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小月见了急忙捂住音刹的嘴,对阳措道:“殿下,君上这是开玩笑呢!”
说完,小月一脸乞求的看着音刹,音刹拨开小月的手,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本君是在开玩笑呢,本君是说,天姝仙子会生个龙凤胎!”
忽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彻云霄,一个仙婢忙不迭的出来对阳措行了个礼:“禀殿下,天姝仙子生下了一个男婴。”
未等阳措和音刹说什么,就见小月脸色煞白的冲上来拉着那仙婢道:“男婴?!你确定是男婴?!”
阳措挑眉,那仙婢被小月吓了一跳,瞪了小月一眼,一把甩开小月,回了殿内。音刹见小月失魂落魄的模样,捅了捅她,道:“小月啊,你也别太伤心了,这……生死有命啊,再说,儿子也有儿子的好处嘛。”
小月一脸生无可恋的跌坐在地,转头看了一眼音刹,目光空洞的望着天空……
忽然一个衣着华丽的宫装少女出现在大殿门前,音刹一瞧,不正是纹璃吗?只见这纹璃发髻上斜插了一把长簪,簪尾坠了许多流苏,一袭金色流苏长裙摇曳生光,好生华美。
阳措却不大开心,皱起眉,“你没事来此处作甚?”
纹璃杏眼一瞪,指着殿内冷冷道:“九哥哥,你可听清楚了,殿内正在啼哭的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当真狠心至此,为了取得凤君的助力竟枉顾骨肉亲情了吗?!”
阳措面上蒙上了一丝不耐,冷眼挑眉,“不敬兄长,枉顾亲情,为了一个凌天姝连自己的亲兄弟的话都不信,你才是愚蠢之极!”
纹璃冷笑:“你是我的亲人不假,可殿里的那个婴儿身上流着你的血,他也是我的亲人!父皇已经召集了群臣,今日真相大白,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你们吵够了没有?!”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他二人的争执,只见天帝已然来到碧璃宫门口,正负着手站在门口。
众人急忙行礼,天帝却被纹璃和阳措饶了兴致,并未多说,径直进了碧璃宫,音刹跟在众人后面也进去了。碧璃宫比之重阳宫的大气古朴更精致华丽一些,几个婢女围在一个南海沉香木制成的小床边上照料着刚出生的婴孩。凌天姝虽发髻略微散乱了一些,可精神尚好,被婢女搀扶着就要起身行礼,却被天帝伸手制止:“你才刚生产,就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了。”
“不错,这孩子长得十分健壮。”天帝抱起那婴孩笑道。“三日后便可让他饮下归元泉水显出原形来,届时自然真相大白。”
众人附和,纹璃悄然白了阳措和音刹一眼,音刹心想,这是挑衅?半晌,她反瞪了回去。
回到重阳宫,音刹见四处无旁人,立刻对阳措道:“我们这样做当真好吗?”
阳措冷冷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为了四海八荒的安宁,只能如此了。”
“娘娘!”小月忽然闯了进来,打断了他二人的交谈,“琉璎回来了!”
音刹与阳措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不是还有半日才到时候回来吗?只见琉璎红着眼圈,进了大殿,对音刹和阳措分别行了礼,便一言不发的退了下去。
“琉璎,”音刹见状忽而觉着不大对劲,急忙追了上去,“可是在凡间发生了什么?是有什么人欺负了你?”
琉璎摇了摇头,又红了眼圈,“奴婢无事,是茂陵……他为了救我凭白受了许多苦……”
音刹细细询问之下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什么?!我吗?你是说我?”柳传芳难以置信,握着前来宣旨的太监问个不停。
“我说柳公子,洒家都说了多少遍了,原本第一的陈状元病逝了,你考了第二,但因着第一的陈状元没了,打今儿往后您就是状元!”徐公公心里早已不耐烦,可想着这家伙如今住在公主府里兴许同长公主或是驸马有着什么亲戚关系,这才一直忍着想他解释。
“对、对……我是状元!我是状元!”柳传芳一拍手,笑了一声,而后只一味地傻笑,笑得忘乎所以。他精神恍惚的跟着太监进了宫。皇上说什么他都记不清了,只记得皇帝问了一句他可曾婚配,柳传芳曾听说太平年间有个状元郎就是被皇上看重了成了驸马爷,他一下子醒过神来,行了个礼,正色道:“小生,未曾婚配!”
皇上听了便没再说什么,可柳传芳的心思却早已不在这里,他想,若是皇上真看中了自己,那琉璎郡主就成了个绊脚石,他必得想个法子除去这琉璎郡主,只有这样才能娶了公主!
☆、柳传芳的阴谋
“你还是没有说清,约我深夜至此是为了什么?”琉璎看着四周一片漆黑沉寂,不禁有些怕了,可又想这柳传芳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恶意,便壮着胆子跟着他去了这空无一人的废园。
“琉璎……”柳传芳上前两步,琉璎有些不习惯同他挨得这样近,她退了退身子,不料那柳传芳又凑了过来,琉璎只得再退后……
“啊!”琉璎忽然一脚踩空,半晌,她强忍着痛爬了起来,借着月光发觉自己竟然摔进了一个枯井里,琉璎扶着墙勉强站起,却发觉脚上锥心刺骨的疼痛,只得忍着痛对柳传芳道:“你快去找人,我的脚崴了!”
不料那柳传芳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附在井口看着井里面的琉璎,颇为古怪的笑了。
“你笑什么?”一缕月光照在柳传芳的脸上,柳传芳笑里带了三分鬼气,琉璎看了心中忽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