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刚一时无计可施,只得由她,又道:“我们去那里呢?“
玉晶含笑道:“峨眉山天下奇秀,况且你那雪儿姑娘的朋友是峨眉山出来的,我想我们最应该去的就是峨眉山了。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的雪儿妹妹。”
九;齐聚峨眉身世同惊
罗、玉二人一路抛金散玉,游戏风尘。名声大振。某夜,二人终于抵达峨眉。罗小刚闻着一股泌人心肺的香气,奇道:“二妹,峨眉山上可有花园?”
玉晶笑道:“花园没有,‘钟园’倒是有一个。”行不久,果见有一园,上书‘钟园’两个小篆字。玉晶带着罗小刚穿园而过。
罗小刚因问道:“为何不叫花园,而叫钟园呢?”
玉晶娇笑道:“非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园中花皆是报时花。此时昙花正开,应是西时。再如这边的蛇床花,清辰丑初时开。牵牛花丑未寅初时开。野蔷薇寅中时开。那边的龙葵花寅未时开。芍药花卯时开。半支莲辰未已初时开。鹅乌菜已未午初时开。万寿菊申中时开。紫茉莉酉中开,烟草花酉未时开等。是以名为‘钟园’”
罗小刚失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天静根做完晚课后回到禅房,也未点灯,独自坐在塌边,暗自神伤,想起记尘和菲儿。想想自己辛辛苦苦将二人从小拉扯大,不料人长大了,翅膀硬了,都远走高飞了。正神游间禅房内突然亮了起来。静根一惊,只见一蓝袍书生面窗而立,静根更是吃惊不小。以自己一身的功力,即使是师父天山神女,素雪神尼等五大高手藏慝于此,也不可能瞒过她的耳目,由此可见此人功力之高,委实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了。当强作镇定道:“阁下何人,为何独闯禅房,你是何用意?”
蓝袍书生长叹了一口气道:“秀儿,你让我找得好苦。”缓缓转过身来。
净根有近十五年未听到自己俗家名字了。不禁心头大骇,颤声道:“你,是你。”
和武其道:“难为你还记得我。我们夫妻总算是团圆了。”说着,走过去,坐在床上,就要搂抱净根。
“不!”净根慌忙后退了一下,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我已经是出家人了。我们的俗缘已尽了。你可以再娶一个比我更年轻貌美的的人,何苦要破坏我的修行呢?”
和武其淡然道:“不可能的。除了你,我心里还能容纳得下其他女子吗?如果能,当年我也就不会如此痛苦了。我找了你十几年才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想,我能轻易放过你吗?秀儿,难道我的一片痴情,就一点点也感动不了你吗?你的心真就如石头般硬吗?‘
净根哭道:“可是,可是我已出家了呀!你就放过我吧!“
净根此时才三十余岁,由于平素清心寡欲,保养成得好,未见苍颜,仍如年轻时一般娇艳动人。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引人不胜怜惜。和武其怦然心动,固持道:“不,你是我的人,我一日未下休书,你就永远是我的妻子。现在,我就行夫妻之道。“说着抱起净根放在云床上。净根欲要反抗,却被点了穴。净根泪朦胧,无助地看着他。
和武其替她试了试泪,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和家一直没有后,虽然有个菲儿,可惜是个女孩儿,替我和家开枝散叶,这也是你份内之事,不是吗?”说着,就欲解她的僧衣。这时,和记尘忽然破窗而入,叫道:“大胆淫贼,快放开我娘。”雪儿亦跟了进来。
净根忙道:“尘儿,不得无理,他是你爹?”
“爹?”和记尘诧异地道:“娘,你不是说爹死了吗?”
和武其哼了一声,道:“谁是你这杂种的爹!”
“武其!……”净根有些愠恼地道。
和武其附耳道:“你要想让我继续冒充这杂种的爹,就必须得跟我走。去跟我过神仙眷属一般的日子,我决不会舍得让你在这儿荒山虚掷年华,而我任由我和家无枝无叶的。”
和记尘满头雾水地呆立在那儿,不知所以然。
“娘,娘,我回来了,您还没歇着吗?”看到灯光的玉晶高兴地推门而入,见此情此景,先是一惊,转而怒道:“又是你,上次你骗了我和刚哥哥的万丰灵蛇内丹,我还未跟你算账呢?如今你又劫持起我娘来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雪儿神色一变,道:“你认识我刚哥哥?”罗小刚此时从后面跟了过来。
和武其神情有些激动,喜道:“你,你果然是我的菲儿,菲儿,我,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和菲菲(玉晶)心头一颤,问和武其道:“哥,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和记尘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这时院中忽然人声嘈杂起来。原来纠察师姐发现净根房中有陌生人出现,忙去通报了素雪神尼。素雪神尼率众尼前来到院中,道:“净根,谁在你房中?”
净根娇弱道:“师父救我!”
素雪神尼喝道:“什么敢闯佛门重地?”
忽闻房上有人哈哈大笑,声音之洪亮延绵,远及十里之外。素雪神尼一皱眉头,道:“想不到是昆仑老怪莅临小庵,真使小庵蓬荜生辉。只不知老怪身为一代宗师,为何学那宵小行径,不知房中是阁下何人,须知敝寺可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
昆仑老怪呵呵一笑,道:“神尼,实不相瞒,在房中的不是外人,正是小徒和武其,玉格格之夫,此际正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