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感罢了!
之前所谓的因为这位舅舅的原因而拒绝那两个男孩,现在想来也只是年韵顺势的借口而已!那两个家伙还是太年轻了。
接下来的几天,年韵发现凌仲虛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易郁行也没有在军训后单独留下她,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那天私下交流过。这个问题在年韵的脑中只转了一圈,就被她抛诸脑后了。
军训结束的那天下午,年韵被凌仲虛送回了年家。只是,年妈妈却不在。年爸爸告诉她,年妈妈去了国外度假。
度假?有些蹊跷啊!
年韵记得,年家从来没有出国度旅游假过啊!
这天晚上的晚饭是凌仲虛做的,年韵又吃撑了,洗漱过后就困得回房睡了。
半睡半醒间,年韵感觉身上一冷,又感受到身侧有些暖意,不觉往一边靠了靠。
年常欣顺势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你总是这样,真是让人担心呢!”
没有尽头的雪地上,年韵只感觉后面有人在追她,但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往前奔跑,最后体力不支地重重倒地。顿时感觉膝盖一痛,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身后的人很快就到了年韵身边,他将她一把扶起,并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脑袋在她脖颈处蹭着,嘴巴里喃喃低语着什么。
年韵先是感觉身体一暖,又感受到他的动作,身体不自在地动了动。
身后那人张嘴咬住了她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再动,我可就真咬下去了。”
年韵只感觉脖子上一痛,身体一僵,不敢再有所动作。
那人低笑了一声,然后轻轻地开始啃咬。
年韵只感觉脖子上有些疼又有些痒,很是难受,她有些无助地看着远处白茫茫的一片,嘴里喊道:“别咬我……我难受。”
亮着壁灯的房内,年常欣将年韵紧紧地拥在怀里,轻咬舔舐着她的玉颈。
不一会儿,耳边竟是传来了哼唧声,他倏地睁开了眼。
身下的女孩的面色微红,眼角冒出了几颗泪珠,喘息声略微急促了些。
年常欣看得一呆,回过神,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眼角,在她耳边说道:“姐姐难受么?”
年韵又哼唧了一声,手里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角,“……难受。”
年常欣顿了一下,没有再说话,用行动回应了她。
第二天早上,年韵在往常的起床时间醒来后,就看着天花板发呆,然后就感觉脸颊越来越烫。
她昨天竟然做了个春梦!天啦噜!
而且梦里的感觉还那么真实,想想都好羞耻啊!
年常欣是正常周末放学的,学校还给他们多放了一天的假,但今天已经是周二,自然是要上学的。出门前,他咬着面包轻轻打开了年韵的房门,看了一眼。
房内,年韵穿着轻薄的睡衣,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满面桃红的自己,她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微肿的嘴唇,皱起了秀眉。随后又发现脖子上有些微红的痕迹,嘴巴不自觉嘟了起来。
“啪嗒”一声,年常欣嘴里的面包掉落在地,也让年韵一惊,她转过头就见他正直直地看着自己,脸上的神色复杂莫名,完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情绪。
年韵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垂眸看了眼地上只被咬了一口的面包,出声提醒,“……常欣,你面包掉了。”
闻言,年常欣的神情一松。他推开门,弯腰捡起地上的面包,随后将其丢进了垃圾桶,复又回身将门关上落了锁。
见此,年韵没说什么,若无其事地拿起梳子开始打理自己的头发。
年常欣看着她的动作,抿了抿唇,“姐姐有什么话就问吧!”
年韵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放下了握着的木梳,“……我没什么要问的,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年常欣向她走近两步,抱住了她的腰身,闷闷道,“姐姐明明已经猜到了,还要准备装傻到什么时候?是想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无视我的心意么?姐姐就这么讨厌我?”
这小崽子,又来这招!
年韵没有动作,脸上却已泛起薄怒,面色更红了一些,“……年常欣,我告诉你,我不仅是讨厌你,我还对你很失望!”
“姐姐放心,我以后会令你更失望的……”说完,年常欣一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年韵惊喘一声,身子不争气地抖了抖,“你!……混账!”
好气啊!要被气哭了!
年常欣轻笑一声,看了眼镜中面色潮红的女孩,由衷地赞美道:“姐姐什么样子都好看!”
“……你再不离开,上学就要迟到了!”年韵被他放肆的眼神看得脖子都红了,慌别开眼,强压下心里的怒火。
年常欣松开她,低低一笑,“姐姐,我最喜欢你了,你要是真讨厌我,就不要再回来这里,因为,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年韵双腿一软,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监护人凌仲虛、弟弟年常欣、竹马吴小铭、好友萧雅、教官易郁行……
年韵有些头疼地想,她到底哪里吸引他们了?
当年韵将自己打理好走出房门的时候,家里已经没其他人了,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惆怅。
这个年家终究是不一样了。
见餐桌和厨房里都没有剩下什么早餐,年韵只能自己动手,煮了一碗素面垫了垫肚子,随后去了书房里特意带回的数学和英语书本开始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