我!”火灵儿可听不得这么针对性的教训,从来没遇到过要东西要不到的时候,二小姐瞄着白自在的念珠一阵郁闷,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烟:“我喜欢你的链子你都不给我,我还大度的带你回来疗伤,你居然说我尽学抢东西!哼!坏老头!”
二小姐气鼓鼓的走了,荀庄主十分得意的看着白自在唇角的微笑变成了抽搐。
☆、隐水湖1
虽然庄主大人不怎么欢迎,二小姐也有些生气,但白某人却依然没皮没脸的安安逸逸的在千寻山庄住了下来。
日子一晃,这住下来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虽说顶着小舅的身份却十分小心的避讳着千寻夫人,整日里情愿窝在二小姐那珍宝阁的回廊檐顶上晒晒太阳,白某人也绝对不会出现在夫人白千寻能看见的地方。
下人们十分不解,明明是夫人的长辈,却避着夫人不见,整日里躲在二小姐的院儿里算什么呢?荀庄主的脸色却为此好看了许多,偶尔还会仍给他一壶酒对饮一番。
火灵儿非常不满小白同志对自己的评价,但那舅公的身份阿爹都默认了,二小姐撅着嘴巴还是按约定天天给他喂仙丹。
在大屋小阁里溜了一圈都没看见白自在,二小姐有些郁闷,怒冲冲的蹦到院子里垫脚一望,果然看到回廊顶上躺着那只小白,轻酌小酒好不自在。
“哼!又喝酒,你都吃了这么多糖丸儿了,什么时候才能带我上山啊!”火灵儿站在院子里指着房檐上的白某人气得小脸通红:“别是为了吃糖丸儿,就什么正事都不干吧!凌伯可说了,我们家不养闲人!你说过伤好了就带我上山找大宝贝的!”
“咳,没礼貌,”吃人嘴短的白某人有些无奈:“什么叫不做正事啊,顾先生教你冤枉好人了吗?我这段时间天天都去探路来着……”
“你有去探路?怎么不带上我去?”二小姐眼睛一亮,立刻变脸,收起那凶巴巴的样子,连声音都甜了,“探得怎么样了,辛苦了吧,要不要吃点小菜下酒?”
白自在一口酒没咽下去,差点呛了出来:这变脸也是门不错的功夫啊。
“怎样?怎样?什么时候可以起程?”
二小姐心中,只要探路了,就意味着可以动身了。
“我上去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