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楚笑嘻嘻的道:“今儿咱多买两斤肉,还带一条鱼回去,做大餐,庆祝!”
——
任娇媛今儿一回府,便是直接挨了一顿家法。
任老爷原本就还在气头上,没曾想这不孝女竟然不禁足悔过还敢往外跑,那还能得了?自然是狠狠的一顿打。
打的任府满府上下都几乎能听得到任娇媛的鬼哭狼嚎:“爹,我再也不敢了!”
最后任娇媛被抬回了自己的院子,任夫人瞧着任娇媛这惨样是又心疼又来气:“你说说你,你这脑子到底是随了谁?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敢惹是生非,你是不是非得逼的你爹把咱娘两扫地出门才高兴?!”
任娇媛趴在床上哭的鼻涕眼泪一脸:“我气不过啊,那小贱人把我害的这么惨,我怎么能放过她?谁知道她还这么恶毒,竟然转身就去找我爹报信儿,要不是她,要不是她······”
任夫人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那还不是你蠢!”
任娇媛委屈巴巴的道:“娘~”
任夫人咬牙切齿的道:“我何尝不恨?便是我小瞧了她了,没想到她本事这么大,害我到如此境地,我又如何能忍?”
可眼下,她除了忍,还有什么别的路可走?
任娇媛却突然道:“不过,今日我出去一趟,倒是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
任夫人狐疑的道:“你还能有什么收获?”
任娇媛艰难的撑着身子,往任夫人身边挪了挪,这才道:“我出去的时候,还撞上了姜楚的妹妹,姜桃。”
“她怎么了?”任夫人似乎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我觉得她可能偷男人呢。”任娇媛饶有兴致的道。
“什么?”任夫人蹙了蹙眉,很是不屑。
“我今儿撞到她了,她篮子里掉出来一双鞋底子,她慌的不得了,还说是给她弟弟的,可我瞧着那鞋码明显不对,她弟弟的脚哪儿有这么大?倒是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明显就是有问题啊。”
“那兴许就是哪个情郎的。”
虽说礼法上是不允许的,但是一些未出阁的小姑娘们,看上了哪个男人,私下里送些小玩意儿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尤其是乡下的丫头,对礼法更是没那么看重,两个孩子从小一起玩到大都是有的,所以任夫人压根不觉得这算什么事儿。
任娇媛却摇了摇头:“不对,我瞧着姜真的样子,像是真的信了姜桃的话,可见连姜真也不知道,若是真的情投意合的男人,她家里人理所应当知道的,不至于慌成那样,而姜桃那么慌张,即便是有情郎,那肯定也是见不得人的情郎。”
任娇媛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在男女这些事儿上,她却是看的比谁都清楚。
毕竟她在这大染缸的后宅长大,什么样的腌臜事儿没见过呢?
任夫人挑了挑眉:“那你说是谁?”
任娇媛眯了眯眼,那个鞋底很大,想必个子也很高,人也壮硕,这样的男人,想必很显眼······
任娇媛脑子里突然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她似乎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人!
任娇媛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我早该想到的才对!姜楚啊姜楚,这下这好戏,可得等着我来看了!”
“你什么意思?”任夫人还有些糊涂。
任娇媛却是咬牙切齿的冷笑道:“这姜桃肚里藏着的歪心思,如今握在了我的手里,姜楚,我迟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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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晚上姜楚还真的买了一堆好吃的回来,梁氏和金氏风风火火的烧了一大桌子的大餐来庆祝。
“赶明儿起,我便去铺子上帮你卖票好了,左右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金氏笑着道。
姜楚瞧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忍不住摸了摸:“这都五个月了,还是别忙活了吧,在家歇着就好了。”
她也没生过孩子,没啥经验,但是瞧着这么大的肚子,就让她有保护欲。
“若非这肚里还有个孩子,我可真想跟着你们一起赶车,如今这铺子上的事儿也不麻烦,就是卖卖票,这么点儿小事都不让我做,我怕是要闲死了。”
姜楚便也只好笑着应下了,反正她铺子上也正缺人手呢,金氏在家呆着无聊,去铺子上倒是也能透透气。
“那你可不许乱走动啊,肚里的孩子要紧。”姜楚还是不忘叮嘱一句。
金氏嗔笑一声:“你瞧你这小老太婆的样子,人家大着肚子还下地干活儿呢,庄户人家哪儿这么金贵了?若是等你以后怀了孩子,我看你能有多闲的住,现在管着我,以后轮到你自个儿了,指不定天天闹着要出去跑。”
姜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一点她还真不敢保证,毕竟她是闷半个月就能发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