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合适吗?”
“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吴小山笑得阴险。
这下夏洛茶明白了他的打算,嘴唇动了动,最终也没反驳他的打算。
梁甜工作能力比起其他人并不弱,于是人力那边查了每年度各员工的考核情况,觉得没问题向顾逸通报了下,这事便定下了。
梁甜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便取代了夏洛茶的位置,幸福得整个人晕乎乎,看夏洛茶都觉得顺眼多了,交接流程走起来很顺利。
快下班时夏洛茶接到夏父夏母的电话,说他们已经从网上得知了她的事,两人正在机场,马上就起飞,让夏洛茶晚上九点到机场接他们。
“哥嫂回来了?”吴小山闻言到是没有多惊讶,想了想道,“那你就不用来我家了,明天我请假过去看他们。”
“知道了。”夏洛茶愁得揉了揉眉头,不敢想象一向疼她的父母听说这件事时会有多担忧。
晚上下班,夏洛茶与吴小山一道走的,等电梯时遇到了难得准时下班的顾逸。
若换平时,夏洛茶早礼貌地问好了,现在她只看了他一眼立刻别开头。
顾逸看了眼拿后脑勺对着他的吴小山和夏洛茶,嘴唇抿了抿,他没想到吴小山为了维护夏洛茶连高薪稳定的工作都舍得放弃,据他所知,同行业别的公司可没有业兴这么好的待遇。
顾逸脾气本就不好,吴小山还对他不敬,于是即便吴小山再是个人才,也不想再留他。
“顾总。”等电梯的一干员工纷纷向他问好,他们都知道今天顾逸将夏洛茶裁了,以后公司少了个大美女,男性心情有多低落女性心情就有多高昂,一整天公司员工情绪都不太正常。
吴小山脸色太难看,牢牢护在夏洛茶身边,让一干想安慰她的男员工都不敢开口。
一路无语,顾逸最先出的电梯,吴小山与夏洛茶走在他后面。
夏洛茶现在看起来很平静,她外表看起来很弱,但是抗压能力还不错,有事该哭哭该急急,不会要死要活地闹。
外表再正常,不代表她不生气,在顾逸打开车门要进去时夏洛茶深吸一口气突然走上前说道:“顾总,耽搁你两分钟。”
“什么事?”顾逸被不喜欢的人拦住,眉头立刻紧锁起来。
看出了他的厌恶与不耐烦,夏洛茶顿时气笑了,声音柔柔,脸蛋因气愤而显娇俏:“我若说我与贺齐没有纠缠你信吗?我与吴总真的是亲叔侄关系你信吗?我说我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不清不楚你信吗?都不信,对吧?”
顾逸耐心已经用尽,坐上车准备关车门,不悦地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夏洛茶扫了扫周遭往这方打探的人,脸上扬起一抹温和柔顺的笑,只是说的话却不怎么友好:“顾总虽贵为总经理,但却偏听偏信,遇事只相信自己眼睛不去动脑筋想一想事情的本质究竟为何,该信的你不信,不该信的你反到信了个十成十!我没有错,我是受害者,可是在被人欺负后公司不但没有保护它的员工,反到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居然以‘有辱风化’为由裁掉我!我委屈不委屈?今天晚上我爸就回来了,吴总到底是不是我亲叔叔马上就会有答案。最后我想说,业兴被你这样的领导掌管,实在是前途堪忧!”
这几乎是近一年中夏洛茶说的最刻薄无礼的一番话,说完只觉得身心通畅,一整天被舆论事件闹得疲惫不堪的心终于轻松了些,她没敢上网,不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只想找个发泄渠道减减压,不巧碰到顾逸,都离职了还怕他什么?
吴小山听完侄女说的话,哈哈笑了两声,肥肚皮颤抖了几下:“茶茶说得简直太对了,尤其那最后一句,也是叔叔我想说的!”
驾驶座上的顾逸整张脸乌云密布,脸色难看得能滴出水来,双手紧紧握在方向盘上阴沉着脸道:“若说先前我还有些愧疚的话,现在我只想回你一句:裁掉你这个女人简直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早知道她这么不领情,那三个月工资都不补偿给她!
看不得侄女被欺负,吴小山收起笑绷着张圆饼脸扫了眼顾逸的车,气死人不偿命地道,“听说这车是顾总借的朋友的?dà_b市摇号这么难,劝你还是别摇了吧,反正摇不上,何必白费劲!”
顾逸懒得再搭理这两个怨气冲天的待失业人士,说了声“让开”后驾车火速离开。
几年不回国,b市买车都开始摇号了,出国前他是抱着再也不回国的心态,将原本手里的两辆车全卖了,这下可好,被两个脑抽员工拿不能买车耻笑!
“可恶!”顾逸低咒,想到夏洛茶笑意盈盈地说出恶心人的话的模样,厌恶更胜以往,俊脸满是排斥,“与那老家伙的女人简直是一路货色!”
☆、当她垃圾
夏洛茶从机场接上父母,到家时已经十点半。
在回来的路上,夏洛茶已经将发生的所有事都对父母说了,连累吴小山辞职的事也一并告诉了他们。
“我们不在家,茶茶居然吃了这么多苦头,都是贺齐那个混蛋小子害的,别让我看到他,看到就往死里打!”夏父斯文的俊脸满是怒气,一副恨不得要将贺齐抽筋剥皮的模样,与弟弟吴小山一样,他平时脾气很好,可一旦被触及底线就会变得很吓人。
夏父与吴小山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只是姓氏不同,小时候两兄弟长得还很像,只是两人都成家立业后吴小山越长越胖,胖得与身材一