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真是甜蜜的负担。
就在这种还算平静的日子里，期末考姗姗而至。
因为到高二才算真正分科，期末考还是要考物理化学生物的，顾秋的化学生物不错，但是物理就不忍直视了。
江湖有传言，数学好就物理好，或者物理好数学不会差之类的，反正顾秋是深信不疑的。
考完最后一科的时候，顾秋站在走廊看楼下学生飞奔的身影，有些拉着个大行李箱飞奔，班里同学戏称一群飞奔的草泥马，心情难得有些平静。
为了这个期末考试，她真的忍受了很多，坐在窗边吹不到风扇就算了，空气对流基本没有，洗头干不了……
高一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没有参加什么活动，但顾秋真的很开心。
顾秋倚在栏杆上发呆，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顾秋转过头一看，立即绽放笑容，“楚舜。”
“你好像很喜欢看这个时候大家赶车的盛况。”楚舜也看向楼下，只是这个时候广场上人已经变少了，都进了公交车里。
“……偶尔看看。”顾秋听出他语气中的挪愈。
楚舜却不打算放过她，一挑眉，“是吗？”
顾秋：“……”
看她无语的囧样，楚舜突然心情大好，低低地笑出声来。
顾秋嘴上的笑容挂不住了，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楚舜就想逗一逗她，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可爱，立马缴械投降。
“对不起，我错了。”
顾秋看着这个人前一秒还在逗她，后一秒又立即正经起来。
再跟这个人聊下去恐怕她要因血槽已空而阵亡，小声地哼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顾秋的头发有些长，扎了个小马尾，她走路的时候一摆一摆的，楚舜联想她刚才炸毛的反应，觉得她很像之前去动物园见到的小松鼠。
一样可爱。
……
散学典礼的时候顾秋一眼就被校门口挂的大横幅吸引住了：
祝贺我校楚舜同学获得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银奖！
顾秋下意识就是想要拍下来留念，准备拍的时候又四周看了看，有点心虚的感觉。
这个奖学校可以吹一年了，下一年楚舜肯定还要出去参赛。
相比之下什么年级第一的头衔就逊色很多了。
后阶段顾秋将自己的语文笔记借给了何静和楚舜，应该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这次楚舜语文及格了。
这次顾秋考了年级第三，非常好的成绩了，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进年级前三，是一个好的开始，顾秋的目标是年级第一。
雌雄双煞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嗝。
何静和楚舜可能有了顾秋加成的语文buff，这次分数没那么难看。
楚舜语文及格直接影响的就是他的排名，他的理科成绩不用说都是极为出色的，数学还是惯例的满分，这次直接登顶排到年级第一。
顾秋想起初中的时候何静的那句话：这个人数学最低分就是满分。
顾秋觉得他唯一的滑铁卢就是这次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没拿到金奖。
何静因为顾秋的督促之下这次也考得不差，胖子正常发挥，四个人都平安留在重点班。
……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年夏天特别热。
对于不怎么喜欢出门的顾秋，当然是宅在家吃西瓜吹空调了。
偶尔觉得这种日子太闲了，顾秋也会下楼去走走，和小区的爷爷下象棋。
偶尔能碰见楚爷爷，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和别人激烈厮杀，顾秋在一旁也看得很起劲。
想起过年的时候楚爷爷说要杀自己一个片甲不留，顾秋觉得自己那点象棋水平对上楚爷爷还真的是分分钟片甲不留。
没想到楚爷爷还记得她，有一天被逮着下象棋了。
“阿秋！”楚爷爷大嗓门在身后响起来。
顾秋本想悄悄绕过他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只好微笑面对了。
“楚爷爷好。”
楚爷爷慢条斯理地摆棋子，“暑假了，多来陪爷爷下象棋。”
虽然顾秋很想说：爷爷，我们不约。可是这话真的不能说出口，真·只能微笑面对。
一盘象棋的时间顾秋的大致情况已经被楚爷爷摸了个清楚。
楚爷爷得到想要的信息后立马手起刀落，给了顾秋半生不死的棋局一个痛快。
顾秋只能默默垂泪。
楚爷爷笑着捋了捋胡须，收起象棋。
“楚爷爷，今天这么早回去？”顾秋记得楚爷爷不打过瘾是不会回去的。
“呵呵。”楚爷爷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阿秋啊，来爷爷家坐坐？”
“……可是”仔细想想还真的是没有理由拒绝，“我家阿姨应该买好菜了。”
“诶，小事一桩，你楚奶奶上次见了你老是惦记着你。”
确实过年逛街的时候见过一次，“好吧，我给阿姨打个电话。”
“回家咯。”楚爷爷虽然双鬓斑白，但是精神矍铄，走路都带风。
顾秋在路上和楚爷爷聊家常，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等到楚爷爷家打开的时候，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来开门的是楚舜。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嗝，楚爷爷也是老谋深算。作者君连续两天早起，明天要考科三了……这两天更文时间应该比较晚，抱歉啦。
☆、第二十一章
楚舜打开门的一瞬稍稍有些吃惊。
顾秋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表面上云淡风轻，跟他笑了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